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最后干脆连耳朵都开始变红。
“老板,有治疗擦伤的药膏吗?”
看店的店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他看了看冷子谦,又看了看他背上的方亦墨,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哪里擦伤?”
“……身上。”冷子谦有些不自在。
“我当然知道是身上!”女店员对天翻了个白眼:“身体哪里?”
“脚上。”方亦墨闷在冷子谦的背上,双手几乎要将冷子谦的脖颈勒得透不过气。
冷子谦忍住想笑的冲动,看着店员,点头表示肯定:“嗯。”
“什么擦伤的?有没有感染?擦伤面积多大?要不你脱了鞋,给我看一下吧!”女店员热心肠地走上前,那阵势就仿佛要现场活剥了方亦墨。
冷子谦猛然一个大退步向后,“不用。”
店员一脸诧异,“咦?……我就是看看,不看我怎么知道是什么程度的擦伤?”
冷子谦皱皱眉,“就是……普通的擦伤,很普通的……”
“什么东西擦伤的?”
“皮肤。”
“你这样我可真没法给你开药了,”店员的耐性终于丧失,她随手从货架上拿出两盒最贵的药膏,递给冷子谦:“你看看这这个合不合适。”
冷子谦轻声唤了声亦墨,叫他来看。方亦墨只看了个大概,就点头:“行行行。”
但冷子谦还是放不下心,又问了一句:“请问,这个药膏如果擦在人体敏感脆弱的组织上,会有刺激吗?”
“那是哪里?!”店员问道。
……
……
回家的一路上,冷子谦闷头走,方亦墨数落他了一路。
两个人面红耳赤地回到家,已经过了饭时。方母和方父带着月泠已经睡了,方亦墨忍着身体的疼痛,将剩菜剩饭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后没好气地叫了声冷子谦。
“吃饭了!”
“哦。”冷子谦没有半点含糊,丝毫不介意满桌都是剩菜,只是注意力有点偏离。
“夫人,用不用给你先上药?”
“……不用。”
“我觉得有必要诶……”
“不吃饭就滚下桌。”
“真凶。”
方亦墨睨了子谦一眼,闷头吃饭。赌气赌了一天,他也累了,吃过饭,他丢给冷子谦一句“记得洗碗”,便进了卧室。
哪知道他前脚躺在床上,身后的黑影就跟着扑了过来。冷子谦狗皮膏药一样黏在他身上,抱着他,一脸沉醉得十分狗腿。
“别以为你这样就可以逃避洗碗。”
“知道啦,我一会儿就去。”
说罢,冷子谦起身,解开方亦墨的腰带,将他的裤子褪去。然后打开灯,将刚才买来的药膏拿出,开始给亦墨涂抹。
药膏触到隐隐作痛的花穴上,丝丝凉凉,很是舒服。方亦墨缓缓闭上眼,分开双腿,任凭冷子谦摆弄。
看着被自己蹂躏得泛红的阴唇,冷子谦心疼不已,俯身轻轻吻了下亦墨的小花穴,然后小心翼翼地拿着棉签,沾着药膏开始在上面涂抹。
一边涂抹,一边对自己的暴行进行忏悔。
可是看着这个花穴,自己的头脑就开始兴奋。自己真的是禽兽,是禽兽,是禽兽……
终于上完药了,他静静地跪在床上,看着方亦墨的跨间,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亦墨终于忍不住,“噗”一声笑出。
冷子谦这才知道自己刚刚有多失礼,赶紧收拾好东西,他翻身下床,“我去洗碗。”
然后老老实实——仓皇而逃。
身体内躁动得不得了,他慌忙将手浸泡在洗碗的水盆中。这辈子都没有洗过碗,冷子谦像模像样地挤了很多洗洁精放进盆中,三下两下,盆子里的泡沫就开始疯长。
就在他手忙脚乱的时候,一双手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肢。
躁动的身体产生一丝痉挛,只是被抱住,冷子谦便不小心轻声呻吟出声。
“嗯……亦墨……”
方亦墨含笑,将唇贴在冷子谦耳边,说道:“洗干净点。”
冷子谦无奈,将手中的碗筷握紧。但亦墨的手已经游离到他的腰带上,这家伙分明是故意不想让子自己好过。
只听着腰带被解开的声音,冷子谦紧蹙双眉,站在橱柜边上,鼻血差点喷出。方亦墨居然伏在他的身下,将脸埋进他的胯间,开始含住他巨大的男根开始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