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女助手在副舞台站稳时,它也将正好归零。
女助手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走着,步伐慢得似乎在扒着指头数她走过了多少步。
长长的刘海又覆了下来,遮住她变幻不定的眼,她在为女魔术师担心着。她两合
作多年,她一直像一个大姐姐一样照顾着女魔术师。某些人盯上了声名鹊起的她
们,这次的表演上他们一定会下手的。她背对着悬在半空中,颤动摇摆不停的棺
材,没有回头看哪怕一眼,但她的心却颤动得像棺材表面抖动的铁链。
她在副舞台的正中央停下了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地转过了身。一直
跟随着她的光柱一下熄灭,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聚焦到了仍在颤动不停的棺材上,
背后大荧幕上的数字归零。
棺材晃晃悠悠地降到了舞台上,工作人员上前解锁的解锁,开棺的开棺。很
快,一个被重重锁链缠绕得白色木乃伊重新出现在了人们面前。锁链的锁头完好
无损,白色的绷带没有一丝破损。人形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靠在棺材内部
一动不动。下体处仍有剧烈地震动,可见下体和后庭里的异物还好好地待在原处。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解开表面的锁链,从头顶开始揭开绷带。乱发,额头,
媚眼,鼻梁,红唇,下巴,当这张脸这样一寸一寸地慢慢展现在观众眼前时,前
所未有的猛烈声浪再次将体育馆震得摇摇欲坠。那竟是女助手那张妩媚艳丽的脸!
副舞台骤然被灯光照澈,穿着黑色女王胶衣的女魔术师手叉着腰,以傲然的姿势
出现在所有观众的视线里。
工作人员已经悄然撤走,女助手就这样依旧被绳索绷带紧缚着,虚弱无力地
靠在棺材内,深情地望着远处意气风发的女魔术师,眼里再没有他人。女魔术师
无视台下狂热的观众,深情地回望着棺材内呈弱柳扶风姿态的女助手,眼里也没
有他人。两道深情的眼神缠绕,像在庆祝,像在拥抱,像在热吻。
或许过了一个小时,或许只过了一瞬。两人默契地同时移开了眼神。女魔术
师姿态优雅地向四周鞠躬,回应观众的欢呼。女助手略带疲惫地将头斜靠在冰冷
的棺材上,女魔术师安全脱缚,她终于将悬了一个晚上的心放了回去。
女魔术师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话筒,她还有一些话要说。此时已无人关注
的女助手连着整个棺材在暗藏的机关的运转下缓缓沉入舞台内部。在她完全沉入
地下,在她的视线完全被黑暗遮挡前,她看见女魔术师飞快地瞥了她一眼。在一
起生活了多年的她一瞬间竟然无法读懂那个眼神。
不过,她瞬间想到了两个词:眷恋,决绝。
棺材放倒下来,女助手安静地躺着,台上的喧闹被完全隔绝在了外面。当一
切都平静下来,在这无人的时候,她才深切地察觉到身上束缚的难易忍受。她呈
后手观音姿势的双臂几乎失去了知觉,只有强烈的酸痛感一阵一阵地传来,被细
绳绑紧的手指完全麻木了。两个乳球由于长时间的充血已经变成了紫红色,血管
隐隐浮现。两条腿并在一起也麻木了,完全不能动。全身深深陷进进皮肉的麻绳
在绷带的大力勒紧下更加紧密地贴合着肌肤,绳索与绷带的双重作用下,绝顶的
紧缚感遍布赤裸娇躯的每一寸肌肤。蜜穴和后庭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跳蛋和假
阳具不知疲倦地剧烈震动着,剧烈地快感像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让她几乎沉沦。
嘴里的丝袜已经完全被口水浸湿,黏答答的,却仍充满了她的口腔。她的上下颚
酸痛难忍,舌头被一只压着也几乎麻木。
「呜呜呜!!!」怎幺还没有人来解开她?!
「呜呜~~啊啊噢!!!」她在黑暗中被恐惧支配着,她疯狂地扭动身体挣扎
着,全身的绳索与绷带更加勒进皮肉里,连手指都不能动弹的极限紧缚感让她发
疯,蜜穴和后庭的快感让她越来越难以保持理智。她猛地仰起头,全身紧绷,两
条大腿夹紧,脚面挺直,脚趾竭力伸展着,在快感与绝望中阴精狂泻,达到了高
潮。
女助手虚弱无力地瘫软在冰冷的棺材里,被紧缚的身体无意识地痉挛着。她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直至转换为绝望,将她当头淹没。
一道黑影进入了舞台内部。这本应防备严密地绝密地带竟没有一名工作人员,
黑影闲庭信步般从容前行。黑影来到棺材旁,探出身子,俯瞰在棺底微弱地扭动
身体,发出细细呻吟的女助手。女助手半闭的媚眼猛地睁开,泪水止不住的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