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澜心里一直念着要早早醒来,晚上睡得也不十分踏实,在五点多又醒了一次之后索性放弃了接着小憩片刻的想法,悄无声息地去浴室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彻底,再回到卧室也不过才六点出头。他便跪在顾渊床边,细细地用目光描摹着顾渊的模样,半晌后睫毛一动,眼睑倏地垂落下来。他不讨厌那个叫齐霄的男人,但他总觉得自己不该住到别人家去——到了齐霄那儿,自然要按着先生的规矩来,可他连顾渊都没真真正正地服侍过一遭呢。静澜不停地扑闪着眼睛,低头寻思了好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办法”。
他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到了七点,收起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打算叫主人起床时,才发现自己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他的嘴巴今天用不了。按往常,他该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主人的Yinjing,待唤醒主人再替主人疏解清晨的欲望,但今天他嘴里还塞着顾渊罚的口塞,自然是做不成的了。若说直接用手去触碰男人的Yinjing,静澜又不大敢。思来想去,索性心一横,爬上了顾渊的床,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顾渊每一丝表情变化,一边亲手扒开了自己白嫩嫩两片屁股去夹蹭顾渊胯下。顾渊在他爬上床的时候就醒了,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昨天给静澜塞了只口球在嘴里,颇有些好奇这小家伙要怎么叫早,便假寐着等了片刻。见静澜竟想出这么个法子,不由得暗笑,懒洋洋地抬起胳膊,手指拨了拨那圆溜溜的口球,带下一条长长的银丝,甚是yIn糜。
顾渊在静澜胸口随意擦了两下,又懒懒地闭上眼睛,调笑道:“这两天饿着你了?馋的自己偷吃?”静澜没见过顾渊这么不要脸的模样,敢怒不敢言,“唔唔”地叫着,不满地扭了两下屁股,被顾渊一提胯顶了一下,委屈巴巴地老实下来。“还不承认?恩?”顾渊一把将静澜扯得扑倒在床上,惩罚性地在嫩生生的屁股上啪啪地扇了几巴掌,又摸上奴隶条件反射般硬挺起来的Yinjing,“要是没笼子锁着,都要翘上天了吧?”静澜羞得身上都泛了粉色,却连小声辩解求饶也不成——顾渊早有预料似的,始终没把那口球解下来。男人强硬地向前推了推奴隶两条修长的白腿,半是命令半是调笑道:“跪好,屁股掰开。主人走之前好好喂你一次。”静澜下意识照做,便感到顾渊的手不怀好意地摸上了他的tun缝。
“唔,润滑做的很好,但是好像没有扩张?”当然没有——顾渊没吩咐,静澜有十个胆子也不敢碰那个地方。顾渊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破开xue口钻了进去,静澜低低叫了一声,身体本能地向前一窜,被顾渊牢牢按住了。“不听话。”顾渊在静澜耳垂咬了一下,另一只手扯过一天锁链,扣在奴隶手腕上,“再乱动,下一道锁在脖子上。”他颇为亲昵地把头埋在静澜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来。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威胁扑在脖颈上,静澜立即不敢再动,任凭顾渊的手指在体内屈伸。修剪得短平的指甲刮过他身体深处最敏感的一点,静澜便轻轻地战栗起来,像个刚一受审就全盘交代了的俘虏,把弱点交托在顾渊手中。顾渊坏心肠地绕着那一点来回打转,时不时地轻轻滑过一次,逗弄的小奴隶不停地惊喘,却不肯真正地按上去,把人送上顶端。
仿佛是嫌静澜说不出话没意思似的,顾渊终于随手解开口球。静澜来不及喘一喘气,忙含住主人的手指,把顾渊手上沾落的口水舔了个干净,也不敢求顾渊碰一碰那块软rou——他因为乱说话几次三番地挨罚,眼下终于长了记性——只能可怜巴巴地唤着“主人”。顾渊却只是笑,手指由两根变成了三根,却依旧不肯给小奴隶一个痛快,越发勾的静澜浑身都在发痒。静澜有些受不住,自以为悄悄地扭了下屁股,想用敏感点去追逐着那三根手指,反倒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又乱动,你倒是很想着这根链子。”顾渊将铁圈束在静澜脖颈上,又将链子调的紧了些,奴隶上半身便绷的紧紧的,动不得了。“除了乱动,还想偷吃,罪加一等。”顾渊抽出手指,挑了根按摩棒,半深不浅地插了大半截进去,打开开关,奴隶立即哀哀地叫起来,“再挑个什么给你呢?”静澜呜咽道:“奴隶……随主人责罚。”顾渊偏又去咬啮他肩上一块白嫩的皮rou,笑问道:“让你选。ru夹?口塞?眼罩?选一个。”静澜忖度着顾渊的想法,半晌扑闪着眼睛小声道:“主人,奴隶选……ru夹……”顾渊果然大笑起来,把静澜翻了个身,低头去吮咬奴隶胸前那两颗红樱,不出片刻那两粒ru果便肿大起来。顾渊促狭地笑着,卸下了静澜胸前两只Jing巧的ru环,取了一对翠白的ru夹牢牢咬在奴隶胸前。静澜疼的一缩,脖子立即被拉扯了一下,颇为紧张地看着顾渊,生怕男人又要加些零碎物件给他。
顾渊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腿根,戏谑道:“怕了?先记在账上,回头慢慢算。”便一把抽出还在不停搅弄的按摩棒,压着奴隶绷紧的两条腿,缓缓把Yinjing插入奴隶体内。静澜只觉得后庭越发充实,低低喘息着,按着从前的技巧一点点运动着肠rou。顾渊喜欢他肠道收缩的力度,赞赏地在他额头亲了亲,又解开手腕的锁链,命他自己抱住两腿,自己则缓缓退出些许,又猛然顶到了深处。
一直在被撩拨的身体终于圆满了——除了不能射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