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车上车厢里人群熙熙攘攘,我无聊的抓着吊环,目光没有焦点的扫视着窗外的景物。就在刚刚我把一个座位让给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婆婆放下菜篮还对我说了声谢谢。如今的网路上充斥着各种因为让座等等的原因引起的争执,我从来也没有见过,现代人的善心也不再是需要广播里从不停歇的「请为老,弱,病,残和有需要的乘客让座」播音才挤出一点点。我漫无目的的看着窗外,到处是各种各样的海报,广告,路边还有不停的人流,天气渐渐炎热,人们都开始穿的清凉,尤其是一些女孩子们,青春的气息在裸露的肩膀、胳膊、大腿上洋溢着。
毫不吝啬暴露那大块的皮肤和美好的身材,在引起大把大把的回头率的同时,心中满溢着为自己魅力出色的洋洋得意。
车子一个刹车,我听到一声惊呼,接着一个身子撞了过来,首先是右脚被她七公分的高跟鞋狠狠踩了一下,还没等我痛的吸气,右手下意识的搂了踩我的那个人一把,在我事後回味当时的触感是圆润,顺滑,弹力惊人。
对面的是一个身材高挑,身着白色套裙的时尚丽人,肩膀的衬色是米黄的,胸前有银色胸针,腿上套着rou色丝袜。她狠狠瞪了我一眼,算是为我的轻薄给个警告,她踩了我一脚却是不争的事实,郁郁不能发作。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动也不动,直到到了我要下的站,开门下车。
我悻悻地走在马路上,回想刚才那一刻的短暂相触,心悸不已。我这个年龄的人,对异性有着无比的渴望,每当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脑海中都会幻想出无数种与这个女人的故事,只是最後却连一点搭讪的勇气都没有。
我还没有介绍自己,我叫王壑,壑同贺音,出生上世纪九十年代,目前并无学业,在一家餐馆工作。我的父亲是司机,母亲是会计。如果要说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是谁,非我美丽的妈妈莫属,妈妈为了生我养我,吃尽了数不清的苦头,小的时候妈妈常常把我抱在怀里,一边还在忙着按计算器,很小的时候我就励志长大後要好好孝顺妈妈,好好对妈妈。
回到家的时候,我手上已经多了一条活鱼和一把芹菜、大蒜。我把锅洗了,放油烧热,然後把剁成块腌好的鱼rou一块块放入热油中,缓慢翻动,炸到微微金黄,然後把汤水倒进锅里,浅浅盖住鱼rou,然後把我切好的姜、蒜还有一点辣椒放到锅里,等着它慢慢烧开,一直到锅里的汤煮成nai白色,才把调料放了,关火出锅。
门外想起「磕嚓」、「磕嚓」的高跟鞋触地的声音,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妈妈下班了,妈妈今天一身黑,走进厨房看到桌上的煮好的鱼,脸上浮起美丽的笑容:「小壑今天又下厨了,妈妈今天有口福了。」
我收拾好厨房的物件,清洁一下,然後洗了手盛了两碗饭,叫妈妈:「妈妈,您上班辛苦了,可以吃饭了。」
妈妈早换好了衣服,穿着一件碎花长裙,坐到餐桌前,看着桌上的鱼rou汤,一个炒青菜,一小碟腌黄瓜,绽放说不出的喜悦表情,说:「小壑真是太能干了,有小壑,妈妈以後就有享不尽的福了。」
我默默无语,只是夹了一块鱼rou给妈妈。
饭後,在我执意要求下,妈妈把收拾碗筷的任务交给我了,自己去客厅看电视去了。
等我收拾停当,走进客厅时,妈妈正在看一档综艺节目,看的挺入神的,对我的到来视若无睹,还把脚跷到了矮凳上。我轻轻坐在妈妈旁边,尽量不打搅她,她还是有所觉的向我这边靠了靠。
电视里唇枪舌剑,各抒己见,播出了好一段Jing彩的节目,这时主持人说道:「下面有请下一位应聘者。」接着又画面一闪,说出一句耳熟能详的词:「广告之後,马上回来。」
妈妈抒了口气,说:「又广告了。」起身坐了起来,懒懒伸了下腰,看到我坐在旁边,嫣然一笑:「小壑忙完啦,你想看什麽,你换。」
我摇摇头:「我不看,妈妈你看就好了。」
妈妈揉揉腰,皱了皱眉:「腰好酸……」
我说:「妈妈,你最近很忙是吧?」
「嗯,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要做出来,还有下个季度的预算,又到月底了,工资也要核算。要忙完这阵才会轻松一点。」
「妈妈你在电脑桌前坐太久了,难免腰酸背痛的,你躺下,我帮你按按吧。」
「嗯,小壑最好了。」妈妈俯卧躺在软榻上,我坐在她旁边,双手轻轻在她腰背按摩着。妈妈尽量放松了身体,配合着我的手掌使力,手心下的肌肤弹力而光滑,因为工作的不适很快消散开来。
妈妈发出一声舒服的呻yin,说:「真舒服,好小壑,你会做饭,能干家务,还能服侍妈妈,妈妈的後半辈子就全托付给你了。」我说:「你想得美,这麽服侍你只是暂时的,我可不会经常这麽好。说不定哪天你会吃苦了。」妈妈嗡声说:「只要你舍得让妈妈受苦。」我又帮妈妈按了一会,妈妈发出几声满意的叹息,手摸到遥控开始换台了。
画面闪了几下,开始播放电视剧,叫「婆媳的战争」,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