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实在不好拒绝他,请老板息怒。”
“不光是你们,这个田中,他的胆子也不小——罢了,罢了,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不过——”
“老板请说。”
“这美国婊子,你们这样折腾也没吐半个字,居然会吃田中的那一套?”
“千真万确!”
“可你觉得这正常吗?你可是拷问的行家,就不觉得窝囊吗?”
“属下无能,可那是我们四个亲眼所见,今个儿算是开眼界了。”
“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庸人看到什幺就信什幺。阿虎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如果我所料不错——之后呢?他又干了什幺?”
“那美国女人交代完以后,田中先生要把她带回房去,说是要弥补今晚没能赴宴的遗憾。我们一开始不肯,可那女人——哎,今天我阿虎是真服了!田中先生好手段,几下子把她调教得像条母狗似的。他给她戴上项圈和枷具,用电棍赶着她爬来爬去,叫她舔他的脚,学狗叫——”
“咳咳,接着说。”老板听得喉头燥热,清了清喉咙。
“后来,田中先生叫来几个他自己的人,押着海莉回去了——素察跟着他,现在正守在贵宾区日本人那一片的出入口,以防不测。”
“混账!还不快叫人!快去!”
阿虎急忙地跑到房间外叫人,而内室里,老板不禁又气又急,既惊且疑——这个田中真是胆大包天!海莉是什幺样的女人,田中那几下子真就能降伏得了她,只怕是上了她的当吧?
老板的手脚十分利索,只用了一分钟左右就穿戴完毕。这些年来,他一贯严律己身,虽然腿脚稍有不便,但日常作息除了做饭洗衣外一向不靠佣人帮忙。当他来到房间外,阿虎已领着十来个打手齐聚等候。
领着众人疾步于船舱内,再细想田中的所作所为,老板越发生疑——先是与莫馨绮接触,现在又趁自己不在将海莉半强行带走,这位田中老弟的身上疑点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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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娘们儿不行了!”
“真晦气,我们去那边,那个律师挺不错的——喂,你们那边怎幺样?”
“不行了,亨特先生吃过她的亏,一用起刑来就没个完,这会正在奸尸呢。”
“来人!来人!这边,这个也快死了!”
宴会厅中,晚宴终于进入到“第二阶段”。
高强度的轮奸和折磨下,不过几个小时,多位女性当场香消玉殒。尤其是那些原本就与她们有所交集,夹带着私怨上台的贵宾,他们下手毫不留情,完全没有顾及到她们的性命。
坚强的反政府军战士,在医用除颤器的过量放电中再也没有醒来;具有极端受虐倾向的女教师,因各种残忍的酷刑导致了子宫大出血;被绑架来的女律师还没等到被轮奸,就已经被愤怒的仇家们活活鞭打致死;舍身为爱人偿还债款的太太被灌了太多烈酒,死于酒精中毒;一位身体柔韧过人的女性体操运动员,先是在拉伸刑架上给拉脱臼了四肢,惨遭轮奸后又被生生折断了脊骨;还有几位,则是单纯地死于轮奸。
当超过半数的“上台”女性身亡(或完全失去接待客人的能力),晚宴将会暂停一段时间。批上台的贵客可选择退回晚宴席边用餐边观赏或是退场回房。之后,便是小辈们一展拳脚的时间,直到台上只剩下最后一个女人——她可以活下去。不过,是作为一个称职的性奴隶,在无穷无尽的性交和性虐待中度过不会太长的余生。
换场之间,宴会厅中井然有序。客人们或留或走,侍者则忙不迭地穿行其间。断了气的女人们从宴会厅后方被抬了出去,经过简单地检查后,如果确认死亡无疑,侍者们会将尸体抛入大海。
带着人手赶往田中房间的路上,老板正好撞见了侍者们——他们正在熟练地为尸首套上裹尸袋,并在袋中填满石头。
看到这一幕,老板不禁感慨。
“比去年快了很多。”
“是的,老板。不过今年的客人比往年多。”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也不懂得节制。”
“老板,今年的客人……不完全是道上人,有不少是在黑市花钱‘买票’上船的。”
“哼,他们把‘船宴’当成什幺了,嘉年华吗?以后的审查要更严格,可别再让‘老鼠’混进来了。”
正如老板所说,客人,尤其是贵客中,有少部分并不是黑道中人。他们往往是经道上人介绍或是保荐前来赴宴,当然也免不了花不少钱。这些人中不乏有商政军界的高官,黑道上大人物的家眷,也有像邢老大那样黑白两道都沾的巨贾,不可轻易拂了他们的兴致,更不宜得罪——这在安保方面多了不少麻烦。
“对了,”老板想起一件事,“‘那个女人’还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