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香浓密纤长的鸦青羽睫不停颤动,她被这上下其手羞的是脸红耳赤,下身那被撑得饱胀欲裂的痛楚之中,逐渐掺杂了些欢愉的快感来……
加之身下那粗硕大物不管不顾往里冲刺深入,又冷不丁冲撞采撷到了她那嫩生生的花心儿,这厢被凶猛挞伐,采的彻底干脆,把她的娇躯弄得酥麻至极,亦然茫酥酥地软了下去。
愈发地花汁满溢春意盎然,几乎化作一滩酥nai油般轻颤不休,忍不住娆媚非常地款摆腰身,毕竟若不如此,只怕她的细腰儿怕是当场就要被弄折了似的,小巧的翘tun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唔……
她难耐地仰起濒死天鹅般的修长脖颈,晶莹的泪珠子扑簌簌滚了出来,嫣红欲滴的唇瓣时不时有几声娇喘溢出:“唔……好难受……别,别……轻一点,唔……受不了了,唉哟,好重,别,别再往这里戳了……”
这拉长的尾音缠绵儿欲落未落之际,霍甚笙越发贪恋起了那可人的花心嫩蕊儿,刚刚无意间插得深了,不偏不倚将那肥腻腻的sao心儿撞个正着,陷入其中着实美不可言,教人难以自拔……
他健躯一紧,捧着她的纤腰奋力将胯下大物使劲一抽,又使足了全身的所有气力往那处儿娇嫩尽数一怼,连连挑送:“不要戳哪里?这里吗?在下凭什么要听你这个小妖Jing的?你不是要勾引我,要采Yin补阳吗?尽管来……本公子才不怕你呢,尽管来啊……”
这花心嫩蕊儿被连连猛击了好几下,霎时间酸的几乎要坏掉了似的,让楚凝香浑身好像被霹雳雷电打到了似的:“唔……不要,受不了了……走开啊……不要,不要,好酸啊,要被顶坏了……”
她的脊背不由地向后弓了起来,娇躯寸寸绷紧,芳径阵阵纠结缩紧,好生酸麻酥痒,脚趾紧紧地蜷成一团,从花心深处急喷了好大一股清ye花汁,如决堤洪水一般奔涌而出……
被劈头盖脸淹个正着,霍甚笙爽的是jing身发麻,连带整个健躯都跟着麻痹了,他猛地将那差点守不住的庞然大物倏然往外一拔,这才将将忍住射意:“呼,竟然这么快就喷了吗?你这小妖Jing,好,好生要命,缠的哥哥命都要没了……”
他眼睁睁看着美人腿心那两片花瓣,本是被强行撑得的几近透明薄如蝉翼,怒放的艳红花朵,霎时缩紧变成翕动潸然的花缝莲溪。
正一点一点的倾吐黏腻花汁,一鼓一股的往外喷着悬着,沾染的她腿根亦是一大片黏腻馥郁……
而这厢楚凝香刚刚才攀上高chao的浪头,还来不及登顶巅峰,结果那根滚烫巨物居然就这样拔了出去,刚刚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嫩xue陡然一空。
快感余韵犹在,却可怜那水汪汪的花壁软rou空虚的绞在一起,还有寂寞的黏腻春水汩汩外流,痒痒的,弄得她好生折磨,差点忍不住叫出了声,想挽留那粗硕大物的存在,想继续被弄得快感层生……
幸好这时霍甚笙已经休养生息,提枪再次上阵,扎寨还营,劲瘦的狼腰再次狠狠一摆,已经将全身力气尽数凝聚腰间。
炽热长枪怒气冲冲,重拾朝气蓬勃,这次重新进入战场,一如既往,迎头直上,继续鏖战挞伐,倒是省得美人儿难耐呻yin,取而代之的是好不餍足的一声低低呜咽:“唔……轻一点……不要,不要……”
霍甚笙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也越来越暗沉,酒气熏然下出言无忌,肆无忌惮:“呼……好紧,好shi……你这小妖Jing果然厉害,好sao啊,下面的小saoxue儿缠的哥哥好紧……还真的差点就让人甘拜下风了,不过在下绝不认输,还得大战三百回合,看看究竟是谁采谁吧……”
“不过若是你这小妖Jing肯认输,肯向我这个凡夫俗子求饶认输,那我就免为其难,慢一点也不是不行的………哦,也不知道我这凡夫俗子的大尘柄,能不能把你这个小荷花妖的saoxue给插个透透的……唔……好紧,看来还是得费一番功夫,才能赢过你……”
美人儿刚刚才高chao过的小嫩xue儿紧的惊人,嫩rou紧绞春水泛滥,紧窒shi暖,幽深曲折,花壁上的沁水褶皱热情无比地痴缠上来,更加让他那根直捣黄龙的大物越战越勇,越勇越战……
气势汹汹往前狠狠一桩,重沉沉地撞上酥润的花心,硕大浑圆的顶端埋头苦干,纵横捭阖,如此往复,一下比一下撞得更重,一下比一下进的更深,甚至抽送的速度也一下比一下更快。
每一次撞击都好不激烈凶猛,重重挤开那纠缠往复的娇娇媚rou,到达那最深处的幽窄小口里面。
甚至连那根部的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也啪啪啪的毫不留情拍打过去,撞得是水花四溅,噗噗作响……
明月悬在空中,皎洁的光辉为月下那对重叠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柔美的光晕。
男人不断前后摇摆着窄腰,而身下与他紧密相连的美人亦是一同摇摆不定,腰肢被掐的几乎要折断似的,尤其胸前两团沉甸甸的ru白胜雪,白花花的ru浪翻滚而起。
“你下流……无耻,我,我才不求饶呢……啊……你,你混蛋啊……色胚……呼,唉哟,不,不,还是慢一点,真的太快……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