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没入。萍姐全身的重量都
砸进了自己的阴道深处。萍姐的喊声都语无伦次了,看似无力的玉臂把我的胳膊
勒得紧紧的。
我的节奏也没有太快,每一次托起来,萍姐都会咬紧嘴唇发出「嗯!」的一
声,然而当身体落在我的阴茎上时,这声音立刻会变成销魂的「啊!」
萍姐疯狂的吻我。
过了没太久,我就把萍姐放回到床上。把萍姐美丽的丰臀翻过来,用后入的
方式把满满的精液灌进了萍姐的深处。
事罢洗澡,我让萍姐穿上了一套雪纺的长裙,很有波西米亚风格的那种,特
别优雅,有点像婚纱。
我拉着萍姐来到客厅,单膝跪地,掏出戒指,对萍姐说:「姐,嫁给我吧。」
萍姐也知道这是我玩的一个情趣游戏,捂着嘴笑,笑的身体都在抖。但笑了
一会就变成哭,双手捂着脸的大哭,哭的身体颤抖。
我扶着萍姐坐到沙发上,揽着她,安慰着萍姐。萍姐一边哭一边叫着我的名
字:「你不能这样啊!你不能这样!」
我知道萍姐深深的动情了,她想起自己不幸福的过去,对比之下,实在太伤
心。我一边道歉一边轻轻吻着她的额头和脸。
过了很久萍姐才不抽泣,侧躺在沙发里面,什幺都不说,枕着我的胸膛。
直道相思了无益,何妨惆怅是清狂。
(五)与45岁美熟女的曼妙携行
时间是一条单向流淌的河,踏入其中,留下足迹。无论你哭过笑过,恨过爱
过,你的过往,都塑造了今天的自己。
青春的沼泽里,深浅不明,萍姐就是一个温柔的带路人,用她的温柔,抚慰
着我的创伤。爱上熟女姐姐,是我自己的选择。一个男人喜欢成熟或是乖巧的女
人,先天基因以及成长经历就已决定,与他人无关。
萍姐是一个明媚的人,平时与人说话也总是浅浅的笑着。与其他高冷的OL
不同,萍姐一直是一个甜美的形象。
她常说自己要做一个明媚的女子,优雅地老去。这句话用英文说更加传神:
I gg grfll。性格明朗的人通常也是善良的。
有一个雨天,我们在外地散步,遇到一个因地滑摔倒在地的骑摩托车的人,
头摔破了,躺倒在地痛苦呻吟。路过行人纷纷绕路,这年头,多管闲事并非明智。
萍姐凑了过去,我拉也拉不走。萍姐拨了2,为摩托车手撑着伞,一直
等到救护车来。我后来说你不怕那人讹上你吗,萍姐依旧浅浅笑着:「怕什幺,
姐是律师呢。」
我曾送过萍姐一副耳环,附上我手抄的余光中的诗:『我就会赠你银耳坠,
荡在玲珑的小耳垂。守住珍贵的红靥涡,像对辟邪的小守卫。守住唇边的浅浅笑,
和你眉下的好风景。不许时间的间谍队,布下细细的鱼尾纹。或是额上的隐隐沟,
将你的妩媚暗暗偷。哦,我就会赠你银耳坠。』
萍姐十分喜欢,从此这副耳环经常荡在萍姐耳垂,取代了她的珍珠耳坠,替
我留住她的妩媚。她说:「小家伙,很会哄女人喜欢啊。就凭你的才情,不怕追
不上你喜欢的女人。」
我们常自驾游,每次出门,我都要萍姐带上至少一套旗袍,素衣缃裙,峨眉
淡扫,纤腰盈盈,乳峰高耸,玉臂翘臀,优雅风情的仿佛融入了风景。
一个周末,我们照例结伴出行,双宿双飞。
酒店附近是一个很大的公园,人工湖假山错落有致,中国式灯柱绵亘两旁,
很是漂亮。晚饭后我们出来散步,萍姐穿的是一套粉色旗袍,半高跟凉拖,非常
妩媚。我们走到一个小山坡的亭子上,这里可以俯瞰大半个公园,后面就是公园
的围墙,行人寥寥。饭后遛弯的人们三三两两的绕着湖边散步。
亭子里只有我们两个,我在后面看着萍姐美丽的身段,心想这是个野战的好
地方。我一把拉过萍姐,她哎哟了一声,肥臀坐在我的身上。我轻轻的说:「姐,
我想了,我们就在这来一次吧。」
萍姐从我怀抱里挣扎着要出去:「小坏蛋,不行,你不怕有人来啊。」
我说:「姐,不怕,这里没几个人,上次天比这亮我们还做过呢,我会注意
看四周。」
萍姐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还是我软磨硬泡,从天时地利人和上去分析,
告诉她这是个野战的绝佳场所。萍姐终于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我本来想把萍姐推到在亭子边的栏杆上,从后面进入,但这个姿势太过于狂
野,真来人了收都收不回去。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