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上楼时,佣人正把热好的牛nai放在了恒温垫上,听到浴室里哗哗水声,他遣散了在楼上的人。
床尾贴着落地窗的地方改造了一个书桌,他打开电脑随手处理点事情耐心地等待着,像食rou动物潜伏在丛林里的狩猎。
不一会儿宫雀就出来了,他发梢被溅上了水珠,贴合着脸颊,穿着大号的浴袍,整个人显得娇小又惹人怜爱。
浴袍极其不合身,松松垮垮身上,下摆就快要拖到地上,一看就不是他的尺码。
温先生拿着笔的手下意识转笔了一圈,然后握紧了拳头,待到宫雀走进,伸手抱怀里,脑袋埋在他颈肩,“好香,宝贝今天自己洗澡了,真棒。”
宫雀在他怀里挪了挪,垂下的睫毛扑闪着像振翅欲飞的蝴蝶,“但我还是想主人能帮我。”
温先生希望他的依赖,宫雀主动将这一切交给他,一时间,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已经分不清楚,像缠乱的毛线团,拉扯着收紧,相互博弈,越缠越死,直至解不开理还乱。
宫雀异常的热情,他抬起头舔了舔温先生的嘴角。
温先生抓住了他将要摸上自己胸膛的手,捏了捏软软的手心,“雀儿。”
他语气严肃,宫雀不由得一愣。
“你要知道自己的行为,而不是因为那张签字而已的玩意儿给你带来的负担,我希望你不是因为外力的推动而向我靠近,你懂吗?”温先生很少这么严肃地说话,配合着他板着的脸有点不怒自威的感觉。
宫雀被警钟敲响打了个激灵,动作一滞,但是没有犹豫多久,他就点了点头,“我知道。”
我知道我永远会和你捆绑在一起,我们永远会在一起。
抛弃一切所有,世界只剩你一人。
亲吻,拥抱,贴合着快要烧了起来,砰砰砰的心跳鼓动心弦。
宫雀慢慢从他怀里扭捏着下来,他扒下了温先生的裤子,吃力地把眼前的巨物吞下大半,Yinjing慢慢勃起,他吃得极深,前段顶进了喉咙里,他被抓着头发仰高了头,吞吃下后并不难受,喉咙间像是被不断反复刮擦,宫雀压抑着咳嗽,直到眼前的巨物完全勃起,狰狞地脉络展现在眼前。
他抬起头,嘴角沾着唾ye,满是诱惑又无辜的眼神看了温先生一眼,低头又舔着他的马眼,灵活的舌头沿着小孔周围一圈舔弄,然后含住一小半,柔软的嘴唇恰好抵在冠状沟上吸吮。
温先生喘着粗气,捏着他的后颈把人拉起来,宫雀嘴里挂着银丝,温先生扣着他的后脑勺亲吻着。
他们做爱很少有像现在这样,时时刻刻都亲吻着,贴合着的双唇吸吮,发出缱绻长吻的粘腻。
宫雀一边疲于应对着密不透风的亲吻,一边跨坐在温先生身上,拿着下身不断在温先生勃起的巨物面前挑衅。
铺天盖地的吻霸道不讲道理,柔软的舌头闯进他的嘴里,横扫着每一寸领土,像是打着标记,每一寸都被侵占讨伐。
口中的氧气被不断褫夺,宫雀斗不过他,被亲得晕头转向,放开时气喘吁吁,眼眶里蓄满了水色。
温先生亲吻着他脖颈的疤痕,伤痕消了很多,但依然有着淡淡的痕迹,吻痕深深浅浅叠在了上面,像朵朵花盛开在了藤蔓上。
撩开他的浴袍,里面不着寸缕,温先生挑眉吻上了宫雀的锁骨。
先是柔软嘴唇贴着诚挚得像亲吻圣洁一样,柔软后是坚硬的牙齿细细密密地啃噬,嘬出一连串牙印,又在细细的口子上吸吮。
宫雀仰高了头,把胸膛递得更前,搂着温先生的脖颈,颤抖得厉害,溢出支离破碎的呻yin,双腿瘫软坐在温先生大腿上,被温先生扶着腰才没有倒下去。
松垮的衣服轻而易举扯开,露出了大半肩头,白晢的肌肤,粉嫩的ru首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颤,他的ru晕很小,看上去只是个小小的ru头,却异常敏感。
红点被含住,舌面把挺立的ru尖压下去,反复舔刺激着小孔,又被口腔的压力吸出来。
另一边则ru头被手指捏着反复转动,宫雀难耐得快要哭了出来,胸部又麻又爽,感官跳跃传导向全身。
宫雀呼吸都乱了,被密密麻麻的啃噬压得节节败退,像是有蚂蚁在上面啃噬着。
“别……别舔了……啊……”宫雀话都讲不清,像是有电流电着,言语表达都溃败。
宫雀只是说了下,没想到温先生真停了下来,他扶着宫雀的腰,慵懒地往椅背上一靠,“好,那宝贝自己主动?”
宫雀咬了咬下唇,往前坐了点,支撑着软了的腿,扶着温先生的Yinjing,慢慢朝着菊xue坐下。
温先生捏着他的腰,一个紧致狭隘的甬道口紧紧嘬着马眼,温先生一愣,就看到宫雀抬起头不乏高兴的表情,又红了耳朵,小声地嘟囔,“我有扩张过了。”
但他的扩张没做好,仅进去了个头就有点疼,一张脸皱成一团,企图往里吞吃,勃起的小宫雀半硬了下去,他拔出Yinjing换个角度准备重新插入,一下子天旋地转。
温先生打横把人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