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被轮奸了不下百次的女人用刑无数,但哪怕是用上超出正常剂量三倍的春药,也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向现在这样主动迎合一个男人。
田中的攻势仍在继续,趁着热吻之际,他转动身体,站到海莉的侧方,将双手放到海莉胯间,一前一后,在海莉的阴部撩拨起来。
在海莉身体的另一侧方向,远处的阿虎众人个个瞪大了双目,看得眼花缭乱。田中的指法纷杂繁复,他们的视线竟难以跟上他十指的动作。须臾之间,只见得田中的指尖不断闪烁,手法频出,变幻莫测。十根手指如同有了各自的魂灵一般,各自为战,却又配合无间。也许某个瞬间,十指中的右手中指正探入海莉的臀沟,抚向她的会阴,中指与无名指则乘势滑入、分开、翻起两片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触于阴唇表面细细摩挲,同时无名指与小指也不甘沉寂,双双没入海莉的阴道与肛门,在其中蠕动不已,碾转抚弄那其中的盘区与褶皱——而在下一个瞬间,也许它们之中的一半就移去他方,用全然翻新的花样从别的方向发起攻势。这既吊诡淫异又令人叹服的百法杂陈之间,田中时而按捏,时而拂过,时而揉搓,时而弹拨。海莉的股间一切,在田中手里就像是件把玩多年的趁手玩具,他的指尖所及之处,无不为之随心所欲,乖乖起舞。
二人的激吻没持续太久,还不到三分钟,海莉低吟一声,头颅猛然抬起,双唇也脱离了田中的操控。殷红色的舌从田中的唇齿间溜开,在空中划过一道晶亮,旋即是粗重高亢的呻吟。它们从海莉的颈中迸出,夹杂着湿滑质地的喉响,回荡在刑讯室四壁的铁板之间。
海莉的呼吸粗短而急促,小腹一鼓一张,双腿不住打颤。失去了双足的支撑,她的身子几乎悬空着,向后弯折,曲如弓身,向前挺起的下身阵阵抽动,不一会儿就泻出道道清液,在地上积成浅浅一汪。
田中屈起手指,从下往上拭着海莉的唇角,抹去她四下流淌的口水。他拨正她的脸孔,满脸得意地笑对着她。海莉花了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迷离中回来,复又恢复成原来那副横眉怒目的神情。只是,衬着通红的脸颊和下身的狼狈模样,原先的那份毅然与执着衰没了大半,那种由不屈意志所构筑的威压感已经荡然无存。
田中的笑容里满是淫靡,他再次吻了过去,在海莉象征性的闪躲中吻上了她的脸颊——看起来既轻浮又调皮。而海莉,竟没有一如以往那样,回敬以被仇恨和憎恶所磨砺过的凌厉视线。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朦胧虚缈的无力感,这位在残暴的酷刑与奸淫中始终屹立不倒的战士,此刻竟抱着种好似无可奈何般的顺从,缓缓合上了双眼。她迟疑着,将脸孔撇向一旁,撇向远离田中的那一侧。
素察捅了捅已然呆若木鸡的阿虎——他含糊地“嗯”了一声。眼前的事实,令他有些茫然若失。与他的三个手下一样,这一刻,他什幺也不说,只能静静地立在一旁观望着田中的作为。
田中吹了个口哨,“嘿,你真棒,我从没干过你这样的女人。”他激动地环抱住海莉的肉体,在她的耳旁喃语,对她的耳朵深处送去吐息。
当一丝羞怯浮现在海莉的面孔,阿虎激动地捏紧了拳头。他的脑袋嗡嗡作响——这个浮夸的日本人居然做到了,他做到了自己一直没能做到,甚至可能永远做不到的事。虽然与拷问的最终目标招供还有些距离,但这个女人的彻底屈服只怕是迟早的事。
田中又试着把海莉的面孔拨向自己,与她面对面地相视。他把嘴唇凑近,放在海莉努力一下就可以够到的位置,然后拍了拍海莉的屁股,示意她继续。海莉先是把头扭过去,但在田中的紧紧催逼下——阿虎看到,略有不满的田中拨弄了几下海莉臀部的伤口——她实在是无法轻易地拒绝这个男人的无耻行径。海莉索性正视田中,然后把一口唾沫吐向他嬉皮笑脸的面孔。
看到这一幕,阿虎激动不已的内心才稍得霁定。他心想这样才对,这个女人哪有这幺容易搞定,这个叫田中的滑头,只是捡了个现成,他不过是恰好在这个女人崩溃的边缘接手了而已,一定是这样。
田中哼了一声,退开几步。不过他还是得逞了,趁着海莉唾向他的机会,他见缝插针地吻上了海莉的唇,然后才顾上擦去脸颊的秽物。
刑讯室内静寂了片刻,田中在众人的注视下从一大堆刑具里挑出了他最拿手的刑具——几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钢针。
“真是顽强,我喜欢这样的女人。”田中伸出手指,在海莉的满是针眼与烫痂的乳房表面一寸寸地按压、丈量,似乎是想要摸索出某个特别的位置,“但是再厉害的女人,有些地方也是锻炼不到的吧?比如——”
没等海莉反应过来,田中迅速将一支两指长的钢针从斜上方插入了海莉的右乳。钢针没入大半,田中捻住针鼻,不时刺入又提出,最终在海莉龇牙咧嘴的哼哼声中将针固定在约莫进入五分之三的长度附近——然后他如法炮制,又将另一支相同的长针插进了海莉的左乳。
“她的奶子早就让弟兄们扎烂了,田中先生还是不要——”还以为田中有什幺妙招,看到他竟然使出已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