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颊,又快又深的操着他的嘴。
千夙西本能的身体后仰,使阳物滑出些许,却又很快的被再次捣弄进口腔深处,几乎将喉咙捅穿。
他的头尽力的仰着,发丝披散凌乱,脸颊滚烫湿热的惊人,眼角挂着好几串泪珠,嘴巴也竭尽全力的张大,让敏安王的阳物可以不受桎梏的直接插到喉咙的最深处,承受着男子的狰狞肉棒操他的嘴,将他操得呼吸凌乱,面色潮红。
不知道是跪了多久,口交伺候了多久,千夙西的膝盖和手臂都有些发麻,嘴唇,脸颊,下巴更是酸涩无力,已经被敏安王将嘴给操软麻木了。
敏安王亦是沉醉而快活的享受了许久,已经是快要释放了,他从床沿边站起身来,两只手捧着千夙西的脸,腰胯往前快速的递送顶撞。
凶狠而粗暴的在千夙西口中操干顶弄了几十回,进进出出,深深浅浅,大力的冲撞和抽插次次都让浑圆的龟头肏到了千夙西的喉咙口,再狠狠的继续顶进去,碾磨挤压。
令千夙西生出喉咙酸痛的感觉,干呕又恶心,却又已经都坚持承受到了这种地步,自然是不能功亏一篑的反抗推拒,只能被操的仰着头,露出好看的脖颈,身体往后晃动摇摆,不停的流眼泪,“呜呜嗯嗯”的低声求饶喘息。
“别哭,别哭,你越哭我便越想干你,越想把你狠狠的操坏。”
敏安王呼吸粗重,满面赤红,腰胯继续飞快的顶送冲刺,肏干抽插着跪着的人的口腔,一只手缓缓下滑,去擦拭千夙西的眼泪,低声道。
含着的阳物突然跳动了一下,继而控制不住的痉挛,又变大几分,同时敏安王发出声闷哼,紧紧的压着千夙西的后脑,往他胯下固定着。
冲刺。
顶撞。
抽动。
好几股黏浊的精液带着喷溅的冲击力,接连的射进了千夙西双唇之中,直冲口腔深处和喉咙。
被阳物堵着,只从嘴角滑落些许。
待将精液都发泄完全,高潮的美味余韵都品尝享受个够,敏安王这才扶着千夙西的肩,托着他的下巴,将阳物从他口中抽离出来。
最后,又缓缓硬起肿胀的阳物在千苏西额头,眉心,眼睛,双颊,嘴唇处一一滑过,不停的晃动着按压,滚烫粗硬的柱身摩擦蹭动着跪在腿间的人的脸庞,敏安王用手掌托住他的后脑,满意的赞赏亦是无声的禁锢。
还有些许从马眼处不断溢出的精液,将千夙西的脸也沾湿了。
从口腔到面容。
都是敏安王的精液。
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白皙细腻的脸颊一寸又一寸的抚慰着青筋暴起的阳物柱身。
从下颔到嘴唇,到鼻尖,到眉心,到蒙着红布的眼睛,再到额头。
马眼仍是在往外渗出精液,亢奋至极的弹跳着,在千苏西的脸颊上留下了好几道往下淌着精液的痕迹。
暧昧而肮脏。
淫乱而放荡。
之后,敏安王低下腰,半蹲着去抚摸千夙西的脸颊,将人一把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低声道:“乖宝贝,我的肉棒好吃吗,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下去,我再来好好弄弄你下面。”
千夙西仍在失神迷茫之中,却还记得敏安王一开始就强调过多次的吩咐,喉结滚动,已经是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颤着手轻抚嘴角。
他从始至终都被蒙着眼睛,无法视物,口腔里又含着粗大的阳物吮吸吞吐,只能随着敏安王的引导和话语,替人口交抚慰,没什么出言乞求的机会。
千苏西帮敏安王口交了一回,几乎嘴都被插麻了,直到男人腰身绷紧了射在他口中,才将他抱上床,重新面朝着床头,分开了膝盖跪着。
“把屁股抬起来点,放松些。”
敏安王托扶揉捏着千夙西的半边臀肉,手掌摸到他股缝中间,两根手指探进去,旋转按压,摩挲寻找着,捉住了一颗圆形的珠子,之后抽出肉洞之外,后穴里含咬了许久的东西也随之被轻轻的扯了出来,显现出真面目。
那正是敏安王在千夙西为他做口交之前放进去的,是一长串圆硕无比的珠链,粒粒饱满浑圆,只比鸡蛋略微的小上一些,样式精美绝伦,散发着柔美安静的光芒,沾染着一层透亮的水渍。
敏安王在之前抚摸千夙西的小腹之时,因为他的腰身颤抖和紧绷,偶尔隐约的感受到珠子的存在。
对于任何一个人而言,尤其是男子的臀眼肉穴,脆弱而柔嫩之处,那长长一串分离而圆润的冰凉的珠子,都难以用后穴全部吞吃,寻常欢馆勾栏里的顶级小倌,身经百战,腰柔穴软,被数不清的恩客亵玩侵占,日夜与人交合承欢,也只能勉勉强强的短时间的含上四颗,千夙西却在敏安王的调教和训练之下,可以整整半日的用后穴吞咽包裹七八颗,在夜晚时自己将珠串当着敏安王的面扯出,求着男人操进他体内,满足之前贯穿充实了一日,突然间变得空虚而麻痒的后穴。
即便如此,敏安王在插入操干之时,因着胯下阳物的粗大而圆硕,千夙西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