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所谓轻功,并不能飞天遁地来去无踪,说白了不过是通过一些负重的训练配合内家功夫再加上提纵之法,这样平日里习惯了负重自由行动,在摘掉了负重之后自然显得身姿飘逸轻灵有如飞燕。
至于“一苇渡江”,说的却是西南某些生活在川泽丰富之地的夷人惯用的渡河方式,用的当然也不是芦苇,而是粗大的青竹,不少身子轻盈平衡力超强的夷人女子,甚至能直接用一根竹子代替小舟,往来穿梭于山水河泽之间。
当年三人同游到那边,还看得啧啧称奇想要尝试一番,结果最后除了苏景安顺利成功,耶律兴和耶律博——当时还是化名叫叶星和陆博来着——不管如何运气凝神控制身体,只要一上了竹子,最后肯定都会像是秤砣一样一沉到底,钻出水面时那气恼又憋屈的情态宛如两条出了丑的大狗。两岸围观的夷女们性子热情开朗,奔放又泼辣,一边唱着山歌打趣,一边往两个哪怕狼狈依然不失英俊的青年身上扔花,一想到这边女子扔花的含义,直吓得两人落荒而逃,让苏景安在背后笑得简直停不下来。
却谁能想到,多年以后,这两个人居然在这里报复了回来。
可是直到被耶律博扶着抬起一条腿跨坐在麻绳之上,而耶律兴又举着玉酒壶将满满的一大壶ye体倾倒在镜面上的时候,苏景安才反应过来,这“苇”到底是指什么,这“江”又到底是什么江。
“不……不行,这,这太过了,我……”苏景安驻军北境之后,马上功夫愈发娴熟,这轻身的功夫便不可避免地多少有些放下了,再加上情药的药性还在身体里作祟,苏景安几乎是在站到镜子上的一瞬就脚底打滑险些摔倒。然而有耶律博在旁边搀扶,自然是不会出现这种纰漏,反而整个人又结结实实地坐回到了麻绳上面。
那麻绳只有拇指粗细,高度也正好在他胯骨附近,却是比双腿之间的会Yin要高上一些,因此一坐下去,紧紧绷直的麻绳和所固定的立柱之间立刻发出让人有些牙酸的“吱嘎”声,虽然不可避免地有所弯折,却是又深又牢地陷进了女花的tun瓣之间。麻绳材质粗糙,这一下直接分开了女花外面能起到简单包裹和保护作用的大小Yin唇,多少有些韧性的细碎毛刺直接卡在了被药性催发得滚烫微肿的Yin蒂和后xue外圈柔嫩的软rou上。更可怕的是,整个下体受到的袭击不可避免地引起了下盘的虚浮,苏景安一下子有些失去了平衡,若是在平整粗糙的地面上倒也好说,可现在脚下是无比光滑的镜面,镜面上还倾倒了薄薄一层不知是水还是油的ye体,比冰面还要滑,苏景安几乎是瞬间便身体前倾这向前冲刺了几步。
“啊啊啊啊!——”哀鸣里面已经夹杂了明显的哭腔,苏景安勉强抓住耶律博和放下了酒壶回身来搀扶的耶律兴的手臂,这才顺利停止了前冲的趋势,重新站稳了脚跟,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流泻而出,离开了低垂的头颅和脸颊之后便滴落在了脚下的“江水”里,瞬间不见了痕迹。
“不要了,不要了……”苏景安原本以为在边城黑狱里被暗中施加的刑罚已经足够痛苦,可现在才发现那些单纯的疼痛并不可怕。苏景安虽然比不上耶律叔侄那般高大健硕,却也是身姿挺拔,两条腿尤其修长,方才前冲的五六步,哪怕脚下趔趄,也直接走出了将近一丈的距离,也就意味着,最娇嫩不过的女xue和屁眼,同样在粗糙的麻绳上飞快地摩擦出一丈的距离。
“啧啧,景安急什么呢?”耶律博吸吮着苏景安的眼泪,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正疼得不停打颤,可是胯下那发育得不太良好的秀气可爱的Yinjing却高高地翘了起来,比直接手yIn甚至是口交带来的效果强烈多了,当下心里有了底,知道哪怕苏景安再怎么哭泣求饶,可身体依旧是接受甚至是非常享受的。“这麻绳只要吸了水,就会变得光滑很多,否则就会像现在这样,你看看,小sao逼和屁眼都磨肿了,真让人心疼。”
耶律博一边说着,一边猛地抬起了苏景安的一条腿,在急促的惊呼声中,站在另一侧的耶律兴一边用身体撑住苏景安,一边轻轻按压对方的脖颈和后脑,让人仔细看向下方的镜面。苏景安强忍着止住泪水看向下方,由于他的一只脚还立在水中,任何轻微的颤抖都会造成水面的波动,因此这倒影看得其实并不清楚,但是当卡在密处的麻绳被暂时拨开之后,还是可以清晰地将Yinxue、屁眼和胯下其他部位的软rou区分开来,原因无他,这两个地方已经被麻绳碾磨成了绛红色,甚至几乎要发了紫,倘若不是之前含在肚子里那些春药和yIn水像是漏尿一样喷泻出来打shi了打断的绳索,恐怕这两处现在就不是发红发紫,而是直接肿起老高了。
“这小东西倒是识趣,知道主动探出头来。”耶律兴在被摩擦得高热的女花里摸索着,非常顺利地找到了肿得探出了头的Yin蒂,忍不住又是几下揉捏,让那小东西彻底吐出了里面的硬籽儿。叔侄两个将苏景安夹在中间不紧不慢地玩弄着这漂亮的rou体,直把人钓得不上不下焦躁万分,肚子里的水ye都从sao逼里几乎流光了,这才把人重新放了回去,并催促苏景安继续前进。
苏景安也明白,自己不走完剩下将近两丈长短的麻绳,是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