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唇瓣嘟起,似不满似娇嗔,甜腻腻的撒起娇来:“羡哥哥,不许走啦……你是不是讨厌人家,才会迟迟不要和人家成亲,才会没说两句话,就迫不及待急欲离开,你果然是不喜欢裳儿……明明小时候羡哥哥很疼裳儿的,就在这儿的小桃林啊……”
“其他人欺负我,羡哥哥会保护我,树上有裳儿害怕的小虫儿掉下来,羡哥哥好勇敢的还会帮我弄走……还有啊,羡哥哥还会送裳儿糕点,小花,小木雕的,最疼人家了,这些羡哥哥你都忘了吗?”她眼波流转,眼眶发红,已经酝酿出两泡盈盈玉泪来。
容羡只觉头疼,温文尔雅,一派光风霁月地耐心解释道:“没有,没有忘的,不讨厌,很喜欢云妹妹的……只是男儿未立业,何以……”
“不听不听啦,羡哥哥每次都这么说的,人家都听倦了……”云裳儿只作酒醉刁蛮,一只小手捂着耳朵,狠命地摇着头。
另一手胡乱一甩,玉膊上勾着的轻纱披帛往上飘摆,打到了头顶挂满沉甸甸桃子的弯枝儿,这一晃就落下了几片绿叶儿。
就趁着这叶儿落下之际,她捂着耳朵的那小手随意一捏,将耳铛那松松坠着的翠玉小兔儿给取了下来。
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随便往颈下摸着丢了下去,顺着她的滑润肌肤滑下,正正好落入她束胸内那两峰雪腻翘耸之间,那道儿紧俏无比深不见底的沟儿中……
她觉得胸前一凉,只当做那兔儿坠子正是虫儿随着绿叶落下,立马惊得花容失色,急的跳脚。
“啊啊啊啊……什么?有大青虫,大青虫啊,羡哥哥,有虫儿落人家身上了!救命,救命啊……早知道不站在桃树下头了!啊啊啊,好害怕……”她一边说,一边脱,麻利地扯了腰间系带。
这又将嫩绿色绸纱的外衫给扯了下来,露出香肩,指着胸前那痕鼓囊囊的嫩黄束胸:“羡哥哥你,你帮我把虫子弄走啊,好吓人……啊啊,胸口,还有胸口,那什么东西啊,好吓人,好凉,我最怕虫子了……快,快点啊,拿走啊……”
容羡也被她这冷不丁脱衣解带的动作吓了一跳,这时也不好说云妹妹,一介女儿身不该在他面前脱衣裳,可他也是知晓,这妹妹素来娇气胆小儿,最怕什么蛇虫鼠蚁的……
这时再循着望去,见她雪肩坦露,上身前倾,束胸半裹。
里头两只雪兔儿格外肥美,粉胸半掩疑晴雪,饱满若峰,高耸入云,白嫩嫩的裹在里面好不安分,起伏不定,差点不敢再看。
而双雪之间,那道黑不见底的沟儿跃然而现,树荫下的光影斑驳间,衬得那沟儿深邃悠长,再细一看,果然有一抹青绿之色若隐若现?!
莫非真的是什么大青虫落下来了?
容世子虽碍于男女大防,可事急从权,他也不敢再犹豫,只能伸手窝在那滴粉搓酥的酥软中,使劲捞了一把:“云妹妹,你别动……我给你把虫儿弄走……”
他长指一勾,也不敢细瞧,只觉指腹下满是凝脂酥润,那沟儿紧的要命,然而这时云妹妹似怕的很了,她雪腰再一挣扎,嫩ru儿一送,他不仅没将那小小的青绿色给捞出来,反而让它陷得更深……
“啊啊啊……羡哥哥你,你好笨,那虫子没被弄走,怎么还往里头去了啊……呀,不行了,吓死了,我受不了了……”云裳儿将身子急挣猛扭,吓得脸色惨白,声儿颤的几欲是要当场昏厥一般。
她似真的是被那埋在胸口的虫儿吓得狠了,胸前起伏愈发剧烈,呼之欲出,雪色流溢,似要将那小束胸给撑破了似的。
这时云裳儿好像根本没有法子,忍无可忍,慌不择路,一探手将那紧裹嫩ru儿的束胸就扯了下来,霎时之间,那抹青绿是掉了下去。
可又有很是饱挺丰满的两团弹跃而出,娇颤而跳,如海上月升,风起云涌,ru波雪浪翻滚而来,耀得人目眩眼晕,好美景也……
“别,云妹妹……”容世子看着那嫩黄的抹胸落地,又猝不及防被这漫眼的两团雪浪跳脱,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其下又若隐若现一抹如雪蛮腰。
这一下便给看得是惊了心,乱了神,怔怔两息,急忙偏头,看向地上落下的翠绿,本欲将虫儿弄死,细瞧才发现不过一小小玉雕……
他本欲抬眼告知,又想起当前所见,耳根微红,忙拿手盖眼,好不规矩:“云妹妹,原你是酒醉看花了眼,那可不是什么青虫,莫要怕了……还有,你快把衣衫穿上,这青天白日,赤身裸裎,怎好如……”
就在这清冽又带着惊徨的磁性话音儿还未落下时,云裳儿突然发动,如ru燕投怀般重新拥了过来,力道之猛,将容世子整个给扑倒在一旁的白玉圆桌之上。
这云鬓花颜,桃花眸醉意迷离,羽睫一眨泪儿已经落了下来,还恶人先告状:“好啊,羡哥哥,你果然不喜欢裳儿了……未曾想,长大后羡哥哥竟成了戏文里的负心薄情郎,刚刚那青虫儿落下,你都不管裳儿死活的,也不帮人家把那虫儿取走,只是随意敷衍,吓得人家差点魂儿都要飞了,你同小时候一点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