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谦,你想让我跟你走吗?”
吞掉口中最后一滴Jingye,方墨仰起头,看着冷子谦,神色迷离地说道。
耐人寻味的笑容悬浮在唇边,冷子谦问道:“当然,你是不是有什么条件?”
聪明如他,冷子谦早就发现,方亦墨开始一点点报复自己了。
但是,自己除了欣然接受,还能怎么做呢?撇开从小不知道爸爸是什么的方月泠不说,冷子谦本身也受够了四年不举的日子——从方亦墨走后,冷子谦一次性爱都没有过。曾经有一度他甚至觉得自己是生病了,但医生解释说他只是性交方面有心理障碍,最后将他确诊成名副其实的性冷淡。
方亦墨倒是还有过自己手动解决的时候,每每不小心夹紧了双腿,或者在梦中梦见那张熟悉的脸,纵使每次醒来都是一帘幽梦,小xue中泛出的爱ye却是真的。手yIn的日子很痛苦,莫名地空虚寂寞。
而且,这世界上,除了自己能真心对月泠,剩下的人估计只剩下自己的父母和冷子谦了。方亦墨不傻,他注定这一辈子会跟这个男人纠缠,那就不如好好享受纠缠的快感。
“嗯……”方亦墨点点头,“如果你接受 ,那我就跟你回去。”
“什么条件?”
“你想不想尝尝被调教的滋味?”
“……”
冷子谦的表情瞬间扭曲,他看着神采奕奕的方亦墨,不由得用rou棒顶了顶他的唇边:“你就这么想报复我么?”
“你答应我,我就跟你回去。”
“你打算怎么调教?”
“皇家学院怎么教,我就怎么调教你。”
“他们那都是对受方调教的,你确定你……”冷子谦皱皱眉:“你要是想试试插入男人的滋味,我让你尝尝就是了。”
“我……”方亦墨皱皱眉:“不要。”
“哼。”冷子谦没做声,打心眼不希望自己被别人调教。
“那算了,我去睡了。”方亦墨有些小情绪,起身走人。
“被Cao的感觉不好么?是不是我每一次没有让你满足?”冷子谦有些纠结,他一把抓过方亦墨,扒开他的裤子,看着他红肿的小花xue,问道:“是不是这里还不舒服?”
“不是!”方亦墨拉着脸,否定。
“夫人夫人,你别生气啊……”冷子谦连忙抱住再次想走人的方亦墨,问道:“皇家学院还没有对贵族调教的先例,你确定你要这样?”
“不确定,我不敢!”
“哎……你……那你跟我回去吗?”
“不回去,你明天就滚。”
“好好好,我答应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方亦墨终于停止了挣扎,他张大眼睛看着冷子谦,难以置信:“真的?”
“我从不说假话。”
因为,回到樊伊,冷子谦就是君王。他很少讲玩笑话,方亦墨想了想,点点头:“可以。”
冷子谦松了口气,可是心里却在隐隐作痛,为自己的贞Cao默哀。不过既然他说是举案齐眉,那方亦墨的话,他不得不听。
这就是夫妻吧?
冷子谦看着方亦墨,一瞬间失神。
“老公,我想要。”方亦墨趁着裤子被剥落,他挺起翘tun,摆在冷子谦面前,修长的手指玩弄这 自己Jing致的小菊xue,对着冷子谦索爱。
面对方亦墨的引诱,冷子谦皱皱眉,他感到一阵莫名地危机感。方亦墨这不仅仅是主动,更重要的,是他虽然在性爱中为受的一方,但他已经开始学着去掌握上主动权。冷子谦倒吸一口冷气,四年不见,方亦墨的成长太过明显,让冷子谦不由得重新审视他。
手指在淡粉色的菊xue上揉捏着,方亦墨轻轻将一根手指向着自己的菊xue按去。Jing巧的手指肚没入弹性十足的菊xue中,方亦墨轻轻地喘息,性欲从刚刚给冷子谦口交的时候就已经被唤起,他的后xue开始瘙痒难耐,在冷子谦面前,他尽情地玩弄着自己的小saoxue。
冷子谦看着眼前撩人的景色,他猛然伸出手,一把将亦墨正在玩弄自己菊xue的手抓住,旋即单手将人攋入怀中,另一只中狠狠揉捏了两下方亦墨挺翘的tun瓣,然后食指跟中指顺着亦墨的tun缝一直向下,寻找到tun瓣之间密闭的甬道,然后缓缓向着其中深入。
“嗯……”方亦墨缓缓闭上眼,感受着冷子谦对自己菊xue的挑弄。
两根手指没入亦墨的菊xue,弹性十足的xue口异常紧致,紧紧地吸住冷子谦的两根手指。冷子谦将手指在亦墨的菊xue伸手开始摆动、勾抹,用修长的手指摩轻轻地对菊xue进行抽插,每一次这样抽插,都能听见亦墨悦耳的呻yin声。
“嗯啊……嗯……子谦……啊……”
“这样还不够吧?”冷子谦坏坏地笑笑,旋即将亦墨推向餐桌的边缘,手指从亦墨的后庭抽出的时候,带出了一层水水的yInye。
“小荡妇,”他不由得笑出来,宠溺的语调轻声诉着爱语:“宝贝,将屁股翘得再高一点。”
方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