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我当然不认。没想到,这成了大案。
我隔壁的女兵,天天晚上鬼哭狼嚎的情况,告诉我被抓了托派的女兵就是公
「我不做小老婆,你别想给你老公拉皮条。」
能维护女兵的权力,也只能安慰小曾,叫她躲着点。
雷团被我告了状,就把陶阿毛抓去,打他逃兵。陶阿毛把我在复旦读书会,
托派,我不承认。他们说陶阿毛已经告发我了。
小朱又和我一起擦了澡,俩人盖一条张旅的被子,一股臭哄哄的腥臊味,小
「老张是个好男人,听说别的男的肏完,倒头就睡,老张还给我擦,舒服极
软无力,张
他喂完我,放下缸子,就揽住我的脖子,咬住我的嘴唇,舔弄我的舌头。这
头,问我认不认。我说冤枉。
今天又把我拉进上房,腰腿脖子都捆在柱子上。埒开我的上衣,揪住我的乳
怕得不行。
小孩也不学好。我只能摇头躲避。他说「臭哄哄的,有什么好,人说女人的口水
和双手,两脚被拉开
我只好滚来滚去,他抽出手来,他拇指和食指间拉出细丝,闻闻,说骚的。
四十八人。
回来我也不知该对小曾说什么,只觉的自己都被玩弄了,又觉得也没有道理
把我手指夹上,俩人一拉,那钻心彻骨的疼痛,真不是人受的。「招了,招
是甜的,我怎么尝不出来。」
大学宿舍,就有和同学玩过这个,也不过就是假凤虚鸾,没想这回还有这感觉,
拉到锄奸科,真被剥下上衣,皮鞭棍棒劈头盖脑,就严刑拷打。叫我承认是
我两人气喘嘘嘘,体内热流,我竟喷出液体。
了,有男人真好。别看他到处留情,我只当他是宝。」
水。
乳房也被勒的突出来,上下颤颤微微,浑身酥麻,觉得被剥光了上衣。
这又返回来整我,逼我认自己是托派。昨天夹棍把我腿都夹肿了,又灌我凉
为了苏军与德军瓜分波兰的事呛了辅导员,辅导员说我是托派的事说了。
到上海家中。之前我到上海扩军,有同学告诉我他的情况,我又把他找回来了。
我不认就吊着我,又去抓别人,我们这次扩军扩来的三百多人里抓出来一百
「你这么敏感,老张知道了,绝不放过你。」
朱倒不在意。她把胯下夹住我的胯,用阴唇摩擦我的阴唇,我知这是磨镜。早在
旅说我骚,你比我更骚。我把老张借给你,你也尝尝鲜。」
又用手揪扯我的乳房,低头嘬我的咂儿。另一手插入我的裤裆,勾弄我的阴
他们拿出一串七九子弹用绳子编在一起像机枪弹链一样的刑具,后来知道这
我咬牙不认。可我又想要不就认倒霉招了吧,可看那些隔壁女兵的惨样,又
虽然被吊了二十多天,从没扒过裤。
我被脱得赤条条,俩人架着我双臂,一人从后两指抠着我的屄,大拇指掐进
旅一走,我就倒在床上。小朱过来扒我衣服。
为这事我只好退学,经过工会的关系,加入浦东游击队。后来地方部队升级,
「托派当然要脱干净了。」
叫拶子,自古专门夹女人手指的刑具。
我的肛门,隔着大肠,阴道,手指对掐着。
连我们扩军组长,现在教导营营长也被抓了托派,很多人都屈打成招了。
我以为松开就完事了。没想到,把我腿上绳子解开,顺便把我裤子也扒下来
户。
把我推到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配骡子夹驴头的配种架,我被弯腰枷住脖子
「你别把她的屄弄破,下边还有好玩的。」
有人在外面喊「雷团,招了,招了。」
这陶阿毛,是我复旦大学同学,他在一次反清乡斗争中与部队走散了,就回
才当了新四军。
等于一把把我的最羞处攥在手里,把我往院子里推。
没想到,没过几天,我被叫到团部,立刻被捆了个五花大绑。
了。「你们流氓,我认了,你们还要怎么样。」
这伢子还算好人,从不恶声恶气。送饭送水,一天也就这一点放松的时候。
妻了。我也躲不过了,我二十年的处女日子今天算到头了。
了。我是托派,我认了。」
我知嚷嚷也没用,弄不好招来厉害的,就更不得好了。
我这才算知道五花大绑了,双肘并起背后吊在脖子上,脖子勒的喘不上气,
发现我的亵裤都湿透了,「你光看看,这就丢了?嗷,丢就是流出粘汤。张
早上伙房的细伢子,拿来一茶缸稀饭,他解不开绳子,就自己来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