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来到走廊,换上白楼里双性炉鼎的统一服饰。
这服装十分简单,除了一件亵裤,只有一片松松垮垮的外袍,被一根带子系起,便是一身蔽体的衣物了。
衣带颜色不同,用于区分楼内炉鼎的品级,上头统一用灵线绣有“白”的字样,也是防止炉鼎们逃跑,这根衣带可以让他们被追踪到。
辰走出去就撞到了白鹭,看他神色慌张,不由得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急急忙忙的?”
白鹭见是辰,一把拉住他向外面赶去,边下楼边说道,“小辰,今天捉住了一个出逃的双性炉鼎,要当众处罚,掌事吩咐楼中所有的双性炉鼎都要前去观看。”
辰心里猛地一沉,难道是.....
来到调教区大厅,那里已经围了许多人了,双性炉鼎们跪了一地,中间正是被捆仙索困住的白寒。
辰跪在下头,见白寒虽衣衫破损,脸上也有细小伤痕,却没有其他地方受损伤,这才略微安下了心。
他目光再一转,猛然见到一张红色春凳就摆在旁边,还有几个下仆手持木板与麻绳,辰刚刚松下的心又提起,他原以为,掌事要靠着双性们替他赚进灵石,再怎么罚也不会损伤根基,但看今天的态势,很有可能是要废掉白寒,以儆效尤。
辰心里着急,不管怎样都得想个法子救下白寒。
见人都来齐了,掌事开始宣读白寒的“罪状”,无非是“私自外出”“过时不归”,这些还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过错,等掌事宣读到“妄图与人夜奔,被发现却意图反抗”时,辰立刻明白过来,掌事今天必然会给白寒一顿狠的,绝对不止责打rou体这么简单。
掌事宣读“罪名条例”期间,白寒一直安安静静跪着,丝毫没有反应,但掌声读到夜奔时,他却在止不住的颤抖,辰的角度能看到白寒的侧脸,那里已经有泪水滚过的痕迹。
掌事很快宣读到最后,“综合上述罪名,酌定海棠香刑。”
众所周知,海棠并没有香气,而这清雅的名字跟文墨也没有半点关系,相反,它是楼中一道极其残忍的刑罚。
双性炉鼎汗水都有奇香,这道刑罚便根据此设立的。
受刑人被固定住,连续几道大刑上身,却被要求收集自己因痛苦而冒出的冷汗,再以灵力化解,熏蒸海棠花,什么时候海棠沾染上异香,什么时候刑罚停止。
而刑责内容五花八门,大多不同,每每给定一个范围要受刑人自选。
这更是一道难关,选轻一些的,怕是难以渗出冷汗,长久的责打足以逼疯受刑人;选重一些的,则是受刑人常常熬不住苦刑,灵力散开,更有甚者海棠花也控制不住的掉落,那就得重新开始;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双性极易动情,也会冒出汗珠,因此不少人会选择加一些一些催情的药物再加上一些yIn具帮助自己收集汗珠。
跪着的双性炉鼎噤若寒蝉,一时之间只听到细小的衣物摩擦声。
第一重,掌事没给白寒选择的机会,命令下仆将白寒牢牢捆在春凳上,令下仆站在两端,给他二十板。
下仆不敢放水,一下下的木板重重砸在白寒身上,白寒紧紧咬着嘴唇,一面双手聚起灵力,几下过后,额头上就慢慢渗出的汗珠,他将其收集起来;掌事见他准备好了,便将一朵海棠花放进了灵气球中。
白寒身子控制不住的随着板子起落,试图减轻一点痛苦,手却竭力控制得稳稳的,沾shi了一瓣海棠花瓣。
二十下很快打完,白寒身体放松了一些,掌事凑过去,轻笑着问他,下一重要选什么,白寒冷冷地盯着掌事那张脸,他这是第一次遭受这种刑罚,但他并不想用上催情药物,把所有的隐私丑态都暴露人前。
他随手指了一个小东西,掌事顺着看过去,招手令下仆呈上。
掌事就喜欢白寒这股子在烂泥地里还宁死不屈的清高样,折腾起来真是十分带感,他都不舍得让其他下仆去碰触白寒,打算亲自给白寒加上着一道。
正是一个小花夹子。
白寒一开始以为只是ru夹,见管事要来剥自己亵裤,这才流露出一丝慌乱。
掌事却不管这么多,一把将他的亵裤扯落,只有一件外袍蔽体,掌事知道他脸皮薄,偏他丝毫不在乎白寒什么感受,再有个性、清高又能如何,他现在只是一只双性炉鼎,还是犯了错的双性,便是跟畜生比,地位也高不到哪里去。
掌事放开白寒,让他从趴伏在春凳改为侧坐,辰很清楚的看到白寒僵硬一下,怕是压到了伤口。掌事粗暴的分开白寒双腿,露出那隐密的幽谷,然而白寒极为紧张,小豆子根本没有任何要探头的意思。
掌事低沉的笑了笑,手指伸了过去,胡乱的在那小洞里搅弄,白寒一边忍耐身体的疼痛,一边忍不住抗拒,只可惜双手都被那朵无害的海棠花控制住,挪不开分毫。
掌事见弄了半天,白寒没有半点反应,抬手便打了那花xue一下,白寒的眼尾猛的泛红,那只含羞带怯的小豆子终于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