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深深的吸了口烟,吐出的烟雾淡淡的飘荡在眼前的空间,似乎
诉说着一份落寞。
目光所及处,床前的柜子上摆放着一个Jing致的茶壶。
茶壶里装着茶叶,一种每逢过年的时候便会勾起我愁绪的茶叶。这是来自西
湖的龙井,妻子知道我喜欢喝茶,但却并不知道我喜欢龙井的原因。
「喂,你这人呀,怎么老是躺在床上吸烟。」耳边传来娇嗔的声音。
我笑着说:「过年嘛……就吸一口呗……」
妻子眯着眼,「不知道是谁答应过我一天只吸半包烟的?」
我苦着脸把烟弄熄,「唉,真不知道我这一家之主怎么当的,连吸烟的权利
都……」
妻子凑到我身旁,柔声说道:「正因为你是一家之主,所以我才担心你的健
康。这头家可是要靠你撑着呢。」
我抚摩着妻子的长发,她并不是什么绝色佳丽,但却善解人意、温柔善良,
绝对是个好妻子。
「儿子已经睡了吗?」我问道。
妻子点了点头,说:「说到睡觉,那小家伙可能受了你的遗传,一躺下就能
睡了,嘻嘻。」
我故意板起脸说:「我的儿子自然是有我的遗传,否则怎能长成这么帅!」
妻子笑道:「得了得了,才五岁的小孩哪有什么帅不帅的,就知道臭美。」
我一把搂起妻子,悠悠叹道:「我也不奢望儿子能发大财、当大官,只要他
能健康快乐的成长,做个好人那我就满足了。」
妻也满怀感触的恩了一声。
很多时候,女人用鼻子发声比用嘴巴更为动人,更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
我的手摸上了妻的屁股,轻轻的揉着那浑圆的地方。
妻子脸泛红chao,呢声说:「昨天才……才做过那个,这么快就不老实了呀。」
我细细的审视着眼前的女人,她的眼角似乎已出现了浅浅的皱纹。这些时光
的沟壑中满载着的都是Cao持这个家所付出的辛劳啊!
「我爱你,老婆。」我深情的看着妻子说。
妻子没说话,只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她在这时候总是会闭上眼睛的,因为
我总喜欢开着灯来干这事,为此她抗议了好多回。但妻在骨子里还是个很传统的
女性,虽然不大愿意,最后还是顺从了我。当她闭上眼睛,那就意味着随便我折
腾。
我很快就脱光了彼此的衣服,妻子的皮肤很光滑,让我爱不释手。我亲吻着
她的耳垂、脖子,还有那小巧的ru房。刚结婚时妻真的可以说是水准如镜,但经
过我多年的滋润,现在虽然还是小巧,却也有点看头了。
随着我的抚弄,妻那娇俏的身子渐渐变得柔软,呼吸也急促起来。我觉得她
还是很享受的,却老是小嘴紧闭不肯呻yin出声。我前戏中场后戏都做足了,但她
似乎一直没获得过书上说的那种失神般的快乐。这么多年来她连口交都不愿意,
我逼得紧了,她就一脸凄凉的求我让她留下一点尊严。老天,这和尊严又有啥关
系了?但每当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都是不忍心强求下去。
或许在她看来,上床是一种付出,是妻子一种满足丈夫的义务。我对她说做
爱其实是双方对等的享受,应该放开心灵尽情地发泄,但一直都不能扭转她的观
念。
我的小兄弟已经硬挺了,它并不太长,应该是东方人的平均水准吧。我扶着
它,对准目标,一下子就没入了妻那温暖chaoshi的私处。
这几年妻子的Yin道似乎紧凑了,我知道她看了许多教人在生孩子后如何保养
的书,难道书上有教人收Yin的?我问过她几次,但她老是红着脸不肯回答。
我伏在妻子身上尽情的驰骋,听着她从喉咙所逸出的淡淡的呻yin。这样的事
情已经做个很多次了,似乎已经变成了机械的重复. 我抬起头,看到了那个装着
龙井的茶壶,时间与空间似乎扭曲了,回到了十年前。我身下女子的相貌也在变
幻,我心中狂叫了一声「茹!」便在妻子体内一泄如注。
十年前,我刚大学毕业,本是要分配到北方一个贫困的山沟。但年轻气盛的
我决心要闯一闯,於是我坐上了南下的列车,辗转中,我来到了深圳。
深圳特区,全国人均收入最高的地方,传闻中每一块石头都蕴藏着商机的移
民城市。我本来是满怀鸿鹄之志,凭着自己那九十年代初还算吃香的本科学位,
难道还不能在这城市中立足吗!?
「对不起,这个秘书的职位我们只请女性。」
「哦?你是管理系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