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日了你!我叫你在外面闯祸!」
委屈的张军辉边跑边大喊「救命啊,杀人啦」,声音凄惨的不得了,弄的全
村的人都听到了,三三两两地围了上来。
张军辉父亲追了半天也没有追上,最后气喘吁吁地坐在院子里骂人。而围观
的人群也跟着开始起哄。
「我说张家哥,你家儿子出息呀,比你强多啦,哈哈哈。」
「张伯,你就饶了军辉吧,他能把翠兰给上了,多厉害啊,哈哈哈。」
「军辉,昨晚在苹果园里弄啥了,咋弄的?说说嘛!」
……
站在院子中间的张翠兰最后吼道:「大夥儿看明白了!俗话说的好:杀人偿
命,欠债还钱!」她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日了人家黄花大闺女,大伙说说,
该怎么办!」
有个青年小声的说:「还能怎么办?你日回去不就得了。」
人群一阵哄笑。
翠兰瞪大眼睛,吼了一声:「哪个王八蛋说话呢?站出来!」
青年双腿一哆嗦,知趣地缩到人群后面去了。
「日完了还想提着裤子走人!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张翠兰吼道,「今儿
个不讨个公道出来,我张翠兰就不姓张!」
张军辉的父亲是好面子的人,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赶紧给张翠兰陪不
是道:「翠兰,你先回去,我家儿子犯了错,丢了人,该他承担的他就得承担,
该怎么赔偿你我们绝不讨价还价。你先回去吧,等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了,
亲自上门给你陪不是。」
张翠兰「哼」了一声,大骂道:「苍天在上,天地良心啊!日了就日了,你
还咋想弄清楚啊?你难道还想弄清楚他是咋日的我吗?儿子混蛋,老子能好到哪
里去哇!乡亲们,你们看看啊,这家都是什么人啊!我昨晚个被张军辉这个人面
兽心的臭流氓给欺负了几个小时啊!我回家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了,爬着回去的
啊!你就是给我陪一万个不是,我还是被你家的畜生给日了哇!」
张翠兰闹到这个份上,张军辉他老爸早已经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地了。他只好
答应张翠兰说:「这样吧翠兰,你有啥要求你就提!张军辉要为他的行为负责到
底!」
「咋个负责到底?」
「他得娶我!」
张翠兰指着张军辉吼了一句。
张军辉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一个月后,张军辉娶了张翠兰。
不过张翠兰的名声也从此坏了。她成了谁见谁怕的泼妇。
城里人一说起张军辉就摇头:
「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他们觉得张军辉是鲜花,而张翠兰不过是坨牛粪。
如果小娥了解父母的历史,那么,她也许会理解父母房事时那充满敌意的粗
鲁。但由於小娥母亲的强势和小娥父亲的软弱,使得小娥在这个家里面渐渐成了
多余,更何况小娥自己正好到了发育期,许多问题弄不明白,许多**无法满足。
现在回头来看,小娥觉得自己真的好无知。
现在棒子也是如此。他陷入到恶性循环之中而无法自拔,能帮助他的,也只
有小娥了。
小娥一直挺喜欢这个白白净净的孩子。
不仅仅是喜欢。
小娥的内心深处,有种回到少女时代的愿望。
那种惆怅的、纯粹的、醉醺醺的念想让她回味绵长。
而棒子也像她当年喜欢的男生,简单而直率,眼睛里面有种质朴的纯洁。
这让小娥常常不自觉的把他当做幻想的对象。
那天小娥脱了自己的内裤,躲在被子里幻想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和一个年轻的
小伙,坐在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四周繁花点点,他们忘情的吻着彼此,又忘情的
收割对方,这个姑娘和这个小伙,就像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赤身**,毫无
羞涩,全心全意地为对方奉献着自己的全部。
小娥一边尽情的挥洒着自己那丰富的想像,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藏在那芳草
深处、早已变得**的粉嫩蜜缝。
她的身体渐渐地热了起来,呼吸也慢慢的短促了起来。她有些意乱情迷,有
些不能自持。她索性张开双腿,将那如同玉笋的白皙手指试探性地插入下体。
她忍不住一阵颤酥。
要是自己能够回到那懵懂无知的年纪,旁边陪着白白净净的棒子,那该多好
啊!
小娥一边想着,一边抠着,一边摸着。她那对颤巍巍的雪花白也涨涨的,双
峰顶部的红樱桃也变得硬硬的,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