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花会始于酉时,夕阳未尽,灯火乍明,第三楼与第四楼间的凌波园里早早就铺好了坐垫软榻,流纱幔帐,花团锦簇间的琉璃灯次第燃起,直如凡间星河一般。周身赤裸身材妖娆的侍从穿行其间,雪肤玉tun,花意盎然。有身披轻纱的乐者在一旁湖中游廊上弹琴吹箫,歌声飘渺。
有那迫不及待的,已经早早入场落座,揽着怀里的美人东张西望,兴致勃勃地谈笑不休。
“听说这回第四楼的撷花会可出了几个妙人儿,不知今日能瞧见几个?”
“那对姐弟花听闻都丰ru肥tun的,也不知是谁消受得起两个吸人Jing气的sao货?怕是床都下不了啦!”
“还有那堕天奴,听说生得高鼻深目,殊异于中原人士,倒也不知是怎么个殊异法……”
“诸位可知那乘金笼卧红梅而来的美人?听说生得姿容绝艳,有如仙人一般!……”
众人正交头接耳间,忽听见有人低声惊呼:“来了来了!瞧那边!”
一时间众人皆噤声回望,只见自凌波园门处走来数人。
为首那个一身白衣,面戴黄金面具,器宇轩昂,缓步而行。他身后跟着面容相仿的二人,上身赤裸,各自露出一对浑圆雪ru,只在下半身围了一层极透的金纱,以细金链系在腰间,随步伐摇曳生姿。众人仔细瞧上一番才发觉,其中一人是女子,另一人则是双性——毫无疑问,便是在撷花会上被人拍下的姐弟花了。再身后则跟着两个浑身赤裸的侍奴,一行人浩浩荡荡,引人注目。
当即有侍女上前,引着几人往一处垂纱围幔的软垫去。只见那黑衣男人自往纱帐中去,那一对姐弟花也随之而入,两名侍奴则站在帐外相候。
众人早已按捺不住,纷纷议论开来。
陆茗一袭红衣,面上一张白银面具端坐在人群之中,抬手替自己斟了一杯酒,饶有兴趣地听他们聊天。
“瞧那两个花伎的nai子,软得跟水一样……若是能被这两人的nai子伺候着射一回,那真是死也值得了!”
“若是我,就要命他们姐弟相jian,然后一起发着sao伺候我,岂不美哉!”
“你们说,那个郎君既然带了这对姐妹花来,是不是会让他们上台表演一番,也能让我们开开眼?”
众人正喧闹间,忽然乐声一寂,一时间喧嚣乍止,众人皆不约而同地噤声,朝中央那一座石台望去。
只见那方石台上不知何时竟已经立着一名身穿胭脂粉衣,面覆白纱的美人,只见他墨发披散,身材窈窕,只露出一双含情美目,脉脉如水,在灯火中熠熠生辉。
“诸位郎君夜安。”他朗声道,声音清越,美目流转,“多谢诸位赏光前来,参加今日的赏花会。今日赏花会规矩如常,如有愿意上来表演的宾客,请往此处报备一声,此夜花色正好,愿诸位宾至如归——”
不远处丝竹鸣响,有一队身穿彩色虹衣的舞伎自两侧上得石台来,踩着音乐的鼓点翩翩起舞。这些舞伎个个身姿妖娆,眉目Jing致,只见她们一边旋转折腰,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一边开始随着乐声的节拍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物。细软衣物沿着舞伎优美纤长的腰肢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石台上逐渐被鲜花一般的绸锦铺满,舞伎的玉足踩过绸缎,旋转着将贴身里衣解下,在舞台上俯身抬腿,露出腿间花苞一般的蜜xue。
台下宾客兴致勃勃地谈笑风生,观赏台上赤裸舞伎的腰身、双ru和Yinxue,耐性好的尚且能和旁人高谈阔论一番,有猴急些的已经搂着身边的美人揉搓起来,娇声yIn语响成一片。
不多时,就有数个裸身美人走进了台下的人群之中。他们容貌殊丽,有女子也有双性,各个腰细腿长,最为显眼的却是胸前丰满的巨ru,随着他们走动的步伐摇曳生姿,而ru头则红艳如烂熟樱桃,ru根处被ru夹死死拧住,垂下一条细长银链来,艳色迷人。只见他们每经过一位宾客的坐席,就会跪落在客人脚边,面色绯红娇俏,低声发问——
“客人可要饮些仙人酒?”
如若客人应下,那些奴儿就接过客人的酒杯俯下身来,解开自己ru头上的ru夹,纤纤素手捧着圆涨玉ru揉捏片刻,就有ru汁从ru头里流淌出来,喷溅到客人的酒杯里。等一杯ru汁接满了,奴儿便将酒杯双手递还给客人,才将ru夹重新佩回去,再去伺候下一位郎君。这些ru奴性情都柔顺极了,偶尔被人动手动脚,摸一摸nai子捏一捏tun瓣,也只会红着脸满是羞怯地求客人饶过,也往往只招来更粗暴肆意的对待罢了。哪怕是被客人按倒在地上,指jian小xue到高chao,nai水涨到夹不住的地步,也只能撑着酥软的腰身,带着满腿晶亮yInye去伺候下一个客人。
台下春光正好,台上的舞伎们跳完一支舞蹈,便赤着身子走下台去,为客人们送酒斟茶,免不得又是一阵嬉闹yIn戏。台上则上来了一个身形纤细的少年,开口嗓音柔媚婉转,唱了一支采花大盗夜袭寂寞寡妇的艳曲,嗓音娇软酥嫩,曲词则直白火辣,便是天生冷情之人也能听得欲火焚身,恨不得抱过一个美人来cao时一cao。
陆茗又喝了一杯酒,瞧见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