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不敢乱动,戴上后更是彻底僵住,唯恐牵扯到哪一件金锁让自己痛苦不堪。又在掌事催促下把最后一道工序完成,是一件铁的贞操裤,把那三套金锁遮得严严实实,至少,穿上衣服后从外表上看不出来。
这样十几轮过去,几人无声的忍耐,调教师则一直均匀的速度抽打着。一个炉鼎大腿一直颤抖,一个没崩住,跌倒在地上,调教师走过去,拉起这位双性炉鼎,挥手示意挨打的几人跪回去。
调教师也知道,所以只是点了点他们的腰,要他们保持好姿势,又是一轮连着五下,抽在刚刚的伤痕上,深红的伤痕顿时变紫,那几个炉鼎知道是自己刚刚抽泣才惹来这一顿打,这次就算很痛也不敢出声了,生怕引起调教师注意。
辰悄悄环顾四周,除了墙壁上挂着的型号不一的鞭子藤条外,还有几只三角木马。
那尖角刚刚抵上花穴,要入未入。因着炉鼎不住颤抖,那三角尖时不时戳到他,吓得他抖动得更厉害了。
辰回到狭窄的房间里,从床下摸出一本功法,只是修真界初级弟子们打基础用的,他虽无人教授,但靠自己天分也悟出一些,胡乱修习下竟有了一点正统灵力基础。
那几个屁股被抽,起了并行的五条楞子,但这点程度还远远不到炉鼎们受不住的水准。
调教师让那几个抽泣的炉鼎站起来,向下弯腰双手抱住双膝,额头抵住膝盖,亏得他们柔韧性够好,但后臀和大腿上的皮肤还是被拉扯崩得紧紧的。
掌事敲了敲铁栏,示意他继续。
掌事继续隔着牢门对白寒说道,“另外,小寒,因为你的出逃,品级和积分都被扣了许多,从明天起,你就离开天字区,到玄字区去吧,等我什么时候高兴了,也许就能让你回来呢,小寒。”
还是需要有个人来教一下,自己胡乱练习进步太慢。辰想着,把功法藏了回去。
白寒松了口气,抬头看向掌事,他正向白寒展示了一下手中的四把钥匙,每一把都对应一道锁,“小寒,以后每天早上辰时,晚上酉时来找我,我准你这两个时间各排泄一次,其他时间你就和它一起生活,要是错过排泄时间,可就不要怪我了。”
慢慢的下落,下方正是一架三角木马,渐渐的棱角正对着花穴,炉鼎惊恐的挣扎起来,带动他胸前的链子哗啦啦做响,他反手抓握住红绳,妄图稳住下落的身体,却无济于事。
调教师走进来,环视一眼,“诸位都是在疼痛一项不合格的,能来学习这项课程,就是要不断打破超越自己的上限,我会先给你们每个人做个简单测试,在动手的时候,我希望听到你们的声音,而能不能继续承受由我说了算。”
调教师上前按住炉鼎的肩膀,继续下压,他清晰得感觉到那三角利刃正破开他的身体,“不要!呜....”那名炉鼎终于顾不得其他,惊恐的哭喊出声,调教师顿了顿,让炉鼎前倾一些,继续下压。
白楼里教习的功法与正统功法不同,虽也能通过修炼聚集起灵气,但轻薄易散,只是帮助修士们吸取炉鼎的灵力。
那炉鼎不住颤栗,似乎要怕得昏过去,调教师却不轻易放过他,拿出红绳吊起炉鼎双臂,半吊在空中,又分别绑住两只脚踝大大的拉开,呈人字形。
几个白花花的屁股对着下面,害羞的已经浑身泛起粉色,调教师从墙上取下一根细细藤条,一人给了连着的五下。
起,距离可以调节,前面是一根小拇指一般粗细的金簪,前面的锁锁上,便取不下来,所有排泄都要受钥匙控制;后面两把锁锁下各是一颗大珍珠,白寒撩开衣摆,捏起阴茎试探性靠近那小眼,他很害怕,迟迟不敢探入。掌事并不催促,白寒一狠心,闭眼用力,整根没入,金簪一头圆润另一头是花骨朵样式,簪柱上却有磨砂质感,摩擦着碾过脆弱的甬道,让白寒倒抽一口凉气,趴伏在案上迟迟无法起身。
他要每个人都除去衣物,赤条条跪在每人面前的鹅卵石上,那小石子滑溜溜的看着无害,却在跪上去后硌得膝盖生疼,几个年纪小的跪了没半柱香就已经抽泣起来。
白寒只得去拿剩下的两道锁,掌事没给任何润滑,他只好用唾液沾湿手指,将后庭拓开,将那颗大珍珠塞入,后穴因为珍珠太大而无法完全闭合,半坠着,让白寒时时刻刻有想要排出的欲望,却因为金锁而无法办到。白寒调整锁链,让中间的大珍珠刚好卡入花穴,崩得紧紧的锁链无法让花穴彻底吞下这颗珍珠,一半露在外面,他略一走动,就会摩擦到穴口。
白寒已经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是,那里的生活是目前的他想象不到的。他的评级一向很高,曾在这位掌事手下受调教后,直接进入天字区。他只听说过,不同级别的区域差异很大,具体什么样的差异,没人说得上来。
他脖颈高高向后扬起,发出悲鸣声,辰止不住地揪心,又替自
接下来是昨日教习给自己加上的耐痛课程,辰走入门口画着垂柳的调教室内,那里已经跪了一些炉鼎,不止是双性炉鼎,还有一些男性和女性的炉鼎,都是因为体质堕入这个地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