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
“什么别碰,你不想在军部混了?给自己做改造手术,肚子里怀的是雷哲的崽儿吧。我想想你是什么打算,怀了雷哲的孩子,等孩子长到四五岁,把雷哲悄悄搞死,让孩子登基,你做幕后黑手吗?真是用心险恶啊,元帅,知道你想往上爬,没想到你的心已经脏到这种地步了,连自己的身体和孩子都能利用。”
“我不会。”殷严用力扒开法兰西斯的手,这一动作使他的腹中又被扯了一下,在飞行器内找着联络器,光屏无法唤出,法兰西斯的言语却愈发恶毒。
“什么不会,放弃雷泽选雷哲,就是因为雷哲背后没什么势力,好控制吧。但雷哲最近也起来了,羽翼丰满,眼见你控制不住了,就想到孩子,亏你一个ALPHA能想出这种手段,我看你也是不怕疼,对了,你怎么会怕疼呢。记得我们入军部第三年的刑讯测试吗,我都撑不下来了,你还在撑,就为了早日爬上去。”
法兰西斯掐了一下殷严的下面,想起多年前的种种。
那时殷严可能是18、19岁,军部有个新星计划,找出军部上上下下最具能力的二十个人,进行集中测试,按成绩规定路线。
测试的第四项就是刑讯,只有意志坚定,不怕疼,能守住机密的人,才能被留下,受不住就彻底被划名。
他已经算这个计划中少有的年轻人了,殷严却是年纪最小的。
他们要守住的秘密叫做:军队位于杂荒星第四象限。
真是难过的记忆,那几天好多刑罚都往身上使,他疼地差点没死,但比他受苦更多的,是殷严。
在一个巨大的庭内,他们一同受训,每个人都能看见其他人的惨状。
军队配置了顶尖的医护团队,只要整不死就能救回来。
大多数人的第一天是为了麻痹神经,而进行的熬刑,就是不能睡觉。但也有少部分,是直接上器械,殷严不知道是不是少年时期长得太诱人了,还是为了让他们这些围观的心生惧意,上来就被用了大招。
“你到底怕不怕疼。”法兰西斯摸着殷严的肚子,那里面跟有条蛇一样,剧烈的痉挛着。
但以前,这里真的被放了蛇。
就在第一天,他们都有衣服,被吊在刑架上,互相看着对方。殷严是里面唯一没穿衣服的,他修长的身躯就那么被固定在床上,没有半丝遮盖,原本以为那些负责刑讯的人只是用些常见的刑罚。
但他们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当着殷严的面掏出了一个透明的笼子,笼子里全是蛇,吐着信子。
“你最好快点招出军队在哪儿,否则这些蛇会钻进你从来没想过的地方。”
“我不知道。”殷严看着那些蛇,他没有撒谎,没有辩驳,只说不知道,但他的目光深处也是泛着犹疑的。
刑讯测试的度究竟在哪儿没人知道,这批负责的人员很可能会厚此薄彼,对一个人只动几刀,对另一个人却恨不得碾碎他的所有。
殷严的父亲是元帅,但他看中的皇帝人选是皇后所生的雷泽,而不是私生子雷哲。
所以殷严跟他的父亲闹掰了,而军队的这项测试,殷严如果通不过,就错过了晋升的机会,雷哲当皇帝的路会变地极为艰难。
躺在飞行器的椅上蜷缩着,殷严知道自己当年是怎么挺下来的,他完全在硬熬。
xue口处第一次被触碰时,那带着手套的冰冷触感成为了他很长时间的噩梦。
他们当着所有测试人员的面,脱光了他的所有,把他固定在床上,往他的xue口抹东西,那些蛇很兴奋,被放出来的时候甚至舔了舔他的xue口,然后是剧烈的疼痛,第一条蛇的头进入时,他绷着身体,完全不敢动。
而负责刑讯的抓住了他的手,将手指一节节地掰断。
蛇就在往里面钻,顺着他的肠道,他已经很多年没吃过饭了,只服营养ye的生活,使他对自己的下体一无所知,但那些蛇让他知道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巨大的蛇身,在他的肠道内蠕动,稍有阻拦就奋力一顶,他的肚子被顶出一个个小包,撕心裂肺的疼痛在他体内蔓延,而一旦蛇有大动作,他的手指就会被掰断一节儿。
“招不招!不招有你的罪受!”
又一条蛇被放进体内,似乎跟前一条碰上了,在他的肚子里厮打起来。
好涨,那些冰冷的蛇鳞刮过身体内部的冰冷触感几乎让他疯狂,“啊……”他小声地唔咽着,并不敢大叫,怕自己在所有围观人面前丢脸。
但是为什么,只有他被这么对待,“唔”不要再往里钻了,我的肠子,要断了,好疼,出去啊,好疼。
“光有蛇还不够对不对?”他们的手放到他的肚子上,一下下摁着被蛇头顶起的地方,全身都不受控制地颤抖,但那只是一个开始。
一条又一条的蛇被放进,它们磕磕绊绊地穿过他细长而缺乏韧性的肠子,顶开了他肠与胃的通口。
“不要啊……不要!”整个身体内部都被捅开了,肠与胃之间的幽门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