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让脚趾点地的高度。
他慢慢用前脚掌点地向前挪动,麻绳粗糙摩擦过花穴外阴,让他被勒得又疼又痒,几步就是一个绳结,辰努力的抬起自己身体,被大力摩擦的花核露在外面,挤压到绳结上时,辰已经崩溃,险些倒下去,原来是被针扎过的花核开始渗出血迹,辰停住大声喘息,绳结嵌入他的花穴,休息一会他又向上把绳结拔出他的身体。
辰尽量欺骗自己的身体使之动情,花穴里涌出黏液沾湿了绳子,让他走得不那么难过,他走过的地方滴滴答答留下液体,绳上有一丝鲜红的血迹,异常扎眼。
辰又接连走过几个绳结来到调教师面前,虚弱的笑,“教习,我走完了,你可以放过他了吗?”
这小狐狸居然还是只看重同族的小狐狸,调教师内心有些松动,避开被扎成刺猬的手指,把小狐狸抱了下来,绳结在脱离身体时发出“啵”的声响。
他让人把木马上的炉鼎放下给他治疗,自己抱着辰来到内室。
辰已经半昏迷,下身一片狼藉,手指不敢并拢,可怜兮兮的瘫在一旁。
调教师轻轻取下了辰手指上的银针,他的手指冰凉,连血液都有些凝固。调教师聚起木灵力,缓缓治疗好辰的手指。
又拨弄辰的花穴,虽被摩擦破皮,但伤势还不算严重,一个小小的治疗术将辰的伤口愈合,但辰似乎太累了,还是闭目无言,沉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