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果然提到自己,他就放在心上,直接抱起她走入室内,倒没着急进包厢,在厅中一把装饰古琴前坐下:“然然会不会弹?”
肃然伸手轻抚琴弦,便知这琴许久未动,音色都不太准,从他怀中跳下坐好:“会倒是会一点,自然不能跟林莫染比,不过这琴音色不太准,阿墨将就着听可好?好几年不碰古琴,阿墨不许嘲笑我。”说罢凭感觉将琴校了校音,由他伏在膝头满眼期待,看了看指甲肃然叹口气,只怕一曲终了,最少得废好几根,无奈自家心肝宝贝有要求,别说几根指甲,这会要她的手指她也无怨言。
一屋人都被琴音吸引,却都默契的没有走近,肃清从后面拥着慕安靠着门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弹至一半果然有根指甲开裂,肃然停下来,揉了揉陈墨的脑袋:“老公,等回家给你弹好不好?乖,以后我天天弹琴哄你睡觉。是回包厢吃点东西,还是在外面再醒醒酒?”
“就这么点还要醒酒?”肃起见琴声止,走过来拉陈墨:“阿墨,你都躲了半天了,不许躲了,说好了今天不醉不休。”说罢拉着陈墨就走。
肃然左右也没能护住,索性由他们闹腾,已然做好了一会儿抱他回去的准备了。她倒是没喝很多,给慕安泡了杯红茶,自己也捧了杯红茶。等陈墨凑过来的间隙,取纸巾替他擦了擦唇,就着手让他喝了几口热茶戏谑:“就你实诚,也不知道往后躲躲,他们都是闯荡江湖的老油条,你在其中可真像朵小白花。”
“所以我被然然这个老江湖摘了。”
将胳膊搭在他椅背上,让他靠着,抬手替他撕掉唇边的死皮,“墨墨大抵又忘了,是你这朵花,非要种在我心上。”
“那不管,反正我是被然然开苞的。”他撒娇。
“越发口无遮拦。”肃然抬手捂住他的嘴,确认他不会再大放厥词,才松开继续喂了几口茶,看他着实不能继续喝了,将手中的杯子搁下,拉他起身贴着自己:“不喝了,我们回房。”回头看众人还在七荤八素的拼酒,跟唯一清醒的慕安招呼一声,从衣帽架取下彼此的大衣,把腿就跑。到门口才用大衣裹好他,踮脚在他唇边亲了一口:“墨墨,冷吗?”
替肃然穿好衣服连扣子都扣好了,才把她拥在怀中:“老婆,我们走走好不好?”
“好。”她的大衣口袋很大,干脆将那只猫爪子揣兜里,“从这儿走回去,也不少路程,走不动了告诉我,我抱你。”
“不要,我是男人,理应我抱然然。”
“脚才刚好了点,又嘚瑟。”
行至路灯下,陈墨忽然拉着肃然,低声要求:“老婆,你亲亲我。”
情知他闹腾劲又上来了,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抵在灯柱子上亲了下去。沿着这人的齿缝绵密的舔舐了一圈,末了他将下巴搁在她左肩撒娇:“然然,我走不动了。”
早做好了他磨人的准备,柔声:“那我抱你回去好不好?”
“嗯,还没亲够。”又低头索吻。
肃然浅笑,直接抱起他,边走边亲边咬:“墨墨,今晚是不是只能给我欺负了?不能逞能了。不是告诉你了,少喝点,笨东西。”他唇中还残存着桂花的余香,加上他慵懒微醺神态,恨不能自己化作一张温床,供他撒欢蹦跶。
“老婆,你嫌弃我了。”眉头一皱,不满道。
“干坏事还不允许我说了。”她柳眉一挑,继续逗他。
“没有干坏事。”在她下巴上舔了一口:“老婆是坏人,到手了就不珍惜。”
别墅门口在即,他在她怀中蹭的她浑身发热,看到一架秋千椅,走过去坐下,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嗯,掌心温热,便让他像只大猴子缠着自己,他亲手扣上的大衣扣子,也被他解开,倒未曾太闹腾,只是将耳朵贴在她胸口。
双臂环着他:“老公困了?”
摇摇头,继续粘着她。
“那我们回房好不好?外面冷。”
“不,再歇十分钟。”
她不由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仰着头,低头在他眼上舔了一口:“坏东西,都是我抱着你,你要歇什么?”
“唔……”他眨了眨眼:“我想让然然歇会儿,毕竟一会儿辛苦的是然然。”
居然在她怀中扭了扭,解开自己皮带,拉着肃然的手揣进去坏笑:“老婆,我给你暖暖。”
她笑骂:“小流氓。”伸手握住,拇指轻抚顶端,怀中的猫轻颤,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来回撸动。
“嗯……然然,要。”吐出小舌引诱他。
看他手搁在自己口袋里倒腾,肃然逗他:“我兜里有什么好东西?你在里面翻来翻去。”
“然然想不想吃果冻?”他抬头看她。
又忍不住亲了他一口:“笨老公,喝傻了,这里怎么会有果冻?”
“老婆不信我。”他委屈坏了,当真从她口袋掏出几个果冻形状的东西。
肃然接过把玩,倒真有两粒果冻,剩下的,是炼ru和蜂蜜,估摸着这小傻子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