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湖南来的小林竟然也没有去拜神。
看到两人进来,众人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又迅速低了下去,没有像第一天那样再直勾勾盯着陆危行的脸看,毕竟长得再好看,也架不住那凌厉的气质。
只有小林热情地打了个招呼:“你们没有去拜神啊?”
楚龄摇摇头:“我们......有点饿了,就想先回来吃饭。”
“哦哦,那你可回来的是时候,今天中午这腊rou可太香了。”小林指了指桌子上那碗蒜苗炒腊rou,眉开眼笑道,“不是我吹,这腊rou也就差一点点,就能赶上我妈做的了。”
“香,这腊rou真是太香了。”
他的队友小文扁了扁嘴,一脸无奈:“小林,你来这真不想闯副本......倒像是旅游一样。”
小林又添了一碗饭:“害,我这叫知足常乐,你不知道我以前有次副本那六天都在啃树皮,草了,那傻屌线索最后竟然......是在观音土里,要不是有个人饿急了,估计我们又要时间重置,可能最后有一半人得交代在里面。”
那小文被小林说得一愣一愣的,看了看桌子上是腊rou,酸菜,也跟着默默添了一碗饭。
唯一的女生那队倒是气氛凝重,那个女生拨弄了一下碗里的饭,叹了一口气,有些食不下咽的样子。
她对面的队友是一个高个子的男生,两个人不像情侣,倒更像亲戚一类的关系,那男人夹起一块腊rou放在她碗里劝到:“静静,快吃吧,身体重要,到时候就是跑,也能跑得快一点。”
静静点点头,开始默默地吃饭。
楚龄轻轻笑了一下,和陆危行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吃饭。
现在大堂加上他们两个一共有六个人,也就是除了拜神曹金的那队,还有两个人也不见了。
“好像少人了。”楚龄说,“那队没钱买花的也没回来,奇怪,没钱还不回来吗?”
陆危行道:“你没听之前他们说吗,办法是人想出来的,那两个人应该是想办法去了。”
至于想的什么办法,陆危行的嘴角勾了勾,不语。
楚龄眨巴着眼睛,还真就问了:“你觉得他们回想到什么办法?”
陆危行撑着下巴,撩起眼皮淡淡道:“总归就是偷鸡摸狗那点事儿。”
楚龄:“真是胆大......”
可不就是胆大吗?在这种世界都敢干这种事情。
吃完饭后,他们又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院子里除了绑着红带子的桂树,就是那些角落里的水晶兰,有枯萎的有盛开的。
楚龄感觉有些奇怪,那些佣人不是说女主人很宝贝这些花吗?为什么现在又放在这里,不怕被偷走了吗?
陆危行的目光一一扫过那些Yin影的角落:“也可能就是等着有人去偷,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到了晚饭点的时候,外面的街道上传来一阵打更声:“咚!”
“喜庆圆满!”
楚龄靠在门框上,心想这打更的词真不是一点半点的奇怪,白天敲平安无事,晚饭点敲喜庆圆满。
下楼吃晚饭的时候,曹金那队也在,一个人没少,看来他们是安全回来了。
曹金在的眼光在经过陆危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又迅速移开。
这一顿晚饭吃完后,大家又各自回了房间。
洗漱完后,陆危行非常自然的把楚龄搂在怀里:“睡吧。”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很安稳,一夜就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吃过早饭后,准备好一切,两人各自抱着两盆花离开了院子。
说来也奇怪,这小镇越往西,房子越少,路面也渐渐由青石板路变成了石子路,最后干脆是人一脚脚踩出来的路,真是应了那句话,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
他们走了大概二十分钟,这条路还像是没有尽头一般,不过累倒是不累,两人的体力都很好,只是楚龄走得有些烦躁。
他看着向上,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路,心里没来由生出一股烦躁。
楚龄心里甚至生出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心理,他不想走了,这路太长了。
他甩甩头,尝试放空大脑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可是越这么想越做不到。
陆危行看着楚龄的表情,问:“你怎么了?”
楚龄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他也感觉自己好像哪里不对,可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他吞了一下口水,低声道:“我没事,只是有点......感觉这路好长,好像我们永远也走不到头一样。”
陆危行看着楚龄的脸,青年脸颊绯红一片,往日清澈的眼底出现了一些红血丝,整个人都围绕着一种浮躁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会暴跳而起,把花盆摔在地上。
他脱下一只手的手套,伸出一只手道:“你拉着我的手。”
楚龄有些不解其意,愣了一下,还是乖乖的把手放了上去。
“从现在开始,你闭着眼睛跟我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