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龄隔着笼子握住他的鸡巴,左右晃了两下,gui头上的前列腺ye被甩出去。水很多,很敏感。天生做狗的料。
周龄有意吓他的,从工具箱里翻出一根尿道棒,尺寸不算小的,但也不太粗,在他面前慢悠悠地消毒。
黄湙盯着她的手,她的手和她人一样,小小的,白,是甜的。还想舔。黄湙舔了舔后牙槽,欲望和野性在脸上暴露得一览无余。
周龄分神瞅了他一眼,这真是小孩才会露出来的表情,手里的动作利落了很多,原本想用点润滑的主意也打消了。
她重新抓住黄湙的鸡巴,小孩激动得抖了一抖。周龄摸了摸他顶端分泌出来的粘ye,说,“一会儿疼也别出声,别想着动,动了更疼,听明白没?”
黄湙点头,汪了一声。
周龄捏着他的gui头,马眼被挤开,把尿道棒慢慢推进去。
从来没被开发过的地方进了这么个异物,再多水也不好使。黄湙疼得呲牙,不敢动,鼻子里喘出粗气,生忍着等她推到底。
尿道棒不是很长,不至于还要过括约肌。周龄没那么残忍。她拨弄了两下顶端的拉环,确定尿道完全被堵死了。
“爽不爽,好好夹住了,一滴也别漏出来。”
她的表情轻佻,但不惹人厌。黄湙喜欢得很,鸡巴再疼也能起立。
周龄觉着他挺好玩的,拿手生生地再把他鸡巴按下去。
“笼子还锁不住你了。不准硬。”
小孩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腹肌一块块地鼓起来,很是分明。
周龄从兜里摸了烟出来点上,后退两步打量他。
和虞棠学的,她调奴隶跟熬鹰似的,就磨着人的耐性。周龄的手指在烟上磕了两下,燃着的碎屑抖落下来,落到黄湙眼前。
黄湙顺着火星抬头看她,掩饰不住的渴望。他的呼吸沉,胸口起起伏伏,反剪在背后的手握在一起,像是蛰伏的猛兽,好像下一刻就要将她扑倒在身下。
喘息里带着荷尔蒙,下腹的青筋无声无息地跳动。黄湙用舌头抵着腮帮子,朝她挑了挑眉毛。
周龄还是来不了虞棠那套。她没耐心。
“Cao,”她笑道,“你今天得挨顿打。”
调教室里最重的鞭子,硬,粗糙,抽起来带风,一下能把人打服了。周龄个子小,得用手腕上的巧劲。
她手腕一翻,鞭稍抽在腿根,和皮肤撞出巨响,一下就破了皮,差一点抽到蛋。
黄湙吓得下意识要躲,第二鞭就落在肩头。这下更狠,鞭痕借着脖子根,一大道血印子。
“别躲,躲了伤到你。”她语气严厉地教训道,下一鞭落在他胸口。
两片胸肌都颤了颤,这鞭轻,鞭痕从左上到右下,错过两颗ru头,皮肤红肿起来一道。
“啊……”
黄湙没忍住叫出了声,声音是哑的,听不出是疼,倒像是发情了的公狗。
周龄把鞭子折起来,用翻出来的倒刺磨他的nai。
“打nai子爽?”
回应她的是一声狗叫。流浪狗不知廉耻,挺直了背板把胸肌露出来,摆明了还想要。ru头被倒刺磨得充血,比女人的还漂亮。
周龄后退了两步,再次扬鞭,Jing准地抽在他的左侧ru头上。
“哈啊!……”
黄湙整个人都往一边偏过去,左胸高高地肿起。尿道棒被顶出来了一点,地上落了一滩透明的yInye,还和鸡巴牵着丝。黄湙大口喘着气,尖锐的疼痛和快感把他击懵了。
说不出来的爽,明明自己射不出来,但比打飞机爽。
“我刚才说什么了,”周龄拍拍他的脸颊,“夹住了别漏出来。”
她拿食指勾着拉环,把尿道棒往里推。黄湙迷茫地看着她,发出嘶哑的呻yin。喘出来的气都是烫的,在空气里凝成白雾。
尿道棒推到底了,又被她勾出来一截,再慢慢地插回去,近乎折磨地cao他窄小的尿道。前列腺ye一股一股地挤出来,在尿道棒抽出来的时候落到她的掌心里,剩下的又被推回去。黄湙出了一身汗,胸口像涂了油似的。
鸡巴半软不硬地抵着笼子,他背在身后的手死绞在一起。
要射了……
周龄捏着他的鸡巴,感觉手心里的东西一胀一胀的,把尿道棒推到最里面,用拇指抵住了。
Jingye反复冲刷着被cao得红肿的尿道,逆流回去,一滴也没漏出来。
“啊啊……”
周龄把掌心的体ye抹到他的脸上。
“真能耐,硬不起来还能射。”
黄湙眼神都失焦了,用脸蹭她的掌心,看起来乖得要命。
周龄洗干净手回来,扔了药膏给他。
黄湙缓过神了,到底是年轻,用不完的力气。他揉了揉被打肿的胸口,有点意犹未尽。
“行了,走吧,这次不收你钱。”周龄揉着发酸的胳膊,甩了甩腕子。
他没动,跪着说,“我是黄广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