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班的时候常常心不在焉,经理都说我这几天沈默寡言,没以前那麽活泼了。
夜晚更差劲,妈妈睡在旁边,妈妈的气味,妈妈的呼吸,妈妈身体的触感无时不刻在影响着我,我梦境横飞,不停说着梦话,朦胧里似乎听到妈妈在呼唤我:「小壑……妈妈的好孩子……妈妈爱你……」
一个重物压在了我的身上,我分不清什麽是真实,什麽是梦境,我梦见我抱住了妈妈……
我反过来压住了妈妈……
然後我梦见我做了一系列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眼前一片空虚……
身体燥热得好像要爆裂开来……
前面,前面就是解脱,然後我扑了下去……
臆想中的世外桃源并没有出现,我只觉得自己身上最坚硬、最火热、最需要得到解救的东西突然进入了一个我从来也没有到过的地方,紧致,滑腻,火热。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抽送起来,耳边依稀听到妈妈呻吟的声音,一股奇异、从未有过的快感从我的小腹下蔓延上我的脑门,我被巨大的快感惊醒了,发现自己和妈妈的内裤都已经脱到膝盖,我还压在妈妈身上,下身一耸一耸着,和妈妈正在干那种事,妈妈眼睛紧闭着,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舒服,也不知道清醒了没有。
欲望本能驱使着我,我不管不顾继续做着想做的事,又抽送了十几下,紧闭的阀门突然大开,大脑一片空白,双手也不知道抓住了什麽,久蓄在睾丸里的精液从我进入妈妈身体那个器官里喷涌而出,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只觉得美妙无比,畅快难言,好像登上了仙境,好像我长生了一样。
激情过後我大气也不敢出,轻轻爬到一边蜷腿躺下。妈妈也背着我缩紧了身体,我只隐约听到她压抑的粗重的喘气声,还有身体压抑不住的轻微颤抖。意识到自己干了多麽骇人听闻的事情,我忧心忡忡真担心妈妈会突然发难。
早上我几乎是用冲的跑出了妈妈的卧室,简单洗脸刷牙後几乎逃一样离开了家。
来到工作岗位上,好了,这下以前那些无精打采,心不在焉,欲火满身全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罪恶感和自责;每碰到一个人,目光对视的时候,仿佛他们都看穿了我的心事;偶尔看见同事私下说悄悄话,我常常会以为自己的行为被发现了,正在传播,在议论;同事平常的一句骂人话,我常常觉得是针对我,羞耻无比;在同事面前擡不起头来,羞与他们为伍。
下班後我在家门口蹑手蹑脚不敢进门,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走进家里,还没想好怎麽面对妈妈,还有面对妈妈後的说辞,发现妈妈不在客厅。客厅里电视开着,餐桌上摆着冒着热气的饭菜,妈妈房门紧闭,应该呆在房间里没出来。我心里头踏实了一些,独自一个人吃完了饭,不敢看电视,回到自己房间躺在了床上。门外一直没有声音,我也不敢仔细去听,漫漫一夜就这麽过去了。
三天,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天,在我有记忆里,还从来没像这次三天没有和妈妈见面,三天没有和妈妈说话。家里除了电视机的声音,我再也听不到妈妈的一点声音,这和以前的家庭气氛相比,现在就如死寂一样。我忍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也背负不了这样的罪恶,我的内心憋得像要爆裂一样。
我鼓足了所有勇气准备向妈妈坦白,妈妈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我轻轻走到妈妈身边唤了一声:「妈妈。」
妈妈脸色平静看着我,说:「小壑,有事吗?」
我说:「妈妈,我想好了,我决定搬出去。」
妈妈有些惊讶,我以为自己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妈妈追问:「为什麽?」
我说:「我想独立了,再说出去以後我可以找个离上班近的地方。」
妈妈整个人呆住了,默默看着我转过身去,当我要走出客厅时妈妈叫我:「小壑。」
我回头看妈妈时,她满眼都是痛苦,我连忙蹲在她身前说:「妈妈你怎麽了,我这样做你不高兴吗?」
妈妈:「小壑,妈妈知道,是那天晚上妈妈做错了,你讨厌妈妈,所以用这种方法对待妈妈。」
我连忙说:「不,妈妈你错了,那天晚上犯错的是我,受害的人是你,要受惩罚也应该是我来受。」
妈妈摇摇头,说:「小壑,你错了,是妈妈引诱的你,那晚的事全怪妈妈,怪妈妈没有控制自己,妈妈实在情不自禁。」
我连声说:「我也有责任,我也有责任,妈妈我们一起分担好不好。」
妈妈微微一笑:「小壑你不走了好吗?」
我说:「我不走,我不走,我陪着妈妈,还是像以前一样我煮饭给你吃,你煮饭给我吃,你累了我服侍你,你不开心了我哄你,我永远照顾你,你永远是我妈妈,我永远是您儿子。」
「只是妈妈?」
我浑身一震,看着巧笑倩兮的妈妈,突然起身猛地抱住了她,一瞬间竟然张嘴失声。
我和妈妈紧紧抱着躺在沙发上,妈妈也不知道是哭是笑,喉咙嘶哑说:「小壑,你为什麽不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