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就试试,周龄赌气似的把小孩领回了家,想着吓他一吓,他就知难而退了。
她把人领到调教室,说,“脱光了跪下。”
调教室里没有窗户,架子上排满了道具,还有上一条狗留下来的狗笼。
周龄想,这一步就能把小孩吓得够呛了。
但黄湙像是早做好了准备,面对着她大大方方地把衣服脱光了。他跪得不好看,但身体的资本很好。
他身上的肌rou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那种,实打实的,带着天然野性的漂亮。腰紧实而窄,富有爆发性的力量。鸡巴沉甸甸地垂在腿间,在周龄的注视下一点一点翘起来。
还挺大。周龄挑了挑眉,从架子上挑了一副cb,对着他的鸡巴比划了一下。
之前那条狗的,尺寸不太对,小了点,凑活用。
“硬着没法戴,你自己弄软了。”
黄湙挺了挺腰,鸡巴从她手背上擦过去。“射了就软了。”
周龄盯着手背上留下的shi痕,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她的手劲不算大的,但还是猝不及防地把黄湙打得偏过头去。黄湙整个人都懵了,瞪大眼睛看着她。
“跪好,腿分开,别动。”周龄踢了一脚他的膝盖,语气里透出一股不耐烦。
黄湙到底是年纪小,被她镇住了,低着头嘟嘟囔囔地说,“你看着我我软不下来。”
周龄嗤的笑了一声,拆开锁直接往他鸡巴上套。gui头被强行挤进去的时候真是疼得狠了,黄湙大叫了一声,性器就软下去了。
即便是没有勃起的状态,鸡巴也把笼子塞满了。套上锁的感觉不好受,疼痛压抑着性欲,屈辱里又带着隐秘的快感。
周龄见他老实了,把他上半身扳直了,饱满的胸肌挺出来,两颗深色的ru头偏大,坠出来,适合穿环。
周龄在脑子里构想了一下,有些手痒,便顺从自己的欲望摸上他的胸口。胸肌光滑富有弹性,摸着手感极好。她没想到这条野狗这么sao,挺着胸把nai子往她手心蹭,两颗ru头果冻似的弹。
“别动。”周龄呵斥道。
她把手指递到黄湙唇边,“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条狗,不能说话,知道就叫一声。”
“……汪。”黄湙小声地学了一声狗叫,张嘴把她的手指含进去。
舌头绕着指节,一点一点涂上唾ye。挺乖的。周龄压下他宽厚的舌头,把手指抽出来,拨弄他的ru头。
她把唾ye涂上去,将ru头按进胸肌里,再用力地揪出来,两颗ru头被玩得又大又硬,直挺挺地翘在胸前。
“哈啊……”
黄湙没想到被玩nai子也能爽成这样,勃起的鸡巴撞在笼子上,疼得他表情扭曲。
周龄往下看了一眼,笑嘻嘻地问,“爽不爽?”
黄湙想起她的规矩。
“汪!”
他叫得中气十足,周龄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黄湙眯起了眼睛,他好像有些理解做一条狗的快乐了。
什么都不用想,他被管束着,执行命令,得到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