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风在吹,也有鸟鸣,树叶沙沙的响着。
安谧,静美。
叶鹤霖在房子里看着书,思索着其中的医理和可能的其他药物搭配。
他已经坐了很久,除去用餐的时间,剩下的都在房里呆着。
敏安王也是有事离开了。
千苏西便从自己的房间里悄悄的溜出去,转而进了叶鹤霖的屋里。
十分熟悉又开心的坐在了他身边。
窗子是开着的。
过了一会儿。
风转大了,几片落叶也被吹进屋内,掉在了桌子上。
叶鹤霖十分悠闲的抬起手,将它们扔到了外边。
“啪嗒”一声。
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下去。
按住了叶鹤霖要去捡东西的手,千苏西便从椅子上起来,自己弯下腰,钻到了桌子底下。
叶鹤霖便默契的继续看书。
却迟迟不见千夙西起身。
突然,叶鹤霖的小臂抖了一下,手中拿着的书“啪嗒”一声掉在了桌子上,书页还散开着。
面色也变得古怪。
还有些发热赤红。
在桌子底下的千苏西,不知何时偷偷解开了叶鹤霖的腰带,将他的裤子往下扯,露出蛰伏着的阳物,用两片柔软的嘴唇,轻轻的含住了。
吮吻嘬吸着。
将脑袋埋在叶鹤霖的胯间,两只手按着他的大腿腿面,脸颊和鼻尖贴着小腹处的耻毛和肌肤。
暧昧的轻蹭触碰。
仿佛一只小动物似的。
叶鹤霖的双腿动了一下,脚掌都蜷缩起来,眉毛似舒爽又似煎熬的皱着,腰也出于本能的往前一挺,阳物更深的送进温热的口腔之中,手往下探,扣住了千苏西的后脑。
在千夙西含住他的那一刻,在舌尖和嘴唇吮住阳物嘬吸的那一刻,在感受到千夙西的气息喷洒在小腹上时,叶鹤霖便立马硬了,阳物充气似的胀大,变成又热又粗的一根,昂扬喷张。
“夙西……”
一声长叹。
千夙西却没有回应,也无法作出回应,只是用手捧着叶鹤霖的阳物,用脸颊蹭着他,卖力的吞吐抚慰着,舔舐出“啧啧”的水声。
千夙西几乎是半跪半趴的伏在地面上,两条膝盖并拢着,紧挨着地面,压低了腰,胸膛也卡在叶鹤霖的双腿间,身影隐藏在桌子的黑影之中。
那狰狞可怖的阳物,即便是软着,也是看着令人心生畏惧。
但那是叶鹤霖的东西,千夙西便缓缓的靠近,直至嘴唇离那阳物只有丁点距离,之后,用手小心翼翼的扶着,伸出一小截舌尖,艳红又shi热的软舌,轻轻的舔了一下,吻着。
那物便受了刺激,十分迅速又惊人的变大,充血成深红青紫色,青色的筋络也显现出来,盘绕缠裹着,又威风又凶猛的高高的翘着。
千夙西便用双手托住那庞然大物的根部,用手掌轻轻的按压揉捏着两颗囊袋,用手指来回温柔的捋动套弄,尽心尽力的舔舐起来。
涎水含不住的自唇角溢出,滑落到下巴处,扯出几根银丝。
口交之事,千夙西已做过多次,之前也曾在敏安王看书的时候,听了他的命令,脱干净衣物,半跪在桌子底下,用嘴巴伺候得男人满意。
待敏安王按着千夙西的后脑,扶着他的肩膀和脸颊,在他温热柔软的口腔之中Cao干进出,射过一回Jing之后,才会将他抱起来,取出后xue里含着的坚硬玉势,再次分开他的腿,阳物全根而入,狠狠的cao干玩弄上许久。
在千夙西的蛊毒发作失明之前,在他被铁链囚禁在屋内之时,敏安王几乎已经将他调教驯服得趋于完美,只要一个眼神的示意,一句简短的命令,少年便会自己脱下衣物,仅四肢覆着金环和铁链,身上挂着装饰性的yIn物器具,摆出各种糜乱的姿势,任君享用和疼爱,堪称最令男人把持不住的尤物。
此时此刻,面对着久别重逢,却仍得压抑爱恋和感情的叶鹤霖,面对着有天壤之别,真心在意和深爱自己的叶鹤霖,千夙西从前不愿意学习接受的,觉得让自己羞耻难堪的,却愿意通通奉献出来,技巧和真心结合,竭尽全力的想让叶鹤霖满足欢愉。
粗大浑圆的阳物一直含在口中吮吸,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享受,即便千夙西愿意全身心的接纳和承受。
千夙西的手抚摸着叶鹤霖的小腹,另一只手扶住阳物根部,脑袋便左右摇晃,前后摆动,不停的吞吐吮吸着那一根已然胀硬到极大极粗的阳物。
叶鹤霖克制着腹下传来的阵阵刺激和快感,想往后退出。
他不要千夙西有一丁点的难受。
千夙西却沉醉着,享受着,更加卖力迫切的舔着,吸着,吮着,不停的做着深喉,不停的收缩两颊轻轻夹挤口中的粗硬阳物,满足于叶鹤霖胯下的亢奋反应和变化,满足于那一根rou刃在他口中激动跳动,获得滔天的快感
那全部都是因为他而起的欲望和赤诚,坦荡和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