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安这一夜可以说是备受煎熬,苦不堪言,春情秘药带来的瘙痒和酸软直到天将破晓才勉强褪去,四肢关节处纵然有蹭蹭绸缎包裹防护,依然在不自觉的挣动中留下了痕迹,身下贵妃榻上铺着的锦缎软垫和遮蔽赤裸身躯的被单已经被汗水完全shi透,若不是有宫人整夜看护,数次喂苏景安喝下混杂了些许食盐的蜜糖水,恐怕撑不到天亮就非要脱水晕过去不可。
临近破晓时候好不容易闭眼睡了一会儿,很快又被唤醒,简单吃了些nai冻鸡蛋等营养又容易饱腹的吃食后,便是沐浴更衣盛装出行。量体剪裁的皇后大婚礼服本是绝对贴合身体线条的,奈何如今苏景安前一晚上被灌了满满一子宫的催情药ye,经过一晚上的药性洗礼又分泌了大量的yIn水,却都被装着Yin枣的银球塞子堵在了肚子里,此刻自然是小腹凸起,恍若是奉子成婚一般。
负责换衣的宫人满脸为难之色,这宫中一举一动都有规矩,腰带系不紧严格来说也算得上是仪容不整,苏景安不会有事,她这伺候的却极有可能会被责罚,甚至是小命不保,可是要让她无视未来后宫之主的肚子下手将腰带勒紧,却又是万万不敢的。到了最后只得折中妥协一番,将腰带微微收紧到绝对不会松脱的程度,这才开始下一个步骤。
苏景安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肚子里水ye翻涌,受到压迫之后自然而然便朝着出口涌去,居然推着那银球塞子都向外退了半分,不得不立刻收紧下体以免塞子滑落体外,短短一瞬间居然硬是逼出了他一头的冷汗。好不容易挨过了整装环节,时辰也正好到了,只得强撑着酸软的腿脚,被几个身体强壮力气大的宫人从宁和宫搀扶出去,开始了大半天的折腾。
皇帝大婚是家事,却也是重要的国事,重视的是步骤和礼仪,自然不会像是民间百姓一般,还会有什么闹洞房之类的步骤。在仪式的步骤上,北燕由于奉狼神为祖先,却又有自己独特的仪式,即是在外面的大典都结束后,要恭请已经被册封过的皇后捧着凤印单独进入皇家一间特殊的宗祠参拜,祈求祖先保佑王室子孙体魄强壮,血脉绵延不绝。
苏景安身着华服,手捧凤印进入了这间宗祠,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这间宗祠在记录上只说地位特殊,但是究竟特殊在哪里,却是说得语焉不详令人摸不着头脑。此刻抬眼看去,只见香案后面摆放的并不是他以为的祖宗牌位,而是一副看上去年头相当久远的画卷,画卷的色彩已经有些黯淡甚至剥落,但是内容依旧清晰。画面正中是一位赤身裸体的女性,容貌称得上秀美但是不算艳丽,但是第一眼看上去就很是温柔可亲,别有一种说不出的动人之态,她身体舒展地侧卧在草地上,腹部硕大浑圆,显然是怀有身孕快要临盆了。
倘若画面上只有裸女,倒也没什么太令人吃惊的,顶多就是个放错了位置的春宫图而已,可是这位女性的身后是一匹个头巨大皮毛浓密光亮的草原狼,像是靠垫一样卧在地上支撑着女子的后背,头部却从女子腋下穿过伸到了前面,让女性环着它的颈部,自己则吐出舌头去舔舐女子鼓胀饱满似乎轻轻一碰就能喷溅出nai水的ru房。女子双腿之间则是另一匹同样巨大的草原狼,虽然因为狼头和腿部的遮挡无法看清双腿之间的情景,但是结合女子痛苦又快活,仿佛下一瞬就要攀升到极乐巅峰的表情,完全不难想象第二匹狼正在做什么。
之前就曾听说,北燕皇室的祖先是人与狼神结合后诞下的血脉,这幅图画恐怕描述的就是这件事了。只不过类似于神明血脉之类的说法,大多是穿凿附会给自己一个高贵的出身,却从来还没见过有谁真的为其专门作画流传下来的。
这画卷画风写实,色彩使用也是极为浓烈大胆,细节处分毫毕现,再加上这画中同时出现的两匹巨狼共同亵玩一个美人,苏景安莫名就想到即将同时成为自己夫君的耶律兴和耶律博,心中感受自是不同,只是看上一眼就觉得浑身燥热,忍不住转移了目光,再不好意思仔细观瞧。好在这时候关闭的房门外面已经传来了唱礼官员的声音,苏景安便收敛了心神,随着声音躬身参拜,并且缓步退出,将房门重新关好,至此这大婚的所有仪式终于结束,将帝后和九千岁三个人送入椒房殿,高声称颂祈福跪拜后躬身退出,剩下的时间就专属于他们三人了。
“景安今天辛苦了。”耶律兴和耶律博的外衣有在外头等着传唤的宫人伺候脱下,内衣却是要留给皇后动手的,至于皇后的衣物,除了最外层的礼服之外,其余中衣和贴身内衣则只有两位夫君才能触碰。耶律兴从背后将苏景安圈在怀里,扯落了最后的一件衣物,至此苏景安已经是彻底赤裸地站在了坤宁宫后殿的入口。耶律兴抚摸着怀中人凸起的肚腹,不由得畅想有朝一日苏景安真的怀上了自己的孩儿,那该是多美的情景。
“唔,轻……轻一些。”苏景安只觉得肚子胀得难受,连丝毫的压力都经受不起,此刻被耶律兴轻轻一按,立刻忍不住呻yin出声。
“很快就好了。”耶律博从旁边的架子上取来早就准备好的厚实软垫铺在苏景安脚下,说道:“景安现在要做的就是跪在垫子上,把塞子自己排出来,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