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她额上香汗涔涔,鬓边的长发也shi成一缕一缕的,面如蒸霞,鼻息急促,失声尖叫着眼前发黑,又不知怎地身下倏倏然过电一般,就又丢了大把大把排山倒海般的馥郁春浆儿。
两条白玉似的腿儿打着颤儿绷直,脚趾蜷起,这下如决堤的洪水泄洪了似的,当丢的她是死去活来,几欲要把小命给一并丢了似的,那一浪一浪的快感也不知要将她给抛往何处……
云五浑身发飘,泪眼朦胧,连睫毛上都挂起了欲落不落的泪珠儿,她双手被挣得都红了,却依然无济于事,几欲当场便要两眼一黑,晕厥过去:
“唔……不要再入了,要,要被撑坏了……我,我是不是要死了,你这大jian臣,大坏蛋,你休想得逞……我,我不会说的,主子,你别想和主子比,你都比不上我们主子一根手指头的……”
看着美人被自己弄得是鬓发乱,眼儿shi,花枝乱颤的,面容绮丽娇艳,小嘴还娇慵多情地叫个不停,已然陷入情欲狂chao之中,容太师略有得色,亦是被绞的发狂,狼腰忍不得再一用力。
他啄吻着她香甜的小嘴儿,大掌再揉上那两只娇弹可口的嫩ru儿,爱不释手:“美人儿不说也无妨,哥哥也猜得出来呢……左不过就是宫里出来的,主子主子的,能让美人你叫得上主子的,也就是太子殿下了……对吧,太子的小暗卫,不过你现在却是本太师的人了……美人好sao的身子,本太师这才弄了几下,美人你这就忍不得吹chao了?倒是个勾人的,本太师的后院还真的是无人可及你这销魂功夫呢!”
说着胯下大物一个激灵,强忍着发麻jing身复又挞伐而去,急急冒进,熨帖地热腾腾顶送而入,次次都顶到那最嫩最柔的心儿,发了狠地跟舂米似的死命磨着。
他强行再将那赤红长物破开那绞紧痉挛的媚rou,势如破竹,顺着那又多又滑的春水儿,如锦鲤翻身,银河作浪,越发是得了兴的妙趣横生。
直把那狂喷出来的大股春水又给堵了回去,顶的那水润嫩里娇娇烂烂,当是花蕊乱开,柳褪花黄,芬芳直流溢得那交合处一片shi滑水渍。
“唔……你,你怎么知……”云五这意乱神迷的,欲仙欲死的,又被亲着小嘴,被缠了好半天的丁香小舌,还沉浸在吹chao的余韵中难以回过神来,连芳魂儿都缥缈无踪,一不留神才得了呼吸的空隙,这也便就说漏了嘴。
她这“知”字的话音刚落,急忙将那“道”字给吞吃入腹。
勉强提着气,却还是止不住身下被狂风骤雨般侵袭,哆哆嗦嗦地丢了又丢,口中呜呜娇喘甜软婉转,尾音黏长:
“我,我什么都没说的……你胡说八道,什么太子……我一平头小百姓,怎能见过宫中的殿下……唔……好胀,你,你这坏人轻些,我,我是真的受不了了,救命,救命啊……”
容太师被这单纯娇憨的小刺客给逗得是哑然失笑,他这时自然是心中有数,胸有成竹了:“美人乖乖,你对太子殿下倒是忠心赤诚……可傻姑娘,他身居高位,又怎会将暗卫这样的走狗放在眼里?要不这堂堂太师府,把守森严……毕竟要刺杀与我这当朝太师……”
他一边忍着胯下那麻利欲泄之感,愈发狂猛恣意地冲撞起来,一边又是苦口婆心,谆谆善诱:“怎地不让你们暗卫倾巢出动,反而只叫你这新人一个前来?摆明了是先行探路,把你的性命只作草芥……不过是给本太师一个下马威,却是要赔上了美人的卿卿性命,还真是好狠的心呢……”
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三言两语就挑拨到了,小刺客单纯懵懂,这时靡靡乱乱,昏昏欲醉的就信了五成:
“真的吗?可,可我们老大不是这么说的……他,他叫我便宜行事,务求一击必中……若是一击不中,也且不可打草……唔……慢点……求你,求你别弄了,顶的好深,肚皮,肚皮都要破了似的……唉哟,啊啊不行了!要没,没命了,要被顶坏掉了……打草惊蛇的……唔……既然太师大人你全都知道了……”
“那你现在别,别弄了……能不能停了这酷刑……我,我说还不成吗?我自小,自小在宫中暗卫队中长大……这性命本就是要奉与朝廷的……君叫臣死,臣不能不死……便是要我来送死又何妨?且你,你这大jian臣,太子乃君,他欲杀你,名正言顺,你,你自然是该杀的……”
她眼波荡漾,媚意如丝,咿咿呀呀的呻yin又娇又腻,这时早是断断续续的碎不成片,却是浑然想不明白,就在不知不觉间全都给招了。
容太师这时是通身爽利,美的是头皮发麻,得了想要的答案心中大畅,大道理随着下头强弩之末的颓然撞击,是一套接着一套蛊惑而来,他低低轻笑起来:
“那太子又为何不名正言顺下旨,诛我满门?反而行这种暗夜行刺的戏码?美人可想过这一茬呢……可怜你这天仙似的美人儿为了他的谋算,差点香消玉殒,死在本太师府的乱箭之下……”
他随意往下头拍了一掌,掌风凌厉,直接就拍掉了美人脚下的绑缚,提着她粉溜溜的玉腿往自己腰侧狠狠一搭。
这时捧着她粉盈盈的tunrou,身下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