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直没出事。这天表妹出去玩了,姨看了看表,「到点啦她们
等着我呢」姨急急地说,她嘴里的她们是她的麻友,就在这附近。「那你快去吧」
姨夫似乎比姨更急,回头看了看我,「把狗儿也带去吧,他过去可喜欢和那家的
小虎玩。」
我一听也想起了儿时这里的玩伴小虎,看姐也不在家,于是点点头。
到了小虎家才知道小虎原来回他奶奶家住了,而我只好跟着姨去了。看了一
会感觉没意思的很,也担心姐是不是回去了,于是我不耐烦了就对姨说我先回家
了,姨也不喜欢我,只是被丈夫吩咐才带我,于是也不抬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回到姨家,门口却发现大门不知怎么从里面锁住了,我不想回去找姨要钥匙,
太远了,所幸那门也不高,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我轻快地爬过了大门,进到屋里却发现一楼的大客厅没人,「姨夫呢?」我
奇怪的走到二楼,二楼是姨一家的卧室,总共四个房间。我挨个的推门,刚推开
一个却听见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声音。
我心理有些不安,蹑步走过去,门里果然有声响,似乎是姐,我轻轻推开了
门。
门开了一个缝,然后,十来岁的我呆在了门口。
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自己那一刻所见的景象,因为这开启了我下一段完全不
平凡的人生。
只见十几个平米的房间,姨夫的床正对着房门,我离的是如此之近以至于我
能看清自己想看到的一切。
大姐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她双眼禁闭的挣扎着,嘴巴被姨夫紧紧捂着,
上身的棉衣已被解开分到两边,两个白馒头一样的奶子裸露在外,而大姐的下身
也被脱了裤子,只留一条纯白色的棉内裤。
我看到姐一条白腿搭在床下,那脚上的白袜却没有脱,其余的部分我就看不
见了,因为正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上面,那男人的裤子搭在脚下,我看清了,
这个男人正是我的姨夫!
姨夫上身趴在大姐身上,我看见他的嘴在大姐颈下处乱拱,吧嗒吧嗒的吸着,
而他一只大手暴虐的握弄着大姐那两个丰满的肉球。姨夫的呼吸粗重的很,看样
子格外兴奋。
「唔唔」大姐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眼角两行屈辱的清泪,喉咙间发出了低
沉的闷哼,似乎想要呼救而不能。
实际上姐在这之前呼唤过我,但我却不在家。
我迅速跑到了我的房间,再回来时听见,「骚屄!这次让我得着机会还不肏
死你!」我听见姨夫喊。
我双目赤红的推开了门,背对我的姨夫正忘我的要扒下大姐的内裤,大姐仍
旧死死捂住最关键的部位,做着最后的抵抗。姐的嘴巴也紧闭着,任凭姨夫怎么
亲也不肯张开,只是脸色愈发苍白,突然「呕」的一声吐了啃得正欢的姨夫一嘴。
大姐居然恶心吐了……后来我才知道大姐因为姨夫的行为患上了严重的厌男
症以及自闭症,自闭症我在后来用了好久才给姐治好,厌男症则伴随了大姐一生。
「肏你妈的臭婊子!」姨夫没发现身后轻轻摸来的我,抽了大姐一耳光怒骂。
「你妈才是个臭婊子!畜生给我去死!」一声杜鹃泣血般的嘶喊在姨夫耳际
炸开,吓得他一激灵的同时腰眼一疼,随后他的下半身没有了半点知觉。
姨夫不敢置信的缓缓回头,一张满是戾气的稚嫩脸庞在视线中迅速放大,随
后屋里传出撕心裂肺的恐怖叫喊,在三层的小楼里久久回荡着……
「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来的那么突然,但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就像少管所
里注定遇到你,这些经历成就了现在的我……你了解我,我不会向你父亲妥协的。」
一间总统套房里的华丽大床上,年轻却老成的我搂着跟我差不多高的颀长女人,
我对她说。
女人的嘴角有一颗性感的痣,她正一脸疼惜的抚摸着我身上的伤疤,眼底是
抹不去的哀伤。
「你会死的啊……我父亲知道你跟你家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