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风浪,敢再为非作
歹祸祸琴娘了。
想及至此,杨书香就又举起了酒盅,冲着一旁已经有些熏醉的马秀琴念叨了
一声:「琴娘来,你跟我再喝一口~」
马秀琴起身用手抓住了杨书香的胳膊,见他喝得醉蒙蒙的,颇为体谅地说:
「琴娘给你盛饭好了~不喝了」,一推一送就压住了杨书香的手,没再让他继续
喝下去,正准备下地,杨书香一个抢身又把她抱了回来,朝着赵永安支唤道:「
你去把饭盛来!」
往日里总看到赵永安耍派头颐指气使,今个儿杨书香还就借着酒劲,吆喝着
命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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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秀琴瞅了瞅杨书香,猜摸出他肯定跟公爹说了啥,不然绝不会用这种语气
说话,但她哪敢劳烦公爹干那种伺候人的事儿,踅微动了动就挣脱了怀抱,让杨
书香靠在被子上,赶忙再次起身,末了还轻轻掐了一下杨书香的胳膊,说道:「
别别,我去吧!」
随即和赵永安一前一后走出里屋。
「琴娘啊,你别什么都听他的!」
妈说了,恶人就得恶人磨。
你赵永安敢做初一我杨书香就敢做十五,看你还敢不敢再胡来。
和许加刚打架引发出来的一系列变动让杨书香意识到了这一点,和颜悦色讲
不通的话就得混着来,有的人还就缺这个,欠揍!随即点了一根胜利烟,越想越
美,应他的话说,咱也爷们了一把。
午后的阳光把窗棱子打在火炕上,铺出了一层亮闪闪的被子。
杨书香歪歪着身子把烟灰掸在窗台,那老爷儿打在他的身上如同给他披了一
层袈裟,照得那侧脸一片金黄,肩膀轴子棒硬透光,驷马汗流热气腾腾。
耳边响起了赵永安的声音,杨书香并未睁开眼睛,他眯了会儿,又朝着窗台
上掸了掸烟灰,把烟抽完,起身而坐,就着米饭吃了起来。
还别说,这猪肉炖粉条下米饭实在是入胃,杠尖儿大海碗啼哩秃噜就给杨书
香吃个底掉儿,晕晕乎乎靠在窗台上,刚要点烟,久没看到马秀琴和赵永安的身
影,心里便有些不好的预感,这让他本能地想起了那个午夜偷窥时的一幕,心里
一寒:肏你妈的记不住教训是吗?跟我玩花活?悄悄地下了地,撩开了门帘,堂
屋里空空如也,却让杨书香隐约听到了西屋里传来的动静:「给我~想要~」
这道熟悉的声音灌输进杨书香的耳朵里时,嗡的一下,他的脑袋就大了。
「是我想要了~」
女人的催魂魔音再度响在杨书香耳边,却没听到赵永安的声音,让杨书香禁
不住多心,变得迟疑起来:赵永安说我不懂女人,我就不信琴娘是那种人,上赶
着让他祸祸?但耳边的声音又实在地告诉着他,那种声音分明就是那次偷窥时他
所看到的马秀琴的另一面所发出来的。
「是,是我,我想要~」
女人的声音哀婉悲戚,断断续续呜咽地发了出来,尽管她压低了声音,仍旧
如同夹缝里的穿堂风,尖锐刺耳,听起来给人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
脚步沉重迟缓,当杨书香再次凑到西屋门外时,心里更迷茫了:我都已经答
应你了,为何还要找赵永安,让他祸祸?他一个糟老头子哪里好了?猛地一撩门
帘,杨书香把目光送了进去。
只见马秀琴撅着屁股趴在炕边上,下身被一条黑黝黝的健美裤包裹着,泛着
乌黑炫亮的油光刺进杨书香的眼里,其上身的毛衣蒙住了她的脑袋,双手套在一
条蓝色健美裤里,连同脑袋也给半卷着罩在了里面。
而赵永安正用手指头反复捅穿着马秀琴的下身,迅猛生硬。
烧心一般地刺痛在不断鞭挞着杨书香,当他听到马秀琴的呜咽声时,喉咙却
似卡住了,所有的话硬生生都给憋了回去,在胸膛里燃烧起了火焰。
「你想男人了,不就是担心会被香儿撞见吗?你又不是没看到他躺在被窝上
迷糊的样子。」
赵永安抬头正撞见杨书香的目光,他干笑了一声,把话说了出来。
随后又当着杨书香的面扬起巴掌,「啪」
的一下打在了马秀琴的屁股上。
刹那间,马秀琴那肥硕的屁股仿佛仿佛鱼冻一般弹了起来,震颤中不停蠕动
,落在了杨书香的眼里。
杨书香抢身上前一步凑到近前,扬起手来想要阻止赵永安的动作,却不想就
在这时,马秀琴的绵软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给你肏~」
听起来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