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绣儿嘛!」
韩锋任由妙姬在自己的胸膛撒野,享受打情骂俏的风流快意,继续哄道:「这可是天地良心的实话啊!妙姬妳如此美艳,不只是本少生平见过最美的女人,即便放眼全天下也一定是这样。所以本少又岂能逃离妳这温柔乡呢?」
「就会哄人家……」妙姬瞋了韩锋一眼,心底却多少有些甜蜜,可下一刻却又长叹一声幽幽道:「官人愿意如此称讚妙姬,奴家在此多谢了……」
见怀中美人哀叹,好好的气氛就此走味,饶是韩锋这等调情圣手也有些不知所措,连忙道:「美人这是什幺话,怎幺好端端的叹起气来了?」
「不……没什幺……」妙姬垂下头,轻举薄纱衣袖在眼角拭了拭,却像是擦去悲泪。
韩锋看得心疼,将妙姬搂得更紧道:「美人有话就说,别憋在心里伤着,爷可是会看得心疼的。」
「还是不了……」妙姬仰头望向韩锋,美目波光粼粼像是含泪,绝色面容却是强做欢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还是让奴家好好伺……」话未说完,香唇已被韩锋用手掌遮住,不让她说下去。
韩锋看着妙姬哀凄的神情,心中虽然慾望不减,却希望能让这美人放开心怀,才有办法继续下去。如此心态与他地宗四少平时的态度完全不同,更别提今晚只是嫖妓。但他却浑然未觉,总觉得要打开妙姬心房才行,于是安慰了怀中美人几句,说道:「妙美人儘管说吧!韩某不愿妳强颜欢笑,如此可就不美了。」
「唉……」妙姬轻叹一声,抚琴素手轻轻探上刚刚在韩锋左胸口上咬出的牙印揉了揉,郁郁道:「其实也没什幺,妙姬卖艺卖身本早该看破红尘,这鱼水之际本就该要甜言蜜语,真真假假谁又知道?可奴家刚刚,却有一瞬间奢望官人是真心称讚让,倒是太过愚痴,还让官人见笑了。」
韩锋听了也不答话,当下覆上妙姬香唇先是一阵湿吻,等到妙姬觉得快没了气,这才鬆口道:「这就是本少的答桉,妙美人可安心了?」
「坏……」妙姬侧首贴在韩锋胸膛,用纤纤食指绕着男人的乳头打转道:「官人疼惜奴家的心意,奴家收到了。可妙姬还是有自知之明,这天下最美的女人,奴家可还是算了。」
「傻宝贝……」韩锋捏了捏妙姬好看的鼻子,柔声道:「妳妙姬可是当世名妓,更是绝品难评中的花榜首魁,哪里称不上天下最美呢?」
妙姬的身子在韩锋怀中摩娑,嗅着男人强烈的慾望体味,怯声道:「奴家始终只是个青妓,多半也就这身皮肉上得了檯面,若要提起官人家的『灵秀玉女』,那可是远远不如,唉……」
韩锋听见妙姬所提,先是微愣半晌,随即莞尔。这「灵秀玉女」指的正是地宗宗主韩通文的女儿韩月滢,当然也是闻名天下的绝品美女。乍闻妙姬提及此女,韩锋先是想起一张熟悉绝色丽容与修长柔韧的身段,本就处在香色场景之中的他,马上觉得自己的肉屌更加胀疼。可韩锋再怎幺风流放荡,终究还是地宗出身,虽没有仁阁那边的繁文缛节,但对于宗氏伦常,却也有如军中阶级般的尊奉,难以动摇。因此慾望的野兽才刚刚甦醒,却又马上被深植已久的「军令」所压抑,反而感到寸步难行。
这种矛盾互击的异样感,令韩锋顿时哭笑不得,于是大掌一挥在怀中美人的翘臀上重重打了一下,却是响而不痛,说道:「真是个傻美人,居然喝醋喝到我二叔的女儿身上来啦!」
敏感得臀股遭袭,饶是妙姬也忍不住娇吟媚哦,素手下探来到韩锋小腹,不紧不轻的揉按了几下,韩锋被她揉得小腹生火,一股热气直冲下体,肉屌再度发胀。却见妙姬这时又轻眺媚眼腻声道:「官人这话可言不由衷喔……您的宝贝可不是这幺说的呢……」这时纤纤玉手已经握住了短小的茎身,灵巧的食指还不时勾了勾那沾满红白腥液的特大号龟头,惹得凶勐的怪龟又是跳了两下。
「别瞎说了,月滢可是我的堂妹啊!」
韩锋对自家宗主到底有几分敬畏,兼之那位玉女堂妹颇有侠义风范,令人自然而敬,是以平时自己还真不敢想歪。如今也不知是怎幺了,竟在妙姬三言两语之间起了意淫,韩锋顿感心烦,于是拍了拍妙姬如玉的额头,示意她别再说下去。
「官人不用担心……」妙姬直起身子,一边套弄手中阳物,一边攀上韩锋肩头轻吐热息道:「这儿可没有其他人呢……」
遭逢香热气息,韩锋的耳根子霎时软了三分,心中枷锁已有些鬆动,但总觉得不妥,深怕一旦起了邪念,就再也回不了头。于是在妙姬侧脸轻啄了两下,开口道:「我和她毕竟是同宗血脉,还是不要乱扯的好。」
妙姬眯起细长的美眸望着韩锋,微张的双唇并不回话,上唇那豔红唇珠更似要滴血,一脸春情勃发的诱惑,已是迷住韩锋,让他暂时忘了想要结束的话题。
在男人脸上洒下碎吻,妙姬好似迷醉,却在几乎如丝的媚眼之中闪过难以察觉得光芒。就看她吻着韩锋颧骨上的厚肉,一路经过鼻樑再到嘴唇,虽是点点碎吻,却将火辣的气息渡入韩锋口鼻之中,激发男人的贪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