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这被
休回家,丢死朱家的人了。」
饭送上来四碟四碗,鸡鸭鱼肉,肉是火腿,鸡鸭鱼都是新鲜的。我们老黄家
在这战乱的时候,什么饭菜也都叱姹立办。
这姓朱的千方百计劝我喝酒,酒是色媒人,我受过专业培训的,还能不知道。
看我不上道,就又拿他妹说事,「这败坏家风的淫贱材儿,一回家就让我办
了。这让人肏剩的货。」没想到他乱伦的事也到处说。
「那贱婢,乳头阴户让人肏得黢黑。也不知是不是姓张的一人肏的。」
「你也就是窝里横,张旅可杀人不眨眼。」
「他敢杀日本人吗?」
「去年八月一战杀了八百鬼子,可不是虚的,你的主子二三十个鬼子还不够
塞牙缝的。」
「过两天我就把念英,送给小队长的哥哥。张旅再厉害,也不会飞,今天我
就要把你办了。」
说着掏枪,我也只好举手投降。他拿手铐把我背后一铐,推我进里屋,把我
摁倒在床,扒去衣服,看我娇嫩的身子。
「所言不虚。不像念英,够娇嫩的。」原来他是听了传言专来玩我,又用三
指抽插我屄,咕叽咕叽,「真好玩,你才破瓜,没跟几个人玩过吧?有没有大官。」
他又在一个笸箩里发现脚带子,我家没人缠小脚,可我小时候,我妈拿脚带吓唬
我,这脚带一直放在这,怎么就被他发现了。
他把我俩脚用脚带子吊着我双脚,成双龙探爪。他嘬舔我的屄,啃咬我的乳
房,又抓住我的双乳,下边用力抽插冲撞,把我插得丢了四次,我叫春之声音透
重门。
他射了三次。「我还要!」「你这是初破之身?怎么比幺二老妓还厉害。」
「不说你酒色淘虚了身子倒来说我。」
「给你嘬吧。」
「也不是每个老妓肯给人口淫的。」
「那是她们不知妙处。」我把他嘬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我自己也高潮汹
涌。
「口淫女也能丢。」
「你今天落在姑娘手里,好好把钱粮交清吧。」
我把他玩得只好倒在我床上睡了。半夜姆妈来把我脚带子解开,我用簪子挑
开了手铐,我把他的枪里的撞针拆下。
「小姐受苦了。」「小意思。」
第二天,姓朱的跟我提亲,「那得跟我爸说去,我爸未见得看得起你们朱家
的几百亩地,再说我也没嫁妆,我的嫁妆就是我妈的嫁妆,二十多年了,这堆箱
子,家具。到时刷一刷红油漆,还有十亩菜园子。」
「你家万亩良田呢?」
「我爸三个房里能花不能挣,念书花钱海了去了。一辆汽车东海岸到西
海岸,再返回东海岸,就报废了。当官往外拿钱,没见拿钱回家。再说收不上租
的地你要吗?海门那也有上万亩,二管家叫新四军毙了,你敢去要。」
「你不是新四军吗?」
「所以我说我是小不拉子,你还不信。」
「我信你是张旅一枝花。」又抱着我轻薄,我也激烈回应,到是畅快淋漓。
我叫姆妈澡盆放水,没电,只能人工,姆妈带着小丫头,看我朝下光着身子,
荡浪着俩咂儿,被兜裆抄起,抱进澡盆,俩人又洗了鸳鸯浴。朱念祖说还得应卯。
只好走了。
过后和姆妈磨豆腐时,姆妈说「也没见念祖提亲,这恶棍,这连先奸后娶都
不算,小姐,你要防他始乱终弃。」
「我稀罕他那酒色淘空的白相人。」
「那你不是很吃亏。」
「吃亏占便宜,都是自己想的。不过姆妈你说的不错,下会再来,没带礼物,
就说我去上海了。」
听说要礼物他倒高兴了,拿来不少,珠钻头面,锦缎衣料,不知从哪里诈来
的。
他想求我把撞针还他,「一百大洋。」
「一支枪才一百大洋。」
「那你买一支新枪不就行了。」
「可是没货啊。好妹妹,还是还我吧,上个月我碰上便衣了,要不是小鬼子,
我差点就被杀了,才知道没撞针了。」
「那怎么找我要。」
「你不是说一百大洋吗?必在你这。」
「我是说一百大洋给你配一个。你的枪我又没给你看着,我知道你的撞针哪
去了。」
我知道他很久才发现,就浑赖了。
我当过区小队长,就想我要能发展几个手下?这有一百多长工,还有护院的
枪,从这里怎么也能卡出一点来。等任务来了,我手下有人有枪。上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