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的娘将nai子上面的衣服抽下来,又整理了一下裙子,起码将正面的艳
色全部挡住了。不过大热天的又cao了那么长时间bi,一身衣服早已经浸透了贴在
皮肤上,黏糊糊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随后娘赤着脚走了两步,趿拉上拖鞋,刚要背着我去茅房,却突然顿住了。
娘的脸色微醺,眼神游离在炕上炕下,只见炕上一大片未干的yIn水跟汗渍,
炕下更惊人,一汩粘稠的浓浆混合着大滩透明的粘ye,不用说白浊浓浆便是Jingye
混合着YinJing,外圈透明扩散的粘ye则是娘超量分泌的体ye。娘鼻翼翕动,屋子里
一股明显的腥臊味弥漫着。
「狗儿抱紧我,咱得先清理一下才行」娘说,然后便拿过之前的毛巾,撅着
屁股擦拭起炕上的凉席,至于凉席下面的褥子,娘就没有多余的Jing力去管了。接
着娘又用鞋底把水泥地上的粘ye抹平。这样那些秽物短时间内就会挥发干涸了,
不过不可避免的会留下地图一样的深色痕迹。
简单的忙活下来,本就无力的娘再次娇喘吁吁,一脸受不了的yIn靡表情。娘
扶着墙,一双诱人的大白腿半屈,低低的说,「狗儿……娘腿软的不行…你好像
又变大了,娘…娘能感觉到那坏东西,像根烙铁似得……唔嘶……坏东西在肚子
里欺负娘……」娘按着自己rou呼呼的小腹软绵绵的呻yin。
实际上我的鸡巴一直梆硬,哪怕刚射Jing,而rou棒仍处在过于敏感的状态中,
被娘刚才的动作稍稍牵动,便刺激的更加膨胀了。
「我也没办法啊娘……你还是赶紧走吧,姐姐说过下午回来的。」此时摆钟
上的指针指向下午一点,我也着急了。
娘只能扶着墙,一路步履蹒跚的艰难走出正屋,因为脚底的泥土被汗珠沾shi,
凉鞋里十分粘滑,深一脚浅一脚的几次险些跌坐在地上。
「娘……你倒是快点啊……」我不停的催促,特别是到了院子里以后。要知
道特别是夏天,在平房上搭棚子,吹风乘凉的人特别多。而今天院子里凉爽的过
堂风更加剧了我的担忧,微风浮动娘发丝让她略微振作的同时,我愈发心惊胆战。
我虽然没什么lun理观念,但还是知道cao自己亲妈肯定不能让人知道。
「催什么催……娘不知道快点?!」娘用出吃nai的劲儿咬紧银牙,俏脸涨得
通红,脖颈额头的细细血管更是盘曲交结,终于费尽全力走到了茅房。
因为我家里条件是全村最好的,所以茅房也是青砖砌的,外面抹上了水泥,
就是没刮腻子。
与茅房相连的是猪圈,在屎尿里躺着的老母猪一看主人来了,欢脱的蹦了起
来,好在猪圈深,不用担心它跳出来。
十分钟后。
「娘,要是两间耳房没放东西就好了,这里好臭啊。」此时娘四肢肘关节着
地,蜷缩成一团跪在地上,我则叉着腿坐在娘屁股后面,无聊的撩开娘的裙子,
摸着娘的屁股抱怨。现在我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因为茅房反锁不再担心
了。至于锁则用的是简易的插销式设计。
我跟娘的生殖器还是连在一起,爱干净的娘不肯趴在地上,更加不忍坐在我
单薄的身体上,所以便成了现在这样。不过即便这样,我都不能看到娘的屁眼,
因为娘的两瓣屁股又硕大又紧凑,完全就是后世欧美女性追求的蜜桃tun——又大
又翘又结实。
「娘,啥时候能拿出来?」我每隔几分钟就问一次。娘便小心试试,然后回
答,「快了快了。」慢慢的我越来越困,最终趴在娘弧线优美的宽阔脊梁上睡着
了。
下午三点,娘伸展身体趴在地上熟睡,连大门门环被打开的声音都没听到,
可见是累坏了。实际上娘在我睡着后只坚持了十分钟,便被浓浓的睡意击溃了洁
癖,因为挤在狭小的茅房里太热,便想办法脱了衣裙趴到了脏兮兮的地上,旋即
沉沉的昏睡过去。
我则被声音一下子惊了起来,紧张的心砰砰跳,屏息竖耳听起外面的动静。
「哆哆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竟是直奔茅房而来!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类似能力,反正我能分辨出家人的脚步声,这轻盈稳定的
步伐不紧不慢,绝对是外柔内刚的二姐无疑。
怎么办?!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无路可逃的我紧张到极点,我屏住了呼吸,
大脑陷入死机状态,反而那脚步声愈发的清晰了,一步一步像锤子一般擂到我的
心脏上,我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终于,门被拉动了一下,却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