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只忙于自己的野心筹谋,又是要下场秋试,又是欲朝堂争锋,将儿女私情一拖再拖,却耽了他的云妹妹,可明明他也是将她放在心尖尖上疼的,只是放的比事业稍微后了些。
他一直视她为后院妻眷,以为她一直会在原地等他,却忽略了她的感受,平日面上妥帖温婉,却没料得她实则心下忐忑,患得患失,如今醉酒才显露真情真意,是他对不住他的云妹妹……
她不过是想与他做夫妻,总归是要娶她的,不妨碍现在就真的成了,也好让她能安心,放心……
尤其这时那小醉猫的小屁股又软又弹,在他大腿上又磨又蹭的,惹得他那庞然巨物不进不退的。
直被那又软又嫩,弹性十足的嫩rou褶皱给绞的jing身发麻,好不鲜嫩柔滑,婉转幽深,生生又是壮了两围。
稍一往前,还能撞到那活泼泼乱跳的花心嫩蕊儿,毕竟这,这进都进了,还进到如此地步,身为一个铁血男儿,这时半途而废,似乎也着实是说不过去……
如此美妙滋味,简直麻入骨髓,让他一身的血脉偾张沸腾,先前只是强拿君子的规矩约束自己,这时就是箭在弦上,忍无可忍,这种夫妻之事,哪有女子主动的道理?
他的大掌却温柔擦去她脸上斑驳的泪痕星辰,柔声道:“好,别哭了,做夫妻,做夫妻还不行吗……羡哥哥也欢喜裳儿,也欢喜和裳儿做夫妻,乖乖的,一会儿就不痛,忍一忍,很快的……”
就在云裳儿愕然时,容羡强自镇定的眼神转瞬变得炙热凶狠,不再压抑,翻身抱起她不堪一握的柳腰,纵身往旁边一翻将她压在桌上。
反客为主,狼腰一耸,身下嚣张挞伐而起,深入那令人疯狂的紧窒销魂之中,一次一次纵横即来,捭阖又冲,狂猛不可言说。
硬挺无比地碾上那方酥软小rou芽儿,将那嫩xue儿给插得是姹紫嫣红泫然怒放,惹得他心爱的云妹妹浑身颤栗,雪背僵直,身下突如其来便是春chao带雨,好大一股勃然春水如喷泉般激涌而出。
云裳儿颤颤娇嘤,她先前已经承受不来,想就此作罢。
却不意料她的世子哥哥却突然转了性子,狂猛恣意,好生放飞,完全不是往日那般温润如玉,君子如切如磋般温吞吞的性子了……
现在当真是好不霸道,难不成真的如那书里说的,男人与床帏间,都会变了个人似的,与平时截然相反……
可怜她下头那嫩生生的xue儿,被他那大榔头似的巨阔圆顶连连入顶,有如炙铁烫石,更仿似脱缰野马般驰骋飞起,还总是硬梆梆地顶到她那无比敏感的嫩苞心儿。
当下便是既酸又美,腹内忽然泛起一浪奇怪热chao,身下亦被刺激的缴缴一暖。
先前的痛楚正不知不觉地消弭无形,取而代之是一种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销魂之感迅速席卷全身,心酥神迷,骤然一个忍俊不禁,花汁潺潺润如大雨滂沱。
她只觉周身寸寸酥得都要坏掉了似的,不由地摇了摇头,水眸潋滟多情,娇呀颤啼已破碎支离:“唔……太快了,羡哥哥……不要,不要了……唔……好说不出,好奇怪的……唔……真的有点有点重,羡哥哥不要,不要再撞这儿了……不要了行不行,呜呜……”
容世子亦是被绞的是美不可言,jing身通体发麻,一大股暖不可言的油软花浆浇席而来,再一低头只见那被撑得溜圆饱胀的xue口,丝丝透明的yIn蜜直冒,塞也塞将不住,如涂了层薄涔涔的油脂般。
亮晶晶的,腻津津的,腿心粘黏得的一塌糊涂,沿着她雪腻的腿儿蜿蜒淌下,将下面的嫩绿色绸纱十二幅裙给弄得shi哒哒几片,清新的嫩绿色被洇染成了浓重绚烂的墨绿……
他大掌扣住她的纤腰,强压泄意,已是欲罢不能,挺着狼腰狂耸怒杵:“乖,别怕……裳儿你不是心心念念做夫妻,如今真的成了,怎能又要反悔了……今日羡哥哥不好好给你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这么饮酒了……小醉猫,以后可不许再沾酒了,离酒越远越好……”
下身激烈地抽耸而上,滚烫的茁壮怒物不断地穿梭其中。
刚丢过的嫩xue儿蠕动着绞的生紧,好不水润软烂,好不紧窒shi暖,似带着无穷吸力,当下美的是食髓知味,如金戈铁马般尽根而没,抽势如虹。
忍不住贪恋着那连连深刺,频频贪婪地捉着花底那粒娇奇嫩异的小蕊心,一次越过一次深入,几乎每每都能陷入那水汪汪的嫩瓤之中,勇猛非凡,直把他的云妹妹采的个芳蹊密影,柳褪花残。
云裳儿流着泪儿凝身苦挨,软绵绵地摆着腰儿死命挣扭起来, 她下头的xue儿好不敏感娇嫩,似乎连他那根粗长怒jing上如龙蟠虎踞的浮筋凸起亦然感受出来。
随着那滚烫大物的如虹长贯,那圆顶又深又棱,正飞如流星般破开层层柔瓣长驱直入,将那娇娇烂烂乱缠乱绕的褶皱们给撑得好不熨帖,剐蹭的她好生难忍,难捱。
有说不出,道不明的yIn情荡漾,抵死快感似排山倒海般,倾囊而来,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
直让她魂酥体麻,飘飘然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