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指法!」
「他方才右手变指,左手却已然抓向鼠尾鞭,想必是一气呵成的招数。」独
孤尘道,「这下露了底,也不知有没有被人看见。」
独孤尘话音刚落,又一名大汉跳上擂台,双掌一摊道:「鞠三爷,在下领教
您的高招!」
「不可。」林悔道,「他方才接过一阵,你须得从我们二人中挑选。」
「这是何规矩?」大汉看向摆擂台的男子。
「我们说了,一人败三人败。」林悔道,「你们若是一个个上,都要找鞠子
冠,累也累死他了,哪里是比武的道理?」
「若是他一人守擂,便是败了,我兄弟还可再上。」顾堂帮腔道,「我们一
并上台,一是对这七心九节草志在必得,二是为诸位节约时间。」
摆擂台的男子站起身道:「便是一人守擂,也得有个休息的功夫,林大侠所
言不错。」
「这……」攻擂的大汉略有迟疑,「那就顾堂顾二爷吧。」
「怪不得要三人一起上。」独孤尘道,「像他那样自以为找到了鞠子冠的破
绽,上得台去却要打顾堂,实在取不了巧啊。」
「想必是这三人的功夫都有大破绽可寻,才会出此下策。」穆秋晴道,「可
这样最多撑够三轮,还不是教人摸个透彻。」
「鞠子冠的连环招恐怕是故意露的破绽,等下个人上去一捉,必定中圈套。」
「兴许歪打正着了。」穆秋晴道,「你看那人还占着上风,硬是用双掌敌过
了双钩。」
「顾堂要是心狠,不出五招便能削了他双掌。」独孤尘道,「这般缠斗,必
是和鞠子冠一般目的,要露个假破绽出来。」
台上二人又斗了十来招,顾堂动作突变,左手一转钩向大汉小腿,趁他退步
之时右手一提,将其当胸划出一道一尺来长的口子,力道之大令皮肉外绽,几可
见骨。
摆擂台的男子打发人将尸首抬走,朗声道:「擂台刚开便出了两条人命,诸
位再要上台可得细细思量一番。」
正说着,又有人跃上擂台,此人黑巾裹头,身形消瘦,一柄长剑收在鞘中,
两道目光看得人浑身发冷。
「你们三个。」攻擂者道,「我一次打你们三个。」
林悔心下一惊,对方不太可能虚张声势,必是有真本领才敢如此叫嚣,可那
张脸十分陌生,不像是江湖成名已久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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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方高人,还请报个名吧。」顾堂紧握双钩。
「我无名小辈,不报也罢。」无名剑客道,「此番前来,要拿七心九节草救
我朋友性命,三位若是肯让,可免血光之灾。」
「哼!好大的口气!」鞠子冠尖声道,「我兄弟三人自结义以来,还未被人
如此小瞧过。」
「多说无益,动手吧。」
无名剑客奋力一跃便至鞠子冠身前,长剑出鞘时顺带割断了他的喉咙,林悔
和顾堂惊讶之时,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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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逼近,二人向后急退,纷纷抽出兵器架开。没料到那
柄细长的铁剑仿佛重逾千斤,顾堂的双钩甫一碰上,竟再也拿不住,双手一麻咽
喉已被刺穿。
「好快!」穆秋晴道,「这是朱氏山庄的剑法!」
「跟你比,如何?」
「我也不知道,他比我下手更狠,但剑法修为上似乎不及我。」
「他方才使的那招『引鹤来袭』你可看出问题了?」
「嗯,身法稍慢了些,剑身斜得太厉害,手腕也不够灵活。」穆秋晴道,
「不像是朱氏山庄亲传,倒像是比着样子自己练出来的。」
「从他与林悔的对攻来看,应该是没留余地。」独孤尘道,「那他这半吊子
『鹤唳剑』从何学来?」
「那招『引鹤来袭』的确漏洞百出,可看他使的『鹤落枝』又十分精妙,真
不知他到底是不是朱氏山庄弟子。」
「要我说,『鹤落枝』相对简单,练得准也在情理之中。」独孤尘道,「他
已将『鹤唳剑』二十四招全使了出来,像模像样的不足五招。」
「林悔也不简单,竟然撑到了现在。」
独孤尘从怀里摸出几枚铜钱,照着台上二人掷了过去,撞在一起的刀剑硬生
生被分开,二人皆后退几步。随后他纵身一跃,掠过围观人群头顶飘上擂台,这
身法看得穆秋晴暗暗佩服,心里没来由一阵甜蜜。
「你是何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