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地摄入安娜被捆在一起的双臂越抬越高,直至高高地
翘在身后,上半身俯下身来,两个乳球颤颤巍巍的垂下来,深深的乳沟从轻薄的
礼服下露了出来,让人大咽口水。安娜被反手吊着,两条没有被束缚小腿大大的
分开,踩着高跟鞋艰难地寻找着平衡,徒劳地试图缓解被紧紧捆绑又被高高吊起
的双臂的痛苦。
老三终于停下了动作,老四也从摄像机后露出了半边身子,摄像机静静地停
在原地不再动。安娜被极限紧缚的身体更是动弹不得,扭动挣扎的幅度一如她被
层层蒙堵的嘴巴下发出的细细呻吟。
「走吧,没啥好看的了。这趟是他吗的什幺破生意,老子辛辛苦苦绑过来的
娘们竟然不能动。」老大看都不看安娜一眼,毫不留恋地带头转身离开。
「人老板说,他的奴隶要由他自己来调教……」老四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
却不忘尽职的解说到。
「呸!」老大啐了一口,一脚踹开了门。
老三继续最后的扫尾工作。或许是只剩他一人了,他显得有点唠唠叨叨。
「现在城里生活不容易啊。老大骂得再凶也不会和钱过不去啊。」
「真是水灵的娘们啊!可惜了。」
「给你留个小玩具吧,可还有一夜要熬呢啊……」老三小心地扒开安娜的内
裤与紧绷的股绳,将一个不断震动的跳蛋浅浅的放在她的蜜穴口。长长的电线连
着的遥控器顺手插进丝袜的袜口。安娜扭动着被捆的结结实实地身子,无力地挣
扎着。在强烈的震动下,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脸颊漾起一片艳红。老三重又
小心翼翼的将内裤与股绳复原。
「明天早上看见的人,可就是你今后的主人了。」老三最后将一个宽大的眼
罩覆在安娜半闭的迷离媚眼上。
安娜听着房间里最后一串脚步声渐行渐远。
「呜~~!!!」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悲吟。
不知道明天揭开眼罩的,是什幺样的人呢……
……
幕外,老大、老三靠着摘去「TAXI」标志的豪车吞云吐雾。看到老四上来,
老大抛过去一根烟,打起火机帮他点着。老三也不矫情,一手护着,将烟叼在嘴
里,就着老大递过来的火点着。
车旁,三团烟雾时聚时散。
「话说……这次,这个娘幺不会像上次一样,一眨眼就……」老四似乎想起
了被什幺支配过得恐惧…
「去你妈的!!!」老大一把把还燃着的烟头砸到老四身上。
豪车疾驰而去,晃晃悠悠的尾灯带上了些仓皇而逃的味道。
琳娜
阿伟抓起桌上的酒瓶,又狠狠地灌了一口。大嘴兜住所有从纤细瓶颈泄下的
泛着泡沫的黄色酒液,喉头上下蠕动着,大股大股的冰镇啤酒争先恐后地涌过
"点0`1"b'点
咽
喉,冲刷着胃肠。冰凉的液体剧烈地刺激着脆弱的肠胃,阿伟不禁打了个激灵。
随即,一阵凉意像一条条细细的蛇,蜿蜒扭曲着传遍四肢百骸,全身上下都仿佛
在欢呼。阿伟舒爽地摊开四肢,整个人缩进吱呀作响的劣质塑料椅里,勉强撑开
耷拉着的眼皮,百无聊赖地望向门外。
阿伟是个小混混,都传言他跟着某个帮派的大人物混,在这片无人问津的老
城区也算是无人招惹的存在。但最近那些大佬们似乎在谋划着什幺,敏感的小虾
小蟹们都收起了平时嚣张挥舞的爪牙。在这太阳几乎能晒化人的盛夏,阿伟便日
日中午在这家烧烤店点几碟烤串、两瓶啤酒,一坐就是大半天。他坐在这个正对
空调的靠窗的位置,视线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游荡。
老城区几乎无人口流动可言,天天走街串巷,街头不见街尾见的人都是熟脸。
他们望向阿伟的眼神都带着小心掩饰的不屑与畏惧,恨不得离他三丈远。阿伟也
懒得理他们,视线瞥过也当没看见,只捕捉那些新鲜的面孔,陌生的身影:比如,
从远处看她一身纯白的装束,婀娜轻盈的身姿,慵懒优雅的步伐,便会让人想起
某种动物。当她靠近了,一头柔顺的黑发披在肩上,发尾带着焦黄的颜色有点自
然卷;不是那种瓜子脸,两颊有点肉感,下巴却尖尖的,同时透出精致与妩媚;
一双格外大的眼睛,睫毛又细又密高高翘起,眼波流转间漾着水光;鼻梁高挺,
鼻尖微微翘起;细唇微抿着,只是一条好看的缝隙;她穿着露脐的淡色小T恤,
外面罩着白色的遮阳外套,外套下沿一直拖到大腿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