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振振有词地解释着:“哥哥这浑身都shi了,当然得把shi衣裳脱下晾晾……且在外头越站,越是这浑身发冷,是就想来妹妹你的被窝里暖和,暖和……玉儿妹妹可得心疼哥哥,莫要小气,不肯将这被子施舍哥哥一半……呼,这被子里还真的暖和……”
暖玉未曾料到二兄长,他竟这般胆大包天地上了她的床铺,与她同睡一衾之下,惊得是花容惨淡,不由地缩紧娇躯,芳心慌乱的一塌糊涂。
她急忙推手,想将这不速外客,给推开被外。
当下急的胸脯起伏,连话儿都说不利索了:“不,不行的,二兄长,怎,怎能如此?不是玉儿小气,实在是,是男女七岁便不同席,玉儿与,与二哥哥如今都长成大人了,又,又怎,怎能这般一,一并躺,躺在床上……不,不可的……”
“那起子酸书上说的话,听听便过了……如今这本就没了外人,你我至亲兄妹,这又有何妨?妹妹真是酸书读的多了,人也迂了,怎与二哥哥我,见外生分了……咦?妹妹的小手怎这般冷?”秦云景才不肯走,反一把握住暖玉的柔荑。
他顺手拉着一拽,可不就把光溜溜的美人妹妹给拽进怀里,高大健躯直接纠缠上去。
火热的大掌拥着这冰肌玉骨的好妹妹,上下其手,流连忘返:“定是下人怠慢了,这安排的衾被甚薄了些,怪不得妹妹手凉,瞅瞅,这浑身冷的都打颤了……妹妹别怕冷,二哥哥在这儿!二哥哥这身子热,暖的就跟烧了火的火炉子似的,今个儿哥哥就慷慨一番,将我这大火炉借给玉妹妹,好给你好好的暖暖身子……”
暖玉被他摸得是浑身惊战,尤其二兄长那掌心灼热,竟直勾勾地揉上了她胸前两只嫩ru儿,摸得她ru儿饱满酸胀,柳腰跟着酥倒无力,吓得她眸中含泪,六神无主。
唔,二兄长,二兄长为什么要这样摸她?
他,他这是要做什么?
他,他这是在轻薄与她吗?
不行的,不行的,她若是与二兄长有了首尾,又怎能再嫁大兄长?
不可以,不可以的!
她艰难地拱起雪背,软着手脚勉力想往后头躲去,却被男人牢牢拽着手腕,根本无能为力。
这时也只能颤着软声儿挣扎起来,泪汪汪地直摇头:“二,二兄长,您,您的手莫,莫要放……玉儿,玉儿不冷,玉儿不要大火炉……您别这样,玉儿好怕……玉儿都没穿衣服,您,您快些从玉儿被窝里出去才是,别这样,不要……”
秦云景这温香软玉在怀,与美人儿贴在一处,肌肤厮磨,只觉这手里摸的,身子碰的,无一步就是柔若无骨,软滑温腻,美的心神激荡!
再轻轻抽了鼻子,香馥馥的迷死个人咧,恨不得揉化把人儿在自个儿的胸膛里,才不舍得丢手。尤其美人再一挣,愈发惹出他一身邪火熊熊烧起,胯下roujing当下就愈发勃翘朝大……
他劲腰一耸,直接把那热腾腾的硬家伙儿冲着妹妹腿心一顶,鼻息滚烫紊乱:“呼,玉儿别怕,没穿衣服才更好暖和不是……玉儿,玉儿乖乖的,乖乖的教二哥哥抱着,玉儿都没穿衣裳了,这,这要是掉到了衾被外头,可不是要被冻坏了?哥哥心疼的很咧……”
暖玉正挣扎着,却没料到有……
有一根熟悉的粗硬大物便逼迫而来,勃如金铁,热如烙铁,正硬梆梆地紧紧抵至她的腿心,唔,好烫……
是,是二兄长的那什么?!
本就是尝过了鱼水之欢的暖玉儿,哪经得起再被这热烫的大家伙儿重重一顶,顿时如遭雷击,心慌如麻,腰儿也如鲜花折枝,霎时间便软了下去。
哪怕她是满心满眼的并不情愿,可小腹下依旧诚实地泛起了难耐奇异的酥麻之意,随之便有一股热腻暖意,似流非流的便要从里头涌出一般……
好歹也算是经过人事的,暖玉心知男子那大物若是这硬气起来了,只怕就难再软下去了!
她难耐地夹紧腿心磨蹭,愈发急了地摇起螓首,花容惨淡,泪眼婆娑,又慌又怕,摇得更厉害了:“不行,不行的……唔,有什么,什么都顶到玉儿了,好难受,好奇怪的……不行的,玉儿总觉得,总觉得不对,这样不可以的……二兄长,您,您不要这样……”
这,说起话来,又不能说得甚太明白。
总不能教二兄长,教他觉得自己已是晓过人事了!
这时秦云景的大掌揉够了美人儿沉甸甸的嫩ru儿,只顺着那弧月般的细腰儿往下滑:“不行?玉儿妹妹好偏的心儿啊,果然什么一视同仁都是假的,妹妹心里还是偏向大哥多些……”
说着爱抚性地越过那滑软平坦的小肚儿,长指一探,便勾到那腿心处鼓蓬蓬的两瓣娇嫩, 指腹探到了蜜水涟涟,香暖四溢……
唔,好妹妹,shi了呢!
他看着美人眸眼怯生生的,shi漉漉的欲滴出水儿来,愈发爱怜心动,笑着继续说道:
“白日里头,妹妹就能脱得半光,陪大哥在竹林子里头玩那飞飞游戏,晚上待得二哥哥这儿,就不可以了?这长夜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