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也不由地闷哼一声,只觉被夹得是好生难捱,与那花壁痴缠间更绞缩得爽利至极,紧致滑嫩,偏生水又多的出奇,滑腻得只能长驱直入,压过许多幽深曲折,浑不能忍了下来。
他终究是血气男儿,方刚气盛,只恨不得当即挺腰在那迷人处儿大发挞伐,武斗不休,可终究理智尚存,恨这个yIn荡妖女,恨她不知廉耻,竟如此坏了他的童子功修行之道!
新一代的武林翘楚心下复杂,也备受那窄紧之xue的紧绞折磨,暗暗咬着牙根,偏过头去:“你这妖女,不知修的什么yIn功媚术,旁门左道,休想辱我,教我屈服……你,你等我内力恢复,定,定即刻绞杀于你,一报今日受辱之仇!”
云宫主又将一双藕臂缠住他脖子,忍着那酸慰难言的饱胀之感,强撑着身子摇摆晃tun,做出悠扬恣意之态上下套弄,身上那青袍儿逶迤轻旋,下摆就如花儿怒放一般张扬绽开,时起时落。
她不理不睬少侠的躲闪,非要将脸儿凑到他眼前,明眸皓睐,呵气如兰,娇滴滴地腻哼了一声道:“知道少侠舍得,人家任你打,任你杀啦……你们正道的少侠都这样的吗?明明,明明那根棒儿插在人家里头都不舍得走,嘴上还这样口是心非的吗?唔……少侠好厉害,少侠的怒物更加厉害,插得人家好舒服,好愉快咧……”
这抬着,压着,娇躯一压一抬,尽数将花心抵送过去,全都是靠她手肘胸前的力量,因着早就被融化地没了力气,这时自然是慢慢吞吞的。
毕竟少侠着实体魄强健,尽管是被压在自己身下的主儿,还完全不曾相与配合,可那他的那杆狰狞大棒天赋异禀,威武强壮,早就帮了她的大忙。
每一次进出虽不尽彻底,进退之间也是生涩舒缓,可那滚烫坚硬的棒身与那丝滑花壁熨帖相煨,来回擦蹭,仿佛那里头的每一寸娇嫩都给重重挑弄犁平。
生生还透了几分温情脉脉与柔意缱绻来,逐渐让云宫主得了些妙趣横生来,她眉尖若蹙,媚眼如丝,腻声嗲道:“唔……好深……嗳呦,好棒,好粗的……好少侠,不需您以后绞杀了奴家,现在您的大东西都杀了奴家的命咧,好厉害哦……唔……好大,好粗,少侠好真讨人欢喜,明明瞧着长的斯斯文文的,怎么下头这根东西却这般要命……啊,受不了了……”
尤其她每每失力,柔若无骨的身子猛地往下一跌,这厢还让那大菇头似的顶端达与至深,采到了她花底尽头的saosao蕊心儿,当下便是被暖烫到不行。
一股极致的快感猛地窜入四肢百骸,教她爽怡异常,那两条瓷玉般的白美腿儿一个忍俊不禁,加之时不时地撞到那花心柔软。
她耍尽了嘴皮功夫,看把那位正道少侠给说得耳根发红,可这身子也是个不争气的,浑然才没多大一会儿,就着实是有些吃不消了。
这缓缓悠悠的上下桩桩套套,不到十数下,云宫主便觉骨酥筋麻麻痹噬魂,泪如雨落,快慰非常的绷直脚背,蜷缩脚趾,猛地将花底那汹涌如chao的玉ye琼浆,一下就给喷泄个没休没止的……
?
这一大股一大股的花汁倏地汹涌而来,春chao带雨当头一浇,冲淌在容少侠底下的那根昂扬之物上。
纵然百般忍耐,这时也惹得他闷哼一声,浑身热血激荡:“呼……你,你这妖女……真真下流,无耻……忒是不知羞耻……不知羞耻!这幕天席地,竟,行……不知羞!啊,等,等我恢复内力,我必,必……”
他那大物儿本就硬得仿似铜浇铁铸,这时淋淋喷的便是连他下腹处也沥沥一片浊蜜,那雄壮棒身被这如蜜如雨熏然一裹,又有花壁柔暖阵阵收束,竟是浸润地比先前更壮了两围。
当下整根阳物儿麻痹非常,气血偾张,又被那酥烂娇蠕的花rou给缠的紧窒难堪,霎时间有闪电一般的销魂快感劈至脊背,唔,唔,竟,竟是浑然,浑然有什么欲喷薄而出……
这先前就被这妖女双臂轻支,胸前沉甸甸粉ru儿就压得他胸膛好不难忍,下身却又是缓慢悠然的套弄,时不时顶上那方活泼泼的柔腻蕊芽儿,亦给他扰得是一身欲火高炽,情难自禁。
容少侠忍得额上沁汗,长眉紧锁,只觉体内血脉急速奔涌,却是无处宣泄,当下也只能紧咬牙根,将一双拳头攥得生紧,隐隐有青色脉络在手背跃然显现而出……
云宫主这厢趴着歇了半息,她听了少侠这怒不可遏的气话儿,不羞不恼。
心道必什么,必不过取她性命罢了,可她好歹也曾是浮玉大比的魁首也,魁首遇上魁首,你便是甚后起之秀,又哪能轻易了结她,她才不怕的咧?
可不是当下莞尔嫣然地笑着,愈发过分地拱腰举股,百般迎合死命送凑,娇躯愈摇愈美越撼越爽,也愈发大声的咿咿呀呀,嘴里媚盈盈娇滴滴的抱怨起来。
“唉哟,少侠只把那不知羞耻翻来覆去的挂在嘴上,骂人也没得新招了,忒是老套了……少侠这大物儿真是讨厌,恨死人了咧!教人家采阳,采的如此辛苦……您自个儿瞧瞧你这怒物,劲挺非常……”
“还好生金枪不倒,迟迟不见泄意,这