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门外的竟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大兄长。
而是二兄长——秦云景是也。
怎么会,怎么会是二兄长?
她与二兄长兄妹情分淡淡,虽少时也并一起玩耍,但五姨娘不喜二兄长生母三姨娘,是才不曾比大兄长亲厚。
且待长大后,二兄长整天不务正业,也不说成家立业,成日里与一众狐朋狗友,忙着走狗斗鸡,斗鸡走狗,提笼架鸟玩蛐蛐的。
甚至还流连什么青楼楚馆来着,常被父亲不喜,屡屡斥责他是甚花花公子,纨绔子弟,她听得不大明白,倒也觉得不是好事,更是不曾再打过交道了……
她面上的浅笑微微顿住,柳眉微扬,带着诧异之色:“二,二兄长,你,你怎么会来玉儿这里?这么晚了,可是有什么事儿要寻玉儿?”
这门一开,站在外头的秦云景看着自己这个无缘的妹妹,她这是早早睡下了,通身仅着素绫寝衣,鬓坠髻散,不曾有半分雕琢。
粉面不施粉黛,却色似芙蓉带雨,眉如新月初升,更显得姿容盛世,三千青丝尽数披散腰后,身躯袅娜,态度娉婷。
恰便似月里嫦娥下世来,不枉了千金也难买。
端的平欺神仙,赛过西施,尤其被她手中秉着的烛火一衬,不堤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瞬间就惊艳了他的双眼……
“这不是刚巧走到竹林这头,冷不丁被大雨浇了个透心凉,偏巧想到妹妹你不是搬到了此处,便想来妹妹这避个雨躲躲了!”他微不可察吞了口唾沫,抬手随意抹了额上的雨珠。
又抖了抖身上shi漉漉的衣裳。火辣辣的余光在暖玉那鼓囊囊的傲然胸前,还有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处流连。
眉目一敛,长长的羽睫盖住他眸中的火热情欲,唇角翘起,语带轻佻:“这凄风冷雨的,可是差点浇坏哥哥我了……妹妹怎还站在门口吹冷风冷雨,可别再把妹妹身娇体弱的给吹倒了,咱们快快进去吧……”
说罢,便自顾自地进了房中,揽住她的纤腰就往屋中带去,还顺带掩上门再给闩上了。
暖玉只觉隐隐地有哪里不对劲,却因着她也不再是真真正正的秦家人,哪敢逆了?
是才只迟疑着未蹙眉尖儿,想推开那箍在自己腰上的大掌,红唇嗫嚅:“可,可二兄长,你,你我孤男寡女的,怎,怎好共处一室?”
秦云景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原本含笑的俊容一凛,面带愠怒:“妹妹是什么意思?怎地,这便当二哥哥是外人,不是你的亲亲兄长了?罢了, ?兄妹至亲,却也不是说弃便能弃的了!玉儿,你是不认我这二哥哥了,可我却是认你这个玉儿妹妹的,毕竟小时也是一同耍过玩过的,妹妹也是一口一个哥哥叫着……”
说着便是愈发义愤填膺,环着暖玉那纤腰的大掌愈发紧了,简直都要把她整个身子往怀里揉了一般:“我心里也最是宠你,妹妹中最最喜欢玉儿了,看来是白疼你个没心肝的了……若玉儿当真把我哥哥当做外人,嫌弃我,要赶我走?是我没脸没皮强认妹妹了,便是拼着外头偌大的风雨,也得走了,大不了受个风寒寥寥,却也哪比得过这心里为妹妹受的伤痛?”
他这嘴中说着要走,却实则正是感受着美人胸前软馥馥地压了过来,心中喟叹着好大好软,再眸光下撇,高高在下地瞧着宽松的领口下,正有两峰堆雪丰腴,高耸饱满,白的耀目,更沉甸甸地堆出了好深一道旖旎沟儿……
暖玉不知他心中所想,更不知他眼中所看,心中为这番话儿大受触动,眸中隐隐有水光潋滟,急忙摇头:“不不不,二兄长说哪里的话?玉儿怎会嫌弃您,怎么会赶你走呢!只要二兄长认玉儿这个妹妹,玉儿便是感激涕零了……”
枉她从前还觉得这二兄长为人贪玩,不如大兄长那样妥帖稳重,没曾想这位哥哥竟是最重感情的,竟是在真相大白之际,还认她是他的好妹妹……
“玉儿可真是个傻姑娘,什么感激涕零,再说这种见外的浑话,二兄长就不认你这个个妹子了……哟,这可怜见的,兄长糊涂了,自己这一身shi淋淋的,怎么就敢挨着妹妹,把妹妹的单薄衣衫儿也给洇shi了,妹妹可是觉得凉了……”秦云景讶异地说了一声,似这后知后觉地发现把暖玉的寝衣都给沾shi了。
暖玉被他这一说,亦才发觉自己的衣衫shi了大半,尤其紧紧贴着二兄长胸膛的那两团嫩雪脯处,这薄薄的衣料洇得了个彻底,shi哒哒地黏着贴了身上。
当时下可不就变得通透起来,显出了下头肚兜儿的曙红颜色,愈发衬得下头那两只粉团儿胖胖,浑圆饱耸,峰峦起伏,把那儿给撑得鼓胀胀的,简直都要破衣而出似的……
她惊得连退几步,急忙拿粉臂捂住胸前旖旎,却不知在男人眼中,这不挤则已,一压下去更显得胸前波涛汹涌,腰肢儿又是盈盈不堪一握,好个尤物天成也……
这时美人儿霞飞玉颊,眸泛春水,娇滴滴地羞道:“这,这,这衣衫果然是shi了,不知兄长可否避上一避,叫玉儿换身衣裳?”
秦云景眉峰一挑,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