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瞪大眼睛惊呼一声:「青龙啊!」
随即赶紧咳嗽了两声,掩饰着自个儿的失态。
杨书香疑惑地看向赵永安,随后看他伸手掏兜拿出了一个包装袋,把包装袋
撕开,从里面把避孕套抻了出来。
杨书香傻傻地看着,在赵永安的反复教唆之下,他像个木头疙瘩似的根本无
法抗拒眼前的诱惑,木然地把那套子拿在手里,酒气上头,最终在马秀琴的呻吟
声中,在那硕大屁股的诱惑下,把那个避孕套套在了自个儿的狗鸡上。
「青龙配白虎,那是一配一个准儿的!」
「上吧,什么也不要想,你只管抱着屁股肏她,她不会知道是谁在她身后肏
她的,」
「你戴着一层避孕套呢,她根本感觉不到身后的人是谁,戴着套肏不算真肏
,」
「她也是人,也得活着,比你需求还大呢,」
「别怕,赶快把她的那一层黑膜扒掉,她在你的心里就不再高大了,如果你
觉得这样征服不够痛快,就把套子摘了,那样肏着更爽,」
赵永安的教唆声无处不在,无孔不入,麻痹着杨书香,蛊惑着他的神经。
「谁?」
脑袋被蒙上了,可那细弱蚊声还是被马秀琴听了个模糊,她猛地一喊,便被
赵永安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肏你的人,还用问我吗?给我把屁股摇起来!」
她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咋能崩她?可不崩她怎么解决问题?此时此刻,杨书
香的脑子里如同烂粥,让他意识开始模糊,就在他不知所措之时,仿佛被看穿了
内心,耳边又想起了赵永安细纹一样的声音:「正因为她是看着你长大的,那样
肏起来才舒坦呢!征服她才更有成就感!今儿个你就好好尝尝这个曾经抱过你的
女人的肉味,看看疼你的琴娘那身子骨多舒坦,看看她到底有多浪,你肏她,她
一准欢喜,你跟她亲密接触满足一下她的性欲,也不枉你琴娘那么疼你了」。
看着琴娘屁股上包裹着的黑色健美裤,经过无限放大之后,那硕滚滚的屁股
竟然如此的淫靡放荡,充满了令男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搅合得杨书香心神恍惚,
眼瞅着就要从悬崖边上坠落下去。
油汪汪的大屁股上那肥丢丢的肉穴几乎给箍出了形状,近在咫尺,杨书香低
头迷茫地看着,紧紧盯着马秀琴那隐藏在内的白虎屄,似乎鼻子都已经嗅到了琴
娘的肉味了,是那样充满了风情,让他动摇的心再次模糊起来。
「来,上我~」
女人的身体如那大肥羊,只要踏前一步,就能和她那具肉欲的身子挨在一处
,就能领略到她的风情,杨书香呆呆地看着,他的脑子被赵永安连续不断地灌输
着思想,像那搞传销的人在煽情,又像气功大师在传功,把那些群众心里的欲望
一点点激发出来,再借着酒精的麻醉,由马秀琴的呻吟把高潮推向了顶峰。
躁动难捱,欲火大炙,心里的热,身体上的热,狗鸡上的热,把个杨书香折
磨得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水人。
「给我吧,给我吧!」
马秀琴肉欲的身体趴在炕沿前,她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在大腿和脑袋上
各自蒙上了健美裤之后,竟成了雨前的风,呼啸而来席卷着大地,一点一滴的肆
虐着身后男孩的身与心,慢慢蚕食着他的定力。
正因为眼睛被蒙住了,让马秀琴的眼前一片漆黑,熏醉的她屈服赵永安的同
时,心里又极为紧张,不敢发出任何大的声响,薄弱的意志本就经不起考验,在
公爹的淫威之下,身体里的欲望便在羞辱和焦虑中涌现出来,异常强烈。
自打杨书香记事以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就跟他有着说不出的亲密关系,虽然
没有血缘存在,更非亲非故,但她有多疼自个儿杨书香比谁都清楚,如今她被蒙
上了脸,自个儿跟她做那事这到底是对还是错?反复问着自个儿的心,气血上涌
时,杨书香已渐渐分辨不出。
赵永安见杨书香还在磨磨唧唧不肯就范,哪里像上半晌打己个儿时那突然变
脸的人,他看着杨书香的侧脸,几乎快要急疯了,心说话:「避孕套都戴上了还
这么磨蹭,你打我前儿怎么不是这样儿。」
便从旁边狠狠地扇了马秀琴屁股一巴掌,恶狠狠地说:「套子都戴上了,该
怎样做还用教给吗?」
这话简直一语双关,挤兑杨书香的同时,又在告诫马秀琴,让她再主动一些
,表现出来。
这一招果然奏效,马秀琴禁不住赵永安的叱喝,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