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砰得一下被人踹开,惊得房间里面的三人一下子望过去。于黎收回踹门的脚,同时慢条斯理地整了整歪掉的领带,他黑着脸大步向前,问道:“樊樾,我怎么不知道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
樊樾见到是他便低下头去,死死地盯着被单,一言不发。他的母亲赶紧陪笑道:“于二少,这不是我们家樊樾不识相嘛,我们这不好好给他讲讲道理,好让他明白于二少的心意。”她笑得一脸喜悦,对她来说这个早就丢掉的儿子现在就是颗摇钱树,这于黎就是金大腿了。
她当年毕业能在帝都混个出路全凭的就是这看人脸色的水平,她拿准了这于二少现在是顶喜欢樊樾的,他随手送的礼物什么的樊樾不要,都被这女人拿走了。她只想通过这个儿子获得更大的利益,至于樊樾过的怎么样,她才不管呢。当年她离婚的时候就没想管过,更别提过了三四年了,真要有什么情谊也比不上她另一个儿子。
易岚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旁,脸上爬满了红晕,他见到于黎似乎很是欣喜,可是于黎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开口问樊樾的情况。
樊樾的母亲小幅度地扯着他的衣角,示意于二少在问你话呢,樊樾一动不动的样子把她急坏了,她说道:“樊樾,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不懂事呢?快别这么倔跟于二少闹了,跟着二少回去好好过日子......”
易岚在旁边Yin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你这么清高干什么,你不想跟于二少,外面多得是人想跟于二少过呢!”
樊樾抬起头看着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他的脸上面无表情。“我想问问你,你到底是我的母亲...”他顿了一顿,话语带着显而易见的讽刺意味,“还是拉皮条的?”
女人一下子被噎住了,她完美的笑容一下子被撕裂开来,她愣了好久,才又讪讪地笑起来,像是装作没有听见那句话似的。
“易岚,既然你愿意被你口中的于二少打到半死不活,那请你快点让于少回心转意......不要在我这个不知好歹、活装清高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至于于黎,他则连眼神都没给一个,就好像看于黎一眼就会让他恶心到想吐的地步。
于黎听了心里更加不爽了,他恶狠狠地问道:“你他妈什么意思?跟老子过委屈死你了是吧?”
眼看着即将要吵起来,樊樾的母亲赶紧上来劝架,她说:“于二少,我们樊樾就是嘴上说的难听罢了,这个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反对于黎的意思。
“他娘的,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不给我说清楚,你小心老子现在就在这里干死你!”这话说了之后,樊樾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不知是愤恨、恐惧,还是认命般的死心。
于黎Yin沉着脸说了一句,“你们先出去。”樊樾的母亲赶紧站起来,拉着易岚出去了,还好心地关上了门。于黎走进几步,说道:“怎么现在我们两个人了你就不说话了,刚刚不是骂我骂得挺起劲的?”
于黎恨不得冲着他的耳朵大声吼着让人看自己一眼,回自己一句话。妈的,他愤愤地在房间里打转,似乎是在想什么整治人的方法。最后他憋出一句,“樊樾,你要是再不想跟我好好过,等你这次好了,我他妈的就把你腿打断,每天就把你关起来Cao......”
说着说着,于黎似乎是觉得这个点子好极了,踩着皮鞋走过来。他没想到这时候樊樾伸手就抄起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把水果刀,美人的手还打着哆嗦。但是刀尖直直地对准了于黎,像是威胁。
于黎见了这样子的情形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樊樾,小心别把自己手割了,就你那小身板别想着玩刀。”他说着,脚上的步伐也没停。“别过来...”樊樾靠在床头上颤抖着威胁道,“你...你别给我过来!”最后一声他甚至是在尖叫,越来越近的距离像是触动了他敏感的神经,让他想起了从前每日每夜被扒开衣衫,被活生生地插入身体内部。人体最柔软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捅开,这不仅仅是痛苦,还有屈辱。
仓惶间他从病床上掉下去,砰得摔在了地上,因为没拿稳刀子,手臂上被划出了一道血痕,针头被猛地撞击而差点从他手上滑落,点滴架子顺势倒下压在了樊樾的腿上。
美人现在明显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他咬着牙忍着腿上的痛楚不断地向后退去,而于黎一步一步地靠近则更加加剧了这种恐惧,“别...别过来...”樊樾的话语中明显带上了哭腔。
于黎一个箭步冲到病床边,揪着樊樾的衣领把他提起来,樊樾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脸却没有一点红润的迹象。
他低垂着眉眼止不住地在发抖,其余什么反应也没了。于黎像是不耐烦了,又一把把他提到床上。樊樾重重地落了回去,便一动不动,像是个活死人一样。
于黎一番身跳到病床上,把美人逼到床头,他轻柔地拍了拍樊樾的脸,说道:“你他妈总有办法惹恼老子。”于黎凑过去亲昵地蹭了蹭樊樾的脸,然后解开自己的裤链,把刚才就硬起来的大鸡吧露出来,“摸一摸你老公的大宝贝,老子就当今天的这件事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