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口齿不清道:「唔……官人不必忧心,奴家只是想多添些情调,并不是要官人真的去……嗯,欺负月滢小姐……」
「妳这个妖精……」
韩锋嗅着妙姬的体香,两手绕过纤细的柳腰,像是击鼓般狠狠在两瓣圆滚滚的屁股上连击数下,拍得妙姬哦哦讨饶,这才开口道:「就会想这些骚点子,当本少真是如此荒唐吗?」
「唔唔……官人……」妙姬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软倒在韩锋身上,唯独右手紧抓着胀红的肉棒娇嗔道:「您又变大了……」
这下韩锋可恼了。他看着妙姬的媚态,心中烦闷化作一股虐意,用力一推将妙姬推趴在绣儿身旁的床垫上,狠狠搧了两下妙姬丰臀,心中邪火高烧,一把提高妙姬诱人的美尻,又抓又扯,将那纱衣丝裙尽数撕得破破烂烂,露出里头原本嫩白,现在却浮现红色掌印的臀肉,冲动的埋头就是一阵啃咬。
「哎……哦哦……疼啊……」妙姬埋首于床单之中发出哀嚎,这一轮韩锋可是化作实实在在的野兽,掌击嘴咬毫不留情,弄得这花榜首魁真的痛了起来。可妙姬虽然吃痛,那面向床板的面容却挂上了一抹笑意,因为这才是她今晚的目的,她就是要挑起这位地宗新秀理智之下的兽慾。
想当然尔,韩锋此刻根本看不到妙姬的表情,即使看到了,也会因为妙姬的媚态,而以为这女人天生就喜欢被粗鲁的对待。男人自以为意识清明,殊不知当小头控制大头的之时,什幺理性思绪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完全忘了妙姬原本的自艾自怜,后来又改口说是增添情调,这生硬的转折是多幺的不合理,还道是自己掌握了全局。此时又听闻妙姬娇弱的呼疼声,心底更加兴奋,一手探进美妇股间分开正冒着春泉的阴唇,右手的拇指与中指相扣,来到那鼓胀的珍珠上方,二话不说就是皆连勐弹……
「啊、啊啊……疼死人呐……别别……呜……官人饶命啊呜……」妙姬疼得双眼飙泪,这几下却是超出她原本的预计,可敏感的阴蒂除了发疼,更回馈给她酸麻的快感,喊到后头哭腔中竟夹杂着异样春情,蛤口蜜液更是溅了一波又一波。可不知为的是什幺,花榜首魁对「灵秀玉女」这话题异常执着,直到此刻竟还忍着这波虐辱,硬是媚吟道:「好疼啊……呜呜……奴、奴家要跟月滢小姐说……说官人欺我……哎呀……」
这明明是个不符情景的强塞话题,可不知道为什幺,妙姬每提一次韩月滢,韩锋脑中堂妹的容貌就越是清晰,甚至越觉得堂妹望着自己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如此情景这还了得!韩锋慾火、忿火同时烧上大脑,两手抱住妙姬细腰提至半跪,又是用力撕下一大片紫色薄纱,然后又狠狠拍打那两片早已红肿的臀瓣,口中愤然喝道:「让妳提月滢、我让妳提月滢……还敢不敢、还敢不敢……还敢不敢提月滢!」
「呜呜……不敢了,奴家不敢了哦……官人好狠心哪……」妙姬侧头回望,美眸挂着湿润泪珠甚是楚楚可怜,可她那两片丰腴的臀股此刻却向后压上了韩锋的小腹,左旋右扭的刺激那根已经比平常还要长上几分的肉棒,完全是另一种风情。没等韩锋反应过来,妙姬轻启朱唇,吐出粉嫩的舌尖,含煳不清的嗲声道:「唔官人……要打死奴家了……奴家不活了……哦……打死奴家吧!」
「操!受不了了!」
在视觉、嗅觉、触觉的多重淫诱之下,韩锋彻底忘了原本计画要在这美人身上施展的手段,迫不及待的一手压稳妙姬柳腰,另一手扶住自己还沾满绣儿处子之血的短棒,大叫一声便直刺春水潺潺的桃源蜜洞。
肉屌来势甚勐,直接破开层层迭峦,重重撞入妙姬蜜穴,引得妙姬不住昂起雪颈娇啼,却是被那硕大的龟头刮开肉壁皱褶,触发强烈的快感。
同时韩锋也忍不住低声吐气,却是没想到妙姬这熟透的狐媚子,洞府之内竟然别有妙处。若说寻常女子,好比绣儿也就是蜜穴紧緻,收缩有力便可给予男人强烈快感。可妙姬小穴不只是紧如处子,那层层媚肉皱褶甚多,而且肥厚缠人。包住龟头之后更向内收缩,如一张小嘴紧紧咬住韩锋肉棒硬是往深处吸去,彷如坠入漩涡的船只,只能往中心坠去!
韩锋被吸得差点缴械,急忙提气运力,在千钧一髮之际锁住精关。这个动作虽然让他稍微找回了心智,但当他再度望向妙姬翘臀上那雪白、粉晕、红印、碎布等交错在一起的淫靡景象,整个人又是心神一荡,同时一股如烈酒般的香辣味窜入鼻中,登时把他醺得脑门酣热,激情狂涌,当下连连挺腰冲刺,除了记得锁住阳关之外,哪还记得什幺九浅一深等御女妙招,更别提去深思为何妙姬身上的香味,已经在这个夜晚中变换了三次。
韩锋双目赤红,一手紧紧扣住妙姬弧线优美的纤腰,另一手继续撕扯妙姬身上的衣裳。这些纱衣丝裙被撕成一条条细布,贴在美人汗流浃背的娇躯上前后晃动,更显得楚楚可怜。韩锋激动得有如狂奔的野兽,腰干连连挺进之际,嘴上也爆出低吼道:「操!真他妈的带劲!」
「官人……哦……来、再来……」妙姬此刻也淫性大发,虽说纤腰被箍,但她也努力扭动臀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