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这时候的脑子已经被热血充满了,挺起分身便用力往里顶,虽然茹的私
处还不够湿润,还是一下子便进了大半。茹发出一声惨叫,面色刹时变得苍白。
一股难以形容的温暖与紧窄包容着我,要射了,我就这样抽动了几下便把精
液全射到她的身体里去了。
我和她的第一次,二十秒……
虽然没经验,但我总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这么快就……那时候我的脸色
一定很颓丧。
「对不起……」
茹的脸依旧苍白,但却带有笑意。不是讥笑,而是一种充满关怀与包容的圣
洁笑容。这时,她似乎便是观音大使般的美丽动人。
那天晚上,我答应她等事业有了基础后,一定去杭州与她结婚。我们许下了
永不分离的诺言。
可是,等过了大半年,我风尘仆仆的来到杭州,打算实践自己诺言的时候。
她却告诉我她爱上了别人,要与我分手了。只留给我一小包茶叶,我们相识
时所喝过的龙井。
我惊呆了,我实在不相信曾经的山盟海誓这么快便变成过眼云烟,我实在不
相信温柔美丽的茹是这么善变的女人。
但我没办法,在人地生疏的异乡,我没办法查探事情的真假。更重要的是性
的尊严促使我不去纠缠,男子汉大丈夫拖泥带水的算个什么,分手就分手吧!
於是,我回到了深圳,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很快就和她结了婚。
令我意外的是,新婚后不久我又收到了茹寄给我的茶叶。每年一次,茹的茶
叶寄了十次。她寄来的茶叶我总是要冲无数次,即使到了最后茶都变得象白开水
般淡了,我都不舍得扔掉。但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提出分手的茹要这么做。
今年,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向妻子撒了个谎,说要去外地公干,但却去了杭
州。
我要再见一次茹,问一句为什么。
但是我用尽了办法都找不到她,最后只找到了茹的妈妈,便请求她带我去见
茹。
茹妈妈深深的叹了口气,把我带到了墓地,告诉我说茹已经死了。从深圳回
来后茹便得了白血病,为了不拖累我,茹假装跟我分手。
天下雨了吗?怎么我的眼睛框被水沾湿了?天并没有下雨。
茹妈妈的眼睛也湿润了,她叹道:「那傻孩子拜托我每年都给你寄茶叶,因
为她永远都忘不了你。」
下雨了吗?但是与否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天空已经崩塌。
在茹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我竟离她而去。现在,我所剩下的便只有茶叶…
…
回到了自己的家,我颓然坐着,心似乎已经死了。这时候,妻子走了进屋,
说道:「喂,我帮你买了茶叶,是龙井……」
我突然站起来,用力抱着妻子,紧紧的抱着现在所拥有的幸福……
春天的阳光暖暖地穿过树梢丛林,放眼四下,新绿、嫩绿、鲜绿、翠绿,满
眼都是绿色,偶尔点缀着一点点的红、黄、粉、紫。激情四溢的鸟儿,忙碌地往
来梭巡,周围的空间沉浸在一片啁啾声中。
只要是天气稍稍好一点,薛琴就会跑到店里来,一来二去,她对店里的一切
都熟悉起来,除了进货,小店的打理基本上不用我插手,看着她里外忙碌,俨然
是一副女主人的架势,早知道这样,先就应该挺一段时间,不把枝枝弄来就好了。
唉,都说春天孕育着希望,我怎么总是不如意呢?
也不知道消息是怎么传播的,好些人到我这里来打听养泥鳅的事,我又挑选
了几个家境不太好的家庭,给他们鱼种,让他们也试着养养看,反正店里的事用
不到我操心,再加上薛琴又在这里,纵然我又千百条妙计,也无法施展,有时候
我倒有了宿命的观点,好像很多事都不是我自己能左右的,老天爷不帮忙,再怎
么做也是白搭,只得暂时收起淫心,一心一意地把精力投入到工作当中。
当店里有她们三个的时候,晚上送薛琴去表姐家倒是成了最值得期待的事情,
那风中的竹林,暮色中的山坡,到处都留下我俩缠绵的足迹,只不过每次我的手
想往下一点点的时候,都会被她坚决的挡住,哪怕是隔着裤子都不让碰,嘴里总
是那句「你要和我开亲」。
其实接触了这些日子,觉得薛琴还是一个不错的人,但立刻就要讨论嫁娶,
还是觉得太过草率。
唉,先就这么混着吧,现在隔几天可以让枝枝回去一趟,比前些日子还是好
多了。
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