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惨。”
陆危行收回眼神,顺着石阶走到庙宇门口,这两人走近才发现,木门上还刻着一些奇怪的花纹,只是因为年代久远,风吹日晒的已经看不出原本的纹路。
陆危行推开庙宇的木门。
灰尘扑面而来,还有一股chaoshi的霉味里面混杂着难以形容的腥臭味。
“咳咳......怎么这么大的灰啊......”
楚龄微微眯起眼前,捏着鼻子退后一步,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站在庙宇的门口,可以看到里面有一张非常大的供桌,铺着一块暗红色的红色绒布,那绒布一直拖到了地上,把供桌遮得严严实实,桌上摆着黑乎乎的东西,离得远看不清。
上面供奉得是一尊神像,那神像的头上盖着一块红纱布,身上也披着一件红衣,右手放在胸前,左手托着一支白花。
那花看起来栩栩如生,不,就是真的花,盛开在那神像手中。
实在是个怪模怪样的神。
楚龄搜罗了一下记忆的神仙形象,好像并没有这样的神仙。
楚龄的眼神落在神像左手拿的那朵花上:“那是水晶兰吗?”
陆危行嗯了一声:“应该是。”不过水晶兰是腐生植物,怎么会开在神像手里呢。
楚龄看着那巨大神像,奇怪道:“这是什么神?还盖着红盖头......怕被别人看见吗?”
他脚下加快速度走进去,想要靠的近一点,结果当看清供桌上的摆得贡品时,楚龄才知道自己刚才吸气吸早了。
楚龄一双杏眼圆瞪,手指哆哆嗦嗦指着那桌子,声音都吓变了调:“心...肝……卧槽,他妈的是心!”
陆危行的视线顺着楚龄都手指向桌上看去,只见那铺着红绒的供桌,居然放着好些已经失去水分,干瘪不成型的器官,依稀能看出有心脏,有肝……
不过更准确的说,他们看到的其实只是一堆黑红色的rou块,想来那令人难以忍受的腥臭味,正是从这些rou块上散发出来的。
陆危行站在楚龄都身边,开口道:“这是猪肝......那是牛肝......”
“你是我的小心肝。”
楚龄吓得一时没缓过神,愣愣道:“那......那不是人的吗?”
其实真不怪楚龄这么想,主要是被上个副本吓得,任谁经历过一次三姐的烧饼诱惑,都会忍不住多想。
陆危行摇摇头,冷静开口道:“不是,祭祀......姑且叫祭祀的人吧,他故意或者无意的把这些肝脏切碎又混合到了一起,让人猛一看以为是人的。”
楚龄说:“那你怎么能分辨出来?”
“你不会......”
陆危行无奈的看着楚龄:“天天去菜市买菜的是谁?”
楚龄:“是你。”
陆危行:“天天在厨房做饭的人是谁?”
楚龄有些讪讪:“还是你......”
陆危行拍了一下楚龄的头:“以后少看点汉尼拔系列。”
“不过嘛......”
陆危行后退一步,眯起双眼定定的看着那供桌,出声道:“这个肝脏的摆放位置,有点像......”
楚龄连忙追问道:“像什么?”
陆危行摩挲着下巴,轻声道:“像一个囍字,少了半边。”
楚龄一愣,立即也跟着退后几步,眯起一双眼睛看着供桌上的那堆rou块,那些rou块被切得七零八落,看似乱糟糟的放在供桌上。
看着看着,那堆rou块果然像一个扭曲的囍字,少了半边没写完的样子。
楚龄惊讶道:“这是准备办喜事?”
陆危行说:“可能是准备办。”
楚龄:“准备办?这……这给谁办啊?”
陆危行抬头看着被一块红纱盖住脸的神像,若有所思道:“女主人说七天后就要祭神,这喜事会是给神办的吗......”
楚龄被陆危行这句话吓了一跳,他抬头看了看一身红衣的神像,别说,这一身红,捧个花,还真有点像准备办喜事的样子。
“可是,办喜事不都是两个人吗?”
陆危行似笑非笑道:“是啊,看来这祭神还包婚配。”
陆危行抬眸注视着神像,那红纱随风飘荡,露出一小截下巴,看雕刻的线条来看,应该是位男神。
他回头看着楚龄道:“你带手机了吗?”
“带了,怎么了?”
陆危行伸手道:“我来拍几张照片回去。”
“好啊。”楚龄把手机递了过去,陆危行没有手机,也基本不用手机,准确的说,除了电子游戏以外,他不用任何数码产品。
楚龄曾经怀疑过他是黑户办不了手机卡,所以才不用手机,不过在看到他的身份证后,这个疑虑就打消了。
陆危行对着神像一通乱拍,末了还不忘对着供桌上的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