女洞了。
在其他方面,魏贞也变得越来越下流。这一天,我让魏贞手淫给我看。魏贞
用媚眼横了我一眼,抱着枕头,把一手伸进胯下,不一会儿就搓揉得淫水湿湿,
阴蒂暴露。我让魏贞躺下,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三枚铜环,把两枚穿在魏贞的奶
头上,最后拈起一枚。魏贞不解地看着我,我笑道:「最后这枚,穿在魏姐的小
骚逼上。」魏贞吓得脸色惨白,但她知道我的要求从来不可能拒绝,颤声说:
「徐总,请你……请你轻一点……」居然主动把双腿张开,暴露出嫩穴,害怕地
闭上了眼睛。我呵呵一笑,把铜环对准魏贞勃起的阴蒂,穿刺了进去。魏贞抱住
枕头发出一声闷哼,双腿疼得颤抖。我把铜环从刺入阴蒂的伤口上一转,铜环金
黄的表面带了点红色的血迹。
我让魏贞披上大衣,坐上车来到一处公园。走下车,我让魏贞把大衣脱下。
「哎???」魏贞一时半会儿才明白我的命令,紧张地看着周围,幸好没有人,
这才把大衣脱下,露出火辣肥熟的肉体和淫虐的乳环阴环。我用手铐把魏贞的双
手反铐起来,走到魏贞身前,拿出一根三合绳,把三绳之端分别系在三环上,三
根绳则回合成我手中的一根。我牵着绳子就散起步来,魏贞的奶头和阴蒂被我的
绳子一扯,铜环牵动嫩肉,不禁疼得发出一声哀鸣,却只好挺着大奶子,像头奶
牛一样被我牵着走。走到路灯下,我猛然一抖绳子,竟把奶子拉成笋状,阴蒂更
是惨遭重创,魏贞剧痛之下,双眼翻白,两腿朝内一曲,只听淅淅沥沥之声,雪
白的大腿内侧竟流下了失禁的尿液。
我来到魏贞身前,魏贞已疼得白肉上除了一层薄薄的香汗,眼角正在流泪。
我摸着魏贞的脸,温柔地问:「疼么?」魏贞哽咽地点了点头。我说道:「以后
还有更疼的调教,魏姐是不是忍不了了?」魏贞流泪摇摇头,说:「奶牛这身贱
肉是徐总的,徐总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满意地拍了拍魏贞的脸,让她跪下,
解开裤带,在她的小嘴里撒了一泡尿。
回来的路上,我把绳子系在车的反光镜上,开得很慢,看着魏贞被反铐双手,
扯着奶子和阴蒂像风筝一样辛苦地跟着车走回家。有时我会把车突然加档,魏贞
如受电击,只能甩着奶子跟上。
时间很快到了去巴西的前夜。我和魏贞说了参加美臀大赛的事,魏贞听说自
己的大屁股要给人欣赏,害羞得不行,但当然不敢违抗我的意志。不过我耍了一
记滑头,没有提奖金的事,这头笨奶牛当然不会想到如果得奖会有15万美元奖
金。毕竟,用母畜赚钱不需要让母畜知道啊。
「不过」我促狭一笑,「去巴西还有一件事要办。」魏贞看着我不怀好意的
笑容,正在疑惑,我大手身上魏贞光溜溜的大屁股,中指探进臀沟,在魏贞已经
开发得十分成熟的处女屁眼上打转。魏贞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不禁低下头。晚
上,在整理行李时,我发现魏贞添加了一块白色绢布。我问她这是干什么,魏贞
脸红着嗫嚅:「这是我们家乡,结、结婚的时候接落、落红的,对男人吉利……」
我哈哈大笑,原来魏贞想把自己的屁眼当开苞一样奉献给我。我嘉许地给了魏贞
一记屁光,打得她臀肉四溢。
飞机降落在里约热内卢的机场,这座南半球的大城市正在狂欢节的氛围中。
出了机场,老吕派了人接我们,是一个在巴西读大学的河南小伙子,一问才知道
老吕一个礼拜前就来了,正在谈一个在亚马逊雨林开采药草的项目,所以暂时不
能来和我们见面。
我们乘车行驶在里约热内卢的大街上。魏贞在我的命令下,像某些落后国家
的习俗一样,穿了一件黑色长袍,特意掩盖了自己的身材。一路上,狂欢节的氛
围热烈异常,各种花车上热情的巴西女郎,穿着暴露夸张的比基尼载歌载舞。令
人垂涎的是,那些白种、黑种、拉丁种的女郎,大多有十分饱满硕大的肥臀,往
往只穿了一条丁字裤,在骚浪奔放的舞蹈下,抖出一阵阵香艳的臀浪。
我们在老吕订的一间旅馆下榻,虽然不算特别豪华,但也不错。晚上在浴室
的水床上,魏贞乖巧地用69姿势给我卖力口交,我看着眼前无比雄伟的香肉臀
山,不禁对明天的比赛充满了信心。
第二天,我们来到比赛会场。因为美臀大赛是巴西的一项盛事,而且这次大
赛的奖金更有15万美元之多,所以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