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会做个好老公和好爸爸的,我努力做最好的自己,只为留在你身边,我爱你,毋庸置疑,无法克制,你是我漫漫余生斩钉截铁的疯狂。”
再不能听更多温柔的语言,肃然低头封住他的唇:“傻猫,我爱你,不以形式,以名义,以信仰,以我余下的全部。”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不能自已的吻着叹:“我人生最大的际遇,就是林家遇到你。”
陈墨半靠在沙发上,把肃然团在怀里笑:“这会儿肃敬要是再撞进来,又要被腻死了。”说罢,捧着肃然的脸,一往情深勇往直前的吻了下去,边亲边低语:“然然,谢你出现,温柔了我的生命。”
肃然轻轻摇了摇头,双臂缠着他,回吻的忘乎所以。这次闯进来的人更多,肃清夫妇和肃敬夫妇,众目睽睽看着这两人缠在一块儿。
慕安边往后退边嚷嚷:“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肃然终归是女人,第一反应就是把脑袋往陈墨怀里躲,陈墨笑着在她额角抚了抚:“没事,都是自家人。我们尚在蜜月,腻歪一点,也是可以被理解的。”
“你们这帮人,一个都没学会敲门吗?”肃然抱怨。
“你看看,我们还有手敲门吗?再说,门也没关。”肃清将手里的东西搁下,忙将慕安的东西接过去,在沙发上瘫了下来:“哎呀,累死了累死了,老婆快歇会儿,剩下的,不是我们的事情了。”翻了翻桌上的道具又回头问慕安:“老婆,吃不吃绿豆糕,老公给你做。”
“好。”慕安点头。
肃敬帮陈墨把一堆东西搬到小厨房,拍了拍他的肩笑:“交给你了,妹夫,全靠你了。”
肃然替他系好围裙,又忍不住从背后抱住他:“老公,我帮你。”
转过来搂着肃然捏她的脸:“老婆,时间不多,别添乱,你乖乖去陪三哥他们玩一会儿,这儿交给我跟肃清。”
“那你回家单独给我做。”
“好,我给你做一辈子。”又低头亲了她一口,才把她推出厨房。
剩下的四人在厅中剥瓜子闲聊,肃敬朝肃然竖起大拇指:“小然嫁得好,陈医生一表人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关键是,简直是个老婆奴。”
肃然毫不淑女的翘着二郎腿:“肃家,有不是老婆奴的吗?你看看厨房里的两位,有没有惭愧一下下?什么都不会,斯文败类。”又想起什么:“我们都窝在这儿,肃起呢?”
“不是你让我拖着他?”肃敬笑。
“你人在这儿,怎么拖?”
“哦,简单,我找了个人冒充合作方,找他去谈合同了,再加上昨天山庄不是出了挟持案,他还得做公关,够他喝一壶了。”
肃然忍不住笑骂:“三哥,你可真缺德。”
“然然,陈墨都三番五次救我了,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慕安拉着肃然的手:“以前,他是我主治医生,将我拉出深渊,昨天又毫不犹豫将我换了出来。然然,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尽管开口,我定绝不皱眉。”
“当真?”肃然调笑。
“当真。”慕安本就单纯,明知她不怀好意,还真诚无比。
“把你老公借我玩玩?”她趴在慕安耳畔玩笑。
慕安抬手锤她:“拿走拿走,他早就年老色衰,我看腻了。”
“谁?”肃清端着一盘叶子形状的蜜豆绿豆糕走了出来。
“你老婆说,玩腻你了,把你赐给我做侍郎。”肃然笑。
“切,现如今,你还会正眼瞧我?陈墨手烫伤了。”肃清轻描淡写。
肃然已经从沙发上弹起来,往厨房飞奔,蛋糕胚已然成型,陈墨正在裱花,看肃然急吼吼闯进来,握着他两只手查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然然,你们在讨论看手相吗?”
“肃清说你烫伤了,哪里烫伤了,我看看。”
陈墨一笑,干脆拉她入怀,将裱花袋递给她,从背后拥着她,握着她的手,侧脸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傻妞,他骗你的。你是不是欺负慕安了,所以他逗你。来,老公带你裱花,这样也算然然亲手做的。”
这才发现陈墨一双手似乎有灵气,明明只是简单的裱花嘴,在他掌中幻化出一朵朵栩栩如生的玫瑰花。
“老公你这么熟练,练习了多久?”她诧异。
“一年不到吧。”他笑,俯身在她耳畔:“初到J国,总睡不踏实,于是晚上就在公寓一遍遍练习,想着等我回去,给然然惊喜。”
“傻瓜。”心中忽的充盈了一种名为感动的情绪。
烤箱叮一声,肃然好奇,“还有什么?”
“做了几只纸杯蛋糕,给你们当茶点。”锤了锤后腰:“老婆,替我去泡杯茶好不好?我一会儿就来。”
陈墨端着一盘纸杯蛋糕回来,将其中一只颜色特别的递给肃然:“老婆,这是你的专属。”肃然低头看,上面裱着一只猫头,捧在手心里,有点舍不得吃。陈墨伸手抚了抚她的脑袋:“然然不喜欢?”
肃然将蛋糕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