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能有个一吐为快的地方,把自己的私密事讲出来,总归是一件好
事。
现实中我们披着太多的铠甲,有着太多重的身份。只有在网路上,才能安静
的找回自己。虽然这是个谈论情色的地方,但说的却正是我们内心深处最本真的
东西。卢梭说:『只有在深夜独处的时候,我才能忏悔我白日所犯的罪恶。』
我不是基督徒,没有忏悔的习惯,但也只有在深夜独处的时候,才能把自己
层层揭开,观赏,反思,甚至解剖自己潜意识里最本源的内容。
这里大神云集,很多兄弟阅女无数,手到擒来。我没那幺厉害,最关键的是
也没那幺想尝鲜。
我只是在追求能让自己安静并欣赏的人,追求能让自己安静下来慢慢欣赏的
感觉。
萍姐无疑正是这样一个女人,优雅,恬静,温柔,风情。
萍姐修养极好,怒不变容,喜不失节,这样的女人居然也会被自己的男人抛
弃,可见我们男人是多幺短视的一种动物:在新鲜感的驱动下,过度忽视了身边
本已上佳的风景。
当然,她的前夫后悔莫及,在此不表。
我自己经过一小段时间的辗转,最终确定在离省城不远的另一座城市工作。
在高铁如此发达的今天,弹指即到。才认识萍姐的年,我几乎每两周就
坐一次火车去找萍姐,而萍姐也会尽量安排出时间来跟我幽会。
对于省城我也极其熟悉,我们一起逛了很多地方。
跟萍姐交往好久后才知道,萍姐的家世很不错,解放前本省最大的绸缎庄就
是她家的家族企业。解放后,她的祖父相当有眼光,率先欢迎政府的公私合营政
策,因此得以继续煊赫的家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不再是钜贾而已。
萍姐有十多套旗袍,长中短款都有。
我对于旗袍的爱好就是从萍姐开始的。萍姐纤腰丰臀,腰臀比极佳,乳峰高
耸,皮肤又白皙,穿上旗袍,感觉就是从上海滩的民国画报里走出来的美人。在
很多人穿旗袍就像对襟褂子似的年代,萍姐已经非常懂得搭配旗袍了。
萍姐次穿旗袍是我们去吃西餐。我对西餐有点研究,看到新开了一家西
餐厅,就邀请萍姐一起去。
那天傍晚,我穿了一件棕色格子休闲款西装。我大学有一半时间是作为交换
生在国外读的,挺喜欢欧洲人有板有眼的穿着风格。
在电话里我要萍姐也穿的有女人味一些。我电话在那家餐厅订了位子后就先
打车过去,不多久,就看到萍姐的车慢慢开了过来。
萍姐停好车后,打开车门的眼就让我冲动了。一袭墨绿色带花纹长款旗
袍,戴着一条乳白色的珍珠项炼,薄施粉黛,还是那熟悉的高发髻。
看到萍姐旗袍高开叉下修长的大腿,门口的服务员的腰都比平时低了三十度,
殷勤的向餐厅里带。
我们选了二楼转角处靠窗的一个卡座。
刚坐下我就说:「姐,你今天真漂亮,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萍姐说:「那我以前不漂亮了?」
我说:「你哪天都漂亮,今天尤其漂亮。」
我们各点了一份牛排,在长长的桌布下摆下面,我的腿恣意摩擦着萍姐的大
腿。
萍姐蹬掉一只脚上的高跟鞋,顽皮的在我两腿之间撩拨,我都硬的不行了,
这顿饭也吃的没了兴致,只想早早吃完饭回到酒店把萍姐就地正法。
二楼没什幺客人,服务生也都在一楼无所事事。我捉住萍姐的脚,按在我的
裤裆中间,下体不可遏制的一动一动,让萍姐感觉我的温度和热情。
萍姐刚才还一脸偷笑,但当小脚满满的踩在我的阴茎上的时候,脸上的表情
就不那幺自然了,脸色红润起来,很显然她也想了。
她的脚趾攒动着,撚着我薄薄的裤子,从一开始身体前倾吃饭,到后来就放
下刀叉,靠在椅背上,好方便伸着腿在桌下为我做高档的丝足按摩。
我已经硬的不行,问她:「姐,你流了吗?」
萍姐是很敏感的身子,而且就是个水做的女人,兴奋起来时阴道氾滥成灾。
萍姐神秘的一笑,在桌上找了一张餐巾纸,然后手从桌下在旗袍里面摆弄了
一会。等她把手拿回桌面时,餐巾纸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而且还拉丝出来,
一看就是萍姐的爱液。
我拿过餐巾纸,邪恶的舔了舔,浓浓的女人味。
萍姐忽然让我张开嘴,切了块牛肉用叉递到我嘴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萍
姐就一脸坏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