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肤乌发的美人儿不堪其扰,眉尖轻蹙,唇儿咬紧,浑身酥得宛如放在火焰上炙烤似的,摇着螓首:“唔……好胀,不要……别……不要把手伸,伸到人家那里……唔……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手指往那里戳……这,这什么什么酷刑……”
“好难受,好奇怪,弄出去……不要……你这jian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别,别如此戏弄我,不要这样……走开啊,弄得我浑身没力……竟比那什么炮烙,鞭打,更,更让人受不了了……走开……”她勉强撑了数个呼吸之间,可怜被禁锢着,无从可避。
没得被那长指连抽数下,只觉脑中猝然一片茫然空白。
便是被折磨的是浑身抖似筛糠,小腹沉沉一坠,一个不留神便觉腿心似失禁一般,簌簌就喷了淅淅沥沥好大一串甜浆儿,香喷喷黏腻腻地顺着她的雪白大腿流了下来。
容太师满意地抽回手指,“啵”地一声又带着许多绵绵汁儿顺了出来,嗓音干哑,却是性感得一塌糊涂:“美人,不要吗?是嫌鄙人的手指太细了,弄得你不够愉悦吗?要不要,要不要哥哥再送你两根手指头,或者再换一根更粗更大的……”
“若……若是不想要哥哥这般,这般所谓的戏弄,折辱……那好妹妹乖乖说了,背后派你来的究竟何许人也,那,那也许哥哥就疼你这大美人了,不舍得你这般受苦呢……”这时似才又想到正事,不慌不忙地问了两句,以做刑诉逼供。
云五还未从吹chao余韵中回过神来,正是神魂涣散,娇慵无力之际,眸眼含着无限春意,娇艳欲滴的樱唇嗫嚅了两下,便要答了出来:“是主子派我来的……主子是……”
然这个“是”字刚出口,却又惊觉不对,急忙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才清醒过来:“不,不,我不能说……你这乱臣贼子,休想,休想哄得我说出主子……主子是天下顶好顶好的人儿,我一生忠于主子,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便是今个儿被你折辱而死,也绝不能说出他是谁,让你这jian贼,迫害了他去……”
这话也不知是哪里触到了容太师的逆鳞,教他觉得很生刺耳,他本也没想这几句话就让小刺客吐露实情,便是她不说,他也猜得了一二人选。
不过是想随口问询,调戏一下这含羞带臊的小美人儿,岂料竟得了这一番慷慨陈词,还真的叫他是无名火起,猝然对她背后那位主子还真的生了几分酸涩的妒忌来!
“好一个忠贞不二的死士!那,我大jian臣可就不客气了,也想看看美人你究竟生是谁的人,死又得做了谁家的鬼了?这,只怕也由不得你做主了!”容太师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单手捏着这小刺客的绝美下颌。
云五被他捏的下颌发痛,看着凑在眼前放大的俊脸,竟一改温柔神色,眉目冷冽,深邃的眸中似有怒气蒸腾,杀气外露。
一时间背上陡生寒气,竟隐有瑟瑟之意,张口结舌道:“为何,为何……不由得我……我做主……”
容太师薄唇微启,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烧起来的颊边,惹得那好看的红霞更盛更美:“美人做了这么多年的男儿身,怕是从不知做女儿家,做臣服在男儿身下的女儿家是怎么个快活法吧……姑且本大jian臣,也做回好事,叫美人你感受一番鱼水之欢,敦lun之乐……”
还没等云五听懂这话的此中真意,便觉得身下一烫,有什么热烫无比的大物什一跳一跳弹打而来,硬梆梆的仿佛咆哮着便要出击一般。
突如其来,有如雷霆万钧之势,那粗粗的一根,又圆又硬重重地楔入了她的腿心,挞伐而进,昂扬硕大到几乎要把她的那细嫩缝儿给撑坏了似的,更加烫的出奇,猝然一下就顶到了大半深处……
她疼得呜呜低泣一声,瞬时间泪落缤纷,眼前若秋晨的迷雾升起,水雾朦胧的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能苦苦咬牙硬撑,还不忘硬气地对主子表忠心:
“唔,好痛……什么,什么雨水,之欢,听不懂啊……好痛……你把什么插到人家腿心里头了……好痛,好烫……好大……要,要撑坏了……不,捅的好深,不要再入了……酷刑这,这就来了是吗?别以为你这大jian臣这般对我,我就会说出我家主子的身份……我忍得住痛,我自小可,可最能忍痛了,比旁的弟兄们都厉害呢……”
“是吗?美人最能忍得住痛,却不知能不能忍得住无边的快活呢……好姑娘,你若非要说这是酷刑,那哥哥也不能叫你小瞧了不是……呼,咬的好紧,这下头的xue儿,倒是和美人你上面的小嘴一般紧呢!”
容太师爽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身下如陷入一团娇腻凝脂当中,被绞得是寸步难行。
然他心头的Yin郁之火更盛,烧得是如火如荼。
他被那嫩生生的xue儿缠的销魂,四面八方拥来的粉壁重迭迭地绞弄而来,春之深,水之暖,油津津地含得又紧又嫩,简直被弄得是差点丢盔弃甲,在这小刺客面前险些丢了男人颜面。
品着那里头颤巍巍地裹咬蠕颤,还泌出了那许多甜浆油润润的,男人皱着眉头,身下如打着桩般来了一记深顶,长驱直入,趁机顶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