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樾教授!”
恍惚间他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他这才回了神,面前站着他的学生李子树,樊樾微笑着说道抱歉走神了,李子树并没有在意,而是开口继续刚才的话题,他兴奋地告诉樊樾他的学术论文在《自然》上发表了,这可是超大分量的杂志,他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突然,从门边传来的一阵巨响打断了他。
等樊樾看清来人之后他脸上的微笑就一下子消失了,他厌恶地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微微皱起了眉头。男人收回了踹门的脚,他看起来非常生气,手里拿着的盒子都快被他捏扁了,他毫不压抑自己的怒气,大步大步走过来,“樊樾,你什么意思!”
李子树似乎一下子被这个情形给吓呆了,但是他还是坚定地挡在樊樾前面,“先生,请问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男人发出一声冷哼,他一把推开李子树,拽着樊樾手就把他拉过来,他用得力气很大,樊樾的手上都被抓出了红痕,他痛得叫了一声。
樊樾朝李子树露出一个强扯出来的笑容,“你先走吧,李子树。”李子树嘴唇动了动,现在的情况显然不太好,“可是...教授...”
“你先走!”李子树犹豫了几下,还是默默地出去了,顺手还把门带上了。
男人一脸怒容地看着樊樾,咬牙切齿地问道,“给你的电话怎么不接?”樊樾低垂下眼睫,不去看他,“我没听见。”
男人叫于黎,是个官三代,他之前在陪他哥哥参加讲座的时候遇见了樊樾,这一见就看对了眼,这个五官Jing致、待人温和的物理系教授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兴趣,他也不掩饰,讲座刚下就打听来樊樾的家庭住址身份信息,樊樾家境普通,他一瞧没什么大背景就更加乐呵了,当天晚上就找到人家里,把樊樾抵在墙上逼迫他跟自己交往,樊樾不同意,于黎就把他按在墙上给上了,一次又一次强迫他做爱,直到他嘶哑着嗓子从嘴里憋出一句同意来。
“我出去个几个月你又得寸进尺了是不是!”男人愤怒地甩开手上的东西,盒子掉在地上发出嘭的声音,于黎一把把樊樾按在办公桌上,桌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男人压制住他的一切挣扎,愤怒地质问道:“你是不是跟刚才那个男的搞上了?还不接我电话!老子他妈的干死你!”
“我没有......”樊樾的背撞到了桌子的棱角,他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男人俯身压上来,狠狠地吻上了他,樊樾的嘴唇被咬破了,唇舌交错间能尝到一股子铁锈味,这让于黎更加兴奋了,欲火和怒火齐齐冲上他的脑子,让他立马就失去了理智,男人一把扯下他的裤子,露出他白皙修长的双腿,于黎把他的腿架到肩上,樊樾能感受到一个巨大的器官顶着他,正跃跃欲试,这其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不要......”樊樾声音颤抖,他像是害怕极了,浑身哆嗦起来。
于黎没有管他的反对,而是拉下了他的内裤,把性器抵在他的xue口,男人像是气急了反而笑了起来,“看来以前的教训还不够啊,嗯?”他根本不打算做润滑,扶着自己的东西就插了进去。樊樾感受到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他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他像条脱了水的鱼一样挣扎起来,却毫无用处,只能更加激发男人的施虐欲。
“不......”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双手死死地扣住了桌角,似乎是为了缓解痛苦,男人皱起了眉头,他停下了动作,把樊樾放到自己的背上,“痛了就抓,不过...”他猛地一挺身,用收获了身下人的一声压抑的呻yin,“不过今天别想让我停下!”
樊樾的下半身赤裸,双腿上青紫一片,尤其是在腿跟处,男人的性器磨蹭着他的小xue,因为xue口太紧了甚至还有大半没有进去,狰狞得露在外面。他的白大褂和衬衣还穿在身上,衬衣被于黎扯开了几个扣子,扣子当当地掉在地上,发出声声脆响。
樊樾极力压抑住自己的呻yin,男人像是不满他的一声不吭,一个大力抽到了他的内部,“说话!不要给我像个死人一样!”
“你不说是吧!那老子就把你干到说不出来,你这几天别想给我下床了。”他强逼着樊樾抬头去看他们的连接处,那个粗大炽热的性器狠命地顶弄着樊樾的小xue,樊樾转头不忍去看,被男人捏着下巴转过头来吻了上去。
他的下体一片泥泞,男人试图用手抚摸他的东西,可是快感和痛苦交织着混合成了一种麻木的感觉,于是男人最终放弃了抚慰他,樊樾衬衣被男人撩起来,于黎掐着他紧实的腰部往小xue里狠顶。
于黎的舌头深入他的口腔,细细舔舐过他里面的每一处,樊樾脸色通红,似乎憋得喘不过气来,于是男人放开了他,樊樾大口喘着气,再也憋不住嘴里的呻yin,“嗯...”他双眼迷蒙,已经可以看见泪水在里面打转了,于黎就喜欢看他那想哭却憋着因为自尊不肯哭出来的样子,一想到等会还要把美人Cao到泪水盈盈,想到美人摇着头咬着下唇哀求他不要了,他就一股暖流从下体传到脑子里,他这么一想,动作就更激烈了,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黏腻的水声让樊樾羞耻不已,他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